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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往事听他什么要求也未提,倒有些讶异,问道:“除了调开方宗主,再弄些鼓乐杂耍进院,还有什么要我安排?前后接应掩护可需人手?”
许暮归摇头道:“不必,殿下只需做好这两件,剩下的我们自会接手,毋需担心。”
秋往事眨眨眼,好奇道:“你们打算怎么做?云间院这地方可不是说进就进说出就出。”
敛锋轻哼一声道:“咱们可不就是说进就进说出就出。”
“哦?”秋往事问道,“什么好法子?说来听听。”
敛锋抬着下巴双眼朝天,一张嘴不知又要说出什么来,许暮归忙抢先道:“这眼下暂不便相告,望殿□□谅。”
秋往事也知他们决不会轻易将家底都透了给她,暗暗向苍苍瞟去,见她微微笑着轻点了点头,便道:“既不能说,我便没法从旁照应,全靠你们自己,只需记得若出了什么岔子,你们的麻烦可远比我大便好。”
许暮归微微欠身道:“多谢殿下提点。”
秋往事见他毫不紧张,似是颇有把握,虽越发好奇,却也不再多问,说道:“既是如此,越早越好,就在明日夜里吧,我会安排一场晚宴,尽量闹腾,方便你们动手,方宗主也会事前调走,楼晓山恐怕是寸步不离的,只能你们自己应付。”
许暮归点头道:“可否请殿下于城中也设宴一场,算为节殿下接风,到时我等皆在此处,之后事发,便牵不到我们头上。”
秋往事不由讶道:“你们几个都在这儿,那一个都不出手?你们这是暗中还藏了多少人?”扫一眼苍苍三人道,“莫非十三个都来了?”
敛锋“嗤”地笑道:“若都来了,你还想在这儿坐得安稳。”
许暮归唯恐他多说多错,便站起身道:“既已定下了时日,我们也需交待出去,殿下若无旁事,便先告辞了。”
秋往事便也不多挽留,送走人后,原想悄悄跟随探探他们究竟如何打算,只是碍于尚有一名杨家同息士在侧,若弄巧成拙反被发觉,惹得他们几人不快,难免影响明日行事,权衡片刻,终究作罢,便出门想去寻李烬之一同安排明日之事,问了侍卫,却说他出府去了,不知前往何处。
李烬之于劫人之事心中自有盘算,将鼓乐之事交待下去后,便乘了辆便车往城守府而去,不作惊动地自后门而入,到了方崇文私下理事的后书房。书房外站着不少人,皆是方崇文贴身心腹,平日在临川城中也算呼风唤雨,此时却个个神情惶恐,垂首而立,偶尔彼此一派愁苦地换个眼神比个手势,却皆不敢出声。方崇文显然已有所压制的怒吼则自房中一阵阵传出,房外人的面色也随着吼声高低阵青阵白,虽是寒冬,却也都已是一额的汗。
李烬之到得近前,才终于有人发觉,众人面色顿时又难看了几分,慌忙凌乱地跪倒行礼。屋内吼声戛然而止,方崇文想是听到动静,急急开门出来,尴尬地笑道:“殿下……”
李烬之不等他行礼,便绷着脸径直进屋,到他座上一坐,冷冷望着他一言不发。
方崇文唯恐在下属面前丢脸,对屋内屋外人狠狠一扫。众人知他脾气,忙匆匆告退。他见李烬之并未出声阻拦,应是尚愿给自己留面子,心下稍定,也知事到如今装傻无用,只得强笑道:“殿下可是为裴节之事而来?”
李烬之冷哼一声,说道:“看来不必问,结果也已很清楚。”
方崇文躬身负手,硬着头皮道:“臣失职,裴节确实已不在牢中。”
“当然不在!”李烬之“砰”地一拍桌子,厉声道,“都找上门示威了,还指望他在牢里么?!我只是想知道,方将军打算瞒到什么时候才告诉我!”
方崇文额上冒汗,说道:“我已派人城内城外去找,掘地三尺也一定挖他出来!”
“还挖个什么!”李烬之怒道,“先前是他偷偷跑来,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我们矢口不认裴初也没奈何。如今帖子都递了,这几日就要光明正大地上门,还用得着你挖?”
“也并非没有转圜。”方崇文微微凑上前,低声道,“好在他们这回来也不全是光明正大,一路都未通关过卡,到了临川才露身份,裴节更是至今未上明面,若是出了什么岔子,自然仍是他们自己的事,怎能算在咱们头上?因此咱们若在他正式上门前除了他,只要手脚干净,别落把柄,到时一样可推说毫不知情,他们又能怎样?”
李烬之神情古怪地瞧了他半晌,忽笑了起来,摇头道:“方将军,你也真是急晕了头。手脚干净,别落把柄?裴节这回可不是单枪匹马,好容易脱了困,会轻易让你再得手?今日来的这几个,方将军也应瞧得出,哪一个也不是手底没斤两的,裴节身边留着的自然更是了得。眼下最多只得一两日功夫,要找到他,摸清他身边底细,一窝端下手除去,还要手脚干净,不留把柄,我自问是做不到,就不知方将军手下有多少能人,有十足把握做得成这件事?”
方崇文也确实是被裴节突然失踪之事闹得焦头烂额,一时脑热才一门心思想斩草除根,此时被他一盆冷水泼下来,顿时也知行不通,虽觉泄气,却也清醒不少,灰着脸叹道:“殿下说的是。”
李烬之微微倾身,似笑非笑盯着他道:“方将军,事到如今,我可要问你一句,裴节真是自己跑出去的?”
方崇文吓了一跳,忙道:“殿下明鉴,人本是我抓回来的,我岂有白白放走的道理!”
“白白放走自是不会,可裴节什么人物,自然有人肯出价钱。”李烬之凉凉道,“临川地库素谓万无一失,龙舟既毁,水下那头已是绝地,如今只有城守府地底的石壁,倒并非牢不可破。”
方崇文立刻道:“那石壁至今仍是完好,绝未打开,殿下可亲自检视。”
李烬之轻轻挑眉道:“哦?石壁未开,方将军又是如何知道裴节已确实不在牢内?”
方崇文道:“那石壁甚厚,地道又窄,只容得一二人挖掘,没有三五日功夫怕是怎么也挖不开,我怕耽误事,便亲自由水道那头进的。”
李烬之仍是盯着他,淡淡道:“唔,我倒忘了因果法能够辟水。”
方崇文说完便已觉得这话反更加重了自己嫌疑,忙又解释道:“因果法极耗枢力,施用范围一大,便无法持久,因果士所用碧落丝网,原本自是越密越好,只是织得越密,便需越多枢力支撑,因此功力不到,便只得选用疏网。我平日所用是八分网,而要辟水,疏了无用,只能用最细的六十四分网,即便仅遮头面的一小块,我也只能撑一炷香光景,堪堪可进地库,如此已是十分勉强,若要多遮一人,便至少要多撑一倍大的网,最多顶得半柱香,那是绝不够自水道出来。”
李烬之沉默片刻,似是终于接受,点点头道:“我记得定楚用的是三十二分网。”
方崇文忙道:“我也有此疑心,想来想去,储后既已不成,大概也只有她尚有能力将裴节弄出来。她这回来临川本就有些古怪,殿下来前,我正打算派人去云间院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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