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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王是先帝最宠爱的儿子,对女人的品位怕是大差不差。
“这里只有哀家和你,哀家年纪大了,不喜欢说话绕弯子,懂了吗?”
窦安然眸光微闪,依旧收着下巴,低眉顺眼。
“但凡姑姑问的,我都实话实说。”
“哀家记得清清楚楚,你娘明明给你说了肖太师的嫡长孙做夫婿,你为什么不肯嫁?”
窦安然捏了捏手指,心中狠狠的抽痛了一下。
上辈子,爹娘给她说的亲事就是肖太师的嫡长孙肖成辞。
那肖成辞是京城里有名的四大公子,年纪轻轻就中了进士,她偷摸去瞧过他,模样很英俊,说话也很温和,兼之太师府地位尊崇,她便应下了这门亲事。
谁知那肖成辞是个衣冠禽兽,新婚当夜就折磨她死去活来。
她回家找爹娘哭诉,爹娘上门理论的第二日,肖成辞便抬了四房小妾。
这四个女人也不知道是他从哪里找来的,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时常几个人一起陪着肖成辞寻欢作乐。最可怕的有一回深夜里,肖成辞带着她们冲到了她的房间,叫了家丁来羞辱她。
在肖家的时候,她活得连妓子都不如。
那时太后去了温泉宫养病,她唯一的希望就是让窦施然这个姐姐能以皇后的身份施压,让肖成辞跟自己和离。
窦施然这个冷血的女人,不但不伸出援手,连亲爹都不见。
当然,在几年之后,她知道了其中的缘故。
这个时候的窦施然,压根不在皇宫里,而是使尽浑身解数勾引自己的小叔子。
老天爷到底是可怜她的,在爹娘跟肖家定亲之前重活了。
凭什么,窦施然可以在天底下最有权势的两个男人之间周旋,而她被那些腌臜男人糟蹋。
她绝不会再踏入肖家这个狼窝,她要改变自己的命运。
窦太后看着她脸庞微微发红,眼睛里像是有泪一般,皱眉道:“到底怎么回事?”
“不敢欺瞒姑姑,安儿无意间听一位闺中好友说了,那肖成辞不是个好人,时常眠花宿柳,所以才坚决让爹娘退了亲事。”
跟肖家联姻这事,窦太后反对过。
肖太师那只老狐狸,两家联姻也笼络不住他,平白惹得皇帝忌惮。
可惜哥哥被严氏迷晕了头,对她的话置若罔闻,一心把窦安然嫁进太师府。
听到窦安然自己拿这么大的主意拒绝了亲事,窦太后对她高看了几眼。
窦家能用的人不多了,窦安然有胆色,自是好事。
“你想让哀家怎么帮?”
窦安然没想到窦太后的语气立即变了,心中大喜,忙道:“我几年不曾见过王爷,不知他如今是何脾性,或许他喜欢的是另一位贵女,早将我忘了。”
窦太后认真想了想,“你是哪一年见到他的?”
“五年前。”窦安然的声音微微发抖。
窦施然和越王应该是六年前在御花园相遇的。
她若说六年前,以姑姑的精明,必然能想到那一年窦施然回了京。
姑姑一直偏心窦施然,一定会觉得越王只会喜欢窦施然,不会喜欢自己的。
窦太后只是知道越王有个白月光,并不知道是几时有的。
只要她咬死是五年前,窦太后便不会怀疑。
果然,窦太后眯着眼睛想了想:“那会儿先帝病了,宫中宴饮不多,能进宫来的,只有哀家和几位贵妃的娘家人。”
皇帝和越王的母妃都死得早,宫中嫔妃都想自个儿娘家人能做王妃。
那几个贱人天天领着娘家的侄女、外-->>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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