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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想给你送。”从东山回来后,陆野正式收拾了东西,暂时搬进了齐燕白家。原本独居的出租屋里多出了一个人的生活用品,霎时间变得拥挤起来门口的衣帽架上多出了一件陆野备用的外套,浴室里单人份的洗漱用品也被紧凑地收拢起来,给新多出的水杯牙具让出地方。这些小东西无声无息地填满了齐燕白的生活,明明房间还是那个房间,但乍一看过去,却让齐燕白有了一种全新的错觉。卧室的阳台窗开着,清新的空气呜呜地卷进来,上次弄脏的卧室地毯已经被齐燕白换成了全新的,长长的米色绒毛柔软地伏在地板上,光脚踩进去时会微微下陷,触感好得一塌糊涂。床边的衣柜还没收拾完,陆野的行李箱敞开着,大咧咧地被平放在地板上,一件厚实的机车外套从箱盖里滑落下来,歪歪扭扭地挂在箱边。齐燕白路过时捡起了那件外套挂回衣柜里,然后顺手从里面抱出了一张干净的床单,转头铺在了床上。深色的亚麻灰布料上还残留着洗涤剂的香气,齐燕白弯下腰,一点点捋平布料上的褶皱,铺到床头时,才发现他之前“囚禁”陆野用的铁链还拴在原地。冰凉沉重的镣铐一头挂在床头的栏杆上,一头已经掉进了床头的缝隙里,齐燕白弯腰捡起了落在地上的那枚圆铐,在手里摩挲了一下,不知道想起了什么,犹豫了片刻,又悄无声息地把东西放回了原位。“还留着干什么?”陆野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客厅里走过来,正端着水杯倚在门边,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是想留下接着用?”陆野挑了挑眉,问道:“还是随时准备来个‘二进宫’?”“留着当个纪念。”齐燕白被抓了个正着,但也不慌,他闻声眨了眨眼睛,转过头无辜又可怜地看着陆野,眼巴巴地耍赖道:“或者如果我不听话,你用来锁我也行。”齐燕白最近大约是发现了“直说”的好处,既不藏着掖着,也不故作“贤惠”了,一天到晚年糕一样地撒泼耍赖,胡说八道。但陆野何等敏锐,压根不吃他这套,见状轻笑一声,伸手捏住他的下巴,冷酷无情地阻止了齐燕白黏上来的动作,顺手把水杯塞进了齐燕白手里。“我可没这个爱好。”陆野说着越过齐燕白走到床边,一边接手了剩下的工作,一边吐槽道:“全是安全隐患。”但陆警官说归说,倒也没真逼着齐燕白把“犯罪道具”扔了,只是把过长的锁链随手挽了几圈,掖进了床垫底下。齐燕白知道陆野吃软不吃硬,见状弯了弯眼睛,乖乖喝了口水,然后小跑两步过去接过手,帮他一起把被单抻开铺平,压在床垫下。两个人干活总比一个人快多了,几分钟后,陆野直起腰,抬手看了一眼时间,然后搁下手里的东西,拍了拍手上不存在的浮灰。“剩下的东西你要是愿意动就收收,不愿意动就等我下班回来再说。”陆野说着踩过地毯,从行李箱里抽出一件新t恤衫,随口道:“我今晚值班,估计回来得晚一点你下班自己先回来吧,不用等我。”“又值班?”齐燕白也跟着放下手里的活,走到浴室门口,隔着一扇门跟陆野聊天:“你最近值班次数是不是有点多?是换排班表了?”“是实习生都回去了。”说话间,陆野已经换完了衣服,从浴室里走出来,他一边整理袖口,一边往门口走,走到门口时临时想起了什么,又回过头看了一眼齐燕白,嘱咐道:“对了,我准备把摩托车卖了,你一会儿上班的时候别忘了把车钥匙带着,上课时候交给明明,让她顺便给我姐带回去。”“嗯?”齐燕白微微一愣,问道:“为什么突然要卖车?”他说着顿了顿,紧接着想起什么,迟疑地问道:“……是缺钱了?”“想哪去了。”陆野扑哧一乐,一边从衣帽架上取下外套,一边伸出手,梳笼了一下齐燕白披散下来的长发,笑着说:“就是到时候了,不适合了。”就像人总会在一定的年龄里步入新的阶段从此之后,年轻时的疯狂和张扬就都变成了年少轻狂的幼稚用来怀念可以,但要留着“过日子”,就显得不那么合适。“平时咱们俩一起出门,骑车的时候也少,与其放那落灰,不如卖了。”陆野说:“反正你也不怎么喜欢摩托,坐过一次,不亏了就行。”陆野知道,齐燕白不热衷于追求刺激,他会爱好那种疾驰的感觉,归根结底,是因为“陆野”这个人的因素占了大半。齐燕白本来想劝他别卖,但话在嘴边转了一圈,不知道想起了什么,又被他咽了下去。“好。”齐燕白改口道:“我会记着的。”“行。”陆野点了点头,说道:“那我走了。”“上班路上小心。”齐燕白说:“晚上别点外卖了,我去给你送晚饭。”“还送?”陆野笑了笑,说道:“你不怕我同事又在背后议论你贤惠?”大约是汲取够了充足的“养分”和“爱”,齐燕白最近的状态相当稳定。周一那天,齐燕白难得地送陆野去上班。他当时怀里抱着陆野的执勤外套,手里拎着一份打包好的早餐,像个贤惠小媳妇儿似的,亦步亦趋地把陆野送到了警局门口,然后在台阶下停下了脚步,温声细语地嘱咐了好一会儿“注意事项”,从别吃泡面到注意手臂,足足讲了好几分钟,正好被路过的同事抓了个正着。同事当时没说什么,事后却一脸揶揄地跑过来跟陆野八卦,问他们是不是终于和好了。陆野当时实在不堪其扰,说了句是,结果十分钟不到,这个“好消息”就传遍全办公室,连一向严肃的李志文都送来了两块小饼干当“复合礼物”,恭祝他脱离“忧郁单身青年”的行列。陆野习惯了跟他们插科打诨,倒不觉得有什么,但齐老师脸皮却薄得很,他担心他受不了他们打趣。“没关系,他们也没恶意。”齐燕白说着笑了笑,借着外套的遮掩伸手摸进了陆野的袖口。齐燕白送陆野的链子这几天又被他带回了手上,他就像是有意撩拨齐燕白一样,时不时就露出来晃晃,偏偏齐燕白每次都上钩,被他一撩一个准,总是心里发痒,忍不住想伸手进去摸摸。“反正我今天下班早,也没什么事。”齐燕白说着用指尖勾着陆野腕上的手链晃了晃,说道:“我想给你送。”“那就去吧。”陆野无奈地笑了笑,说道:“我让保安大爷给你留条子。”“不告诉你。”陆警官情场一得意,就苦了办公室里的单身狗同事们。他隔壁工位的同事上个礼拜刚去相了自己的第二十六次亲女方性格温柔体贴知礼,哪哪都好,他们彼此的第一印象也都不错,可惜饭吃到一半,他出去买个奶茶的功夫,分局就打电话过来,说是局里临时有事,叫他回去帮忙抓个人。当时同事职业病犯了,一时没反应过来自己正在约会,奶茶一扔就奔回了局里。等到他终于审完犯人想起被自己丢在饭店的姑娘之后,他的微信窗口里就只剩下了一个红彤彤的感叹号提醒。“我当时第一时间就想给人家道歉,结果打电话过去,人家连电话也不接了。”同事四仰八叉地摊在椅子上,长长地叹了口气,吐槽道:“这就是命,命啊”“这说明缘分没到。”陆野敷衍地安慰道:“感情这种事,顺其自然就行了,你这么频繁的相亲也没好处。”“有对象的人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同事幽怨地白了他一眼,有气无力地说:“咱们这种工作的,一天到晚不是值班就是加班,我要是不相亲,上哪认识新朋友去不认识新人怎么办,对象这种生物还能从天上掉下来,自己送上门来吗?”他话音未落,办公室的门就被人轻叩了两声。紧接着,“自己送上门”的齐老师就拎着晚饭和外套,熟门熟路地推开了门,笑着朝屋里值班的几个年轻人挨个打了招呼。“晚上好。”齐燕白说。同事:“……”他来得时机太巧,活像是老天爷送上来堵人话茬的,同事幽怨地看了他一眼,然后转回目光,双目无神地望着天花板,生无可恋地叹了口气。“怎么了?”齐燕白被他的反应搞得莫名其妙,不由得转头看向陆野,纳闷地问:“你们刚才在说什么呢。”“没什么。”陆野忍着笑站起来,顺手把桌上的一沓表格收好放回抽屉里,然后冲着齐燕白招了招手,说道:“过来吧今晚做什么吃的了?”“芥末虾球。”齐燕白笑了笑,说道:“上次你不是说想吃吗。”这个“上次”显然上得很微妙,陆野忍不住挑了挑眉,送给齐燕白一个意味深长的目光。“你这么一说,可惜上次的虾了。”陆野笑着说:“那么大个儿,结果我一口没吃到。”“不可惜。”齐燕白只当没听出陆野的言外之意,温温柔柔地朝他笑了笑,说道:“这次也是我自己去买的,比上次的还新鲜。”说话间,齐燕白已经把外套搭在了门口的衣帽架上,拎着保温袋走了过来。陆野从工位上站起身,顺手从背后捞过一只备用的塑料凳放在自己身边,然后给齐燕白让开地方,说道:“你先坐,我出去洗个手,回来吃饭。”齐燕白乖巧地嗯了一声,目送着他走出办公室的门,然后拉开保温袋,一样样地把饭盒取出来摆好,摘掉盖子。热腾腾的饭菜香霎时间扑面而来,黑椒牛柳的辛辣香气勾得人直犯瘾,正准备下班的姚星活像被勾了魂似地走过来,狗狗祟祟地从陆野的电脑后面探出半拉脑袋,左摇右摆地看了半天,最后不好意思地问:“太香了,齐老师能不能给我尝一口?”她说着冲齐燕白嘿嘿一乐,然后从桌沿处推过来一根能量棒,小心翼翼地打商量道:“我用士力架跟你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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