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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婆,我想问个事……” 正好外婆家的座机响起打断他的问题,外婆去接电话,“呦,是你爸,我按免提啊。” 沈立崇的声音传过来:“妈,沈夕恒有没有闹脾气?” “没呢,乖着呢,正吃饭呢,你有什么话要跟他说吗?” 沈夕恒瘪嘴,“没有,没什么要说的。” 沈立崇也没强求,又跟外婆扯了几句家常,外婆叮嘱:“行,你们照顾好朝昀,高考是大事,把孩子照顾好,恒恒就交给我照顾,我一定给你们养的白白胖胖的,那就这样,挂了。” “哦,对了,妈,上次忘记跟您说,那天拿给您的一万块钱我拿走了300,收费站只收现金,我身上没带。” “是你拿了?不对啊,那这里怎么还是有一万?” 外婆看向沈夕恒,顿时明了,“行了,我知道了。” 沈夕恒一点胃口都没有,沈立崇搞什么,拿了钱也不知道说声,他差点误会那个不会说话的少年。 脑海里闪过那张倔强青涩又带着点不同于这个年龄段的成熟的脸,沈夕恒头一次尝到误会别人而吃不下饭的感觉。 “乖宝啊,那300是你放的吧,我说呢,那天你爸把钱放桌上,我是想去厨房给他端碗汤的,出来他人已经走了,原来钱是他拿了,你呀,知道疼外婆了,怕外婆心疼钱自己垫上,我的乖宝懂事喽。” 沈夕恒恹恹的趴在桌上,外婆又问:“你刚说要问个什么事儿?” “我是想问小外公说的骗了你钱的人是谁……” “是你巧琴姨,你可别跟你妈说啊,她是你妈最好的朋友,小时候还经常来我家睡,跟你妈睡一起,你妈小时候掉水里还是她给喊人救起来的……扯远了,她家里出了事,没钱,她给我说帮我买什么理财什么股票之类的,钱给她了,她说输光了,你小外公去找她,她才承认根本没买,拿去花了,算了,也不是什么大钱,给我我也发不了财,少了也没少块肉,别告诉你妈啊……” 外婆还在絮叨,沈夕恒一个字都听不进去,他在想,是不是该去跟那人道个歉。 纠结,道歉要怎么说,啧,都怪自己冲动,事情还没搞清楚直接给人定了罪状。 还没想好要怎么道歉,大门被敲响,沈夕恒趴在桌上背对着大门,并不知道来的是谁,继续坐着没动。 外婆迎出去,“你这孩子,怎么又还回来了?昨晚不是试了能穿吗?这鞋怎么也还回来?鞋穿小了你妈能穿啊,你妈脚小。” 沈夕恒猛地站起来跑到门口,是他。 外婆家有个小院子,院外是大铁门,从铁门走到里面大概十米左右,他先在外面敲了敲铁门,人站在外面没进屋,明明铁门敞开着。 他怀里抱着两双鞋子和叠得整整齐齐的衣服,衣服上还有一条纸条,他将东西双手放在外婆手里,对着外婆鞠了一躬而后转身,沈夕恒撞上他的目光,他眼里没有愤怒,没有不甘,没有委屈,只是很轻的从沈夕恒脸上扫过,那一秒沈夕恒突然觉得跟他比起来自己才是可怜虫。 沈夕恒拿起纸条,上面写着:“还有一套洗干净再给您送回来,感谢您的照顾。” 纸条下面是一张百元大钞和四块巧克力,他来的那天塞进他校服口袋的一百块和巧克力。 外婆还在念叨:“这孩子是怎么了,昨天跟他妈说好了衣服给他穿,他都没什么衣服,成天穿着校服,孩子抽条了,长得快,一个春天长高一大截,校服裤子都短了,怎么突然又还回来了……这怎么还有钱?” 沈夕恒脸烫得能灼伤自己,他小声:“外婆,钱是我的,是我说了他。” 钱和巧克力归还到他手里,外婆抱着衣服进屋,叹息:“罢了,应该是这些衣服他穿小了,小七确实比你高一些,唉,我说买衣服给他,他全家都不要,这孩子……” -------------------- 小沈该打屁股我罩你啊 这晚沈夕恒没吃晚饭,外婆喊了他几次,他都在楼上没下来。 在楼上反省呢。 又是一天,沈夕恒四点被外面的鸟吵醒,实在睡不着,起床推开窗对着外面的树拍下一张照片,收回手机时才发现外树下一个人影正在忙着什么,天色尚早看不太清,依稀能辨认出是那个外婆嘴里懂事的程家孩子。 他将照片发至朋友圈,配文:“又不用上学,起这么早干什么!” 几乎是立刻,他收到一点新评论,是他哥沈朝昀:“你也不用上学,跟鸟儿起早起啊?” 返回聊天界面给他哥发信息:【哥,你又在背单词?】 【在吃早餐,还没开始背。】 沈夕恒抿嘴,突然觉得他哥也挺可怜的,刘蕴秀这么早起来煮早餐,这“早起”的关爱受着也有压力啊,反正自己是不行。 【慢慢吃,吃个半小时,那样你就少背半小时,妈肯定在盯着你,不用回我,我继续睡。】 睡是睡不着,他坐在窗边的飘窗观察外面的少年。 他在整理纸箱和各种饮料瓶,饮料瓶按材质分类,易拉罐的放一个袋子,塑料的放一个袋,他在刻意放轻动作,轻拿轻放,几乎没发出什么声音,大概是太早怕影响邻居们休息。 邻居只有外婆家,其他隔着都有点距离,根本吵不到,明明他自己听不见,却在替别人着想,难怪外婆对他赞不绝口。 一直看到天光,天亮后他已分类完毕,把三轮车推到树下开始修车,沈夕恒看着直打哈欠,又躺回去补觉。 外婆这几天总是魂不守舍的,时不时去外面铁门转转,嘴里念叨着后面程家的小孩最近怎么不来她这里了。 沈夕恒故作吃醋:“外婆,您的亲外孙都在您前面了,您还老念叨着别人,您想他了啊?” “倒不是想,去年,有一天晚上下雨,我起来关窗,水打进屋里,地滑我摔了一跤,那下摔得重,自己根本爬不起来,一直到第二天,后边住的小七没看到我做饭的烟,跑过来才把我扶起来送医院。” “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外婆你受伤怎么没跟我们说?” “那时候你哥中考,我不想给你爸妈添负担,你听我说,后来那孩子每天都会过来看看,他从不进屋,我跟他有个暗号,我每天早上会把前一天的剩饭剩菜当大门口,他会拎回去喂猪,没有剩饭剩菜时贴纸条,告诉他今天没有剩饭,让他知道我是安全的,不用挂心我这个独居老人,可是你看看这些天,好几天的剩饭他都没来拿,不行不行,我给送过去。” 沈夕恒心说他还在生我气呢,挠了挠后脑,沈夕恒把之前的事讲给外婆听。 外婆听了气得直抚胸口,“你这孩子,你……你是要气死我,你赶紧的,跟人道歉,他要是不肯原谅你,我、我就饿自己几天,你说说,你这孩子,怎么能这么说人家呢,他懂事早,又不会说话,你是个正常孩子,本该让着他照顾他的,你说说你,你怎么还欺负人呢,一早说了让你跟他他学习,学着懂事点,唉……” “行行行,外婆别气,您别气,我一定向他道歉。” 外婆的话沈夕恒还是听的,虽然不太喜欢,他不喜欢他们总说让他向别人学习,以前在家听得最多的就是“向你哥学习”,到这里变成那个小聋子了,罢了,道歉吧,谁让自己嘴贱。 “他跟别人不一样,村里的小孩儿总欺负他,你不能欺负他,你要是欺负他,你跟那些小孩有什么区别?” “为什么欺负他?” “他是个残疾人,却没有残疾人的自卑和凄苦相,再者说,有些小孩天生坏种,没有原因,看一个人不顺眼就是要欺负他。” 沈夕恒脑海里闪过那双倔强清冷的眼,难以想象他被人欺负的画面。 中午被小外公叫去他家吃饭,又被奶奶带去认亲戚,一直到下午才回来,走了半天路的沈夕恒跑回二楼躺着玩游戏,迷迷糊糊又睡了过去。 这一觉睡到四点多,外面不知何时又下起了雨,七月的天比他还任性,想下就下,想出太阳就出太阳,下雨的同时也能出太阳。 太无聊了,离吃饭还早,沈夕恒下楼遛弯儿,走到村里的祠堂附近听见几个小男孩在说着什么。 “他来了他来了,待会你们两个扔泥巴,我们用水枪滋水。” “好,先躲起来。” 沈夕恒叼着棒棒糖,手里拎着一个刚刚半路捡的马蜂窝,里面不知道有没有蜂,他打算带回家研究,听到这里探头看向路口,那个小聋子正骑着车往这边过。 几个小孩看他过来从墙后涌出来,分配到丢泥巴的小孩手里捧着泥边跑边叫着,分配到拿水枪的往前冲着,沈夕恒几步跑上去截住他们,甩着手里的马蜂窝:“站住,就你们喜欢欺负人是吧?” “你是谁啊?是哑巴的亲戚吗?”说话的小孩举起泥巴。 “还敢丢泥巴,来,尝尝马蜂的滋味,看看马蜂怕不怕泥巴。” “哇!快跑,马蜂蛰了痛的要命!” 小孩们一哄而散,程祈的三轮车缓缓而至,他甚至没停留半秒,像是没看见沈夕恒,面无表情的侧过身径直往前走。 “喂。”沈夕恒叫他,“小聋子,你别怕,以后他们欺负你,你找我,我初中打架全校第一,我罩你啊!” 少年淡漠地回头,从车上跳下,不轻不重的瞟向他。 他瞟过来的这一眼让沈夕恒感受到“蔑视”,不对,一定是错觉,一定是感动,都说听力障碍的人不懂处理人与人之间交谈时的情绪与语气,他们听不见,不知道什么叫“语气”,他们只知道直来直往,简简单单。 “你也不用太感动,以后我罩你,打架的事交给我。” 想起他听不见,沈夕恒上前拍他肩膀,想趁这个机会向他道歉,毕竟他冤枉了人家,人家把衣服和钱都还了回来,自己好歹也该去道个歉。 他像是碰到什么不干净的东西,用力闪回肩,那眼神似乎是在说:“麻烦你离我远点。” “你这是什么意思,我还能吃了你不成?我是想跟你说件事。”沈夕恒掏出手机飞快的打字。 那人递给他一个冰冷的眼神,骑上车驶远。 字打完,连人带车已消失在院墙拐角,沈夕恒看着刚打的字直憋嘴,【那天是我误会你了,对不起】。 什么人嘛,只是想道歉而已,用得着避这么远吗? 沈夕恒站在原地气到攥拳,“什么人啊,跟你道歉用不用跑这么快,小聋子,大犟种,用不用啊,我还没跟人道过歉呢,我妈想让我认错我都是打死不认,行,你记住,是你自己不要我道歉的!” 一个人嘀嘀咕咕发泄完,垂头丧气地回外婆家,开始上网查关于聋哑的相关资料。 网上说导致聋哑的原因很多,遗传,疾病,受伤等都有可能导致听力障碍,并非所有的哑巴都聋,先天性不会讲话大多没有听力功能,他们听不到语言,学不会讲话,若因后天原因引起的也有可能听力没有问题。 查完沈夕恒得出个结论:听力障碍问题可以借助人工耳蜗,哑的话,如果他声带没问题,可训练说话。 聋人变哑是因为他们无法听到自己说话的声音,不能自幼通过听觉来学习发声说话,后期经过训练可以正常与人交流。 看完这里沈夕恒觉得心情好了那么一丢丢。 又是一天,沈夕恒拿着双面粘做的捕蝉工具站在树下粘蝉,这蝉扰得人心烦意燥,粘下来放菜园子那边去,那边不靠卧室房间,仰着脖子粘半天,一只没粘上,竹竿太重了,低头缓解脖子酸胀,不经意一瞥,看见那个少年。 沈夕恒捡起一颗小石子扔他脚下,“诶,又见面了。” 他驻足,向沈夕恒看过来,蹙眉,绕过他站的路边向相返方向走去。 看来那天伤他挺深啊,沈夕恒已经忘记自己那天具体说了些什么,该不会是骂他哑巴聋子吧?不该啊,这种话自己万不会说出口。 想起来了,骂他利用老人同情人获利。 沈夕恒拍了自己嘴巴一巴掌,“叫你乱说话。” 不过这人也真挺倔的,看到他就走,连个道歉的机会都不给他,越是这样沈夕恒对他越是好奇。 不理我是吧,那我偏要你理我。 这该死的征服欲又来了。 蝉是不想捕了,他一屁股坐地上给沈朝昀发信息,电话不敢打,怕他妈听见骂他打扰他哥学习。 【哥,我好像惹一个人不高兴了,提问,怎样才能让他理我。】 他哥没回信息,大概又是在补课。 找他哥不行,打电话给蒋巍然,那厮又在开黑:“嘿,终于想起我了,我还以为你去了外婆家就把我给忘了,留我苦守着寒窑。” “没事多挖点野菜吧,别老在寒窑待着,蒋巍然,我有事想问你。 “问,有问必答,一答一百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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