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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言慌忙找回自己的声音:“都、都可以。”他站在衣帽间外没进去,脸不由自主发烫,他刚才在想什么,他们秦总这种高冷禁欲的冰山男神,怎么可能会有那种龌龊的想法!他们都只不过互相应付家人而已。“没有睡衣。”秦故找出一件没有穿过的白色睡袍,再一次问他,“只有睡袍,可以吗?”池言小鸡啄米般点头:“可以。”低着头接到手里,埋着脸说:“谢谢秦总。”秦故接着带他去浴室,池言紧跟在他身后,从始至终没有抬眼,在秦故停下脚步时,甚至差点儿撞上了他的后背。池言立即后退了一步。秦故打开浴室的灯光,给他找了一套新的洗漱用品,连包装都没有拆,“这些都可以用。”池言抱着睡袍点头:“好的,谢谢秦总。”秦故嗯了声,转头擦过他的身旁,出去时看了眼他,有些欲言又止。察觉到他有话想说,池言眨眨眼,主动开口:“秦总,还有事吗?”秦故摇了下头。浴室的门关上,池言站在门口打量着,不由发出感慨,这浴室也太大了,米色与白色穿插,柔和温暖的灯光,偌大的浴缸和一大面镜子。不愧是资本家,真会享受。池言放好热水,简单冲了下澡,整个人泡进浴缸里,温热的水流漫过周身,令他舒坦又放松。再来一杯红酒就更好了。池言闭着眼睛,刚泡了一会儿,放在置物台的手机响了起来,伸手捞到眼前一看,是祁非扬打来的。他和秦故领证的事,目前只有秦父秦母知道,他没告诉祁非扬,今天在公司里也没和他碰面。池言看了眼浴室门的方向,点了接听凑到耳边,压低声音喂了一声。“言言,在忙什么?”祁非扬像在外面,隐约能听见电话另一边传来的风声,祁非扬问:“你今天怎么了?听说你请了半天假,是哪里不舒服吗?一会儿正好从你楼下路过,要不要出来吃点东西?”池言支吾了一下,他现在在秦故家,根本不在公寓楼,如果跟祁非扬说不在,依照祁非扬八卦的性格,肯定会追问他在哪里。“还是算了吧,今天太晚了,我就不来了。”池言说着,熟练地转移话题,“你和朋友去吃夜宵?”谁知祁非扬今天压根儿不上当,“是不是徐秋年不让你来?叫他一块儿出来呗。”池言一点儿都不想提徐秋年的名字,只说:“不是……”怕祁非扬多疑,又揉着鼻子说:“好像有点小感冒,你们去吃吧,不用管我。”“感冒了?”祁非扬这才松了口:“好吧,你好好待在家里,最近降温降得厉害,记得多穿一点,让徐秋年给你煮点姜汤。”池言没应他后面那句,也叮嘱他:“你也是,吃完早点回去。”挂了电话,池言把手机放回置物台,背靠着浴缸长长吐出一口气。忙了一整天,都没时间跟祁非扬提他分手的事,估计徐秋年也没脸去找他。他抬手抹了把脸,从这通电话中清醒过来,爬出浴缸擦干身体,拿睡袍时,忽然注意到里面夹了一条四角裤。用袋子装着,一看就是新的。池言的脸腾地一红。刚才只顾着泡澡,把这事给忘了,没想到他们秦总这么贴心,连这种东西都给他准备。池言慢吞吞地换上。虽然是新的,但尺码显然是按照秦故买的,他穿上后略显宽松,想到这原本是秦故的,池言感到不自在的同时,忍不住在心里感叹。秦总也太……池言有些难以想象。他穿好睡袍出去,没在客厅里看到秦故,于是往里面走了走,这才发现,原来有这么多房间。经过书房门口,门刚好从里面打开,秦故端着杯子从书房里出来。池言连忙往旁边站了站,说:“秦总,我洗好了。”说完,感觉这话听起来怪怪的,扫了眼秦故手里的杯子,上前一步:“我帮您倒水吧。”才洗过澡,池言身上还冒着温热的水汽,发尾微微有些润,一条带子系着细腰,睡袍松松垮垮挂在身上,露出来的皮肤一片耀眼的白。“不用。这里不是公司。”秦故移开视线,从他面前走过,进客厅前留下了句:“去睡觉吧。”池言抬起的手又垂了下去:“哦。好的。”想了想,对着秦故的背影说:“那我先睡了,秦总您也早点休息。”不知道秦故有没有听见,池言抓了抓微乱的头发,转头朝着卧室走去,主卧就在书房旁边,刚刚进衣帽间时他去过一次。卧室里灯带微亮,光线朦胧柔和,除了床和床头的柜子,里面没有任何多余的摆设,床的另一侧过去是大片落地玻璃,远处霓虹闪烁,夜景璀璨。走到床边,池言留意到床上多了一条被子,一看就是秦故准备的,不禁让他暗暗松了口气。多亏他们秦总有洁癖。池言躺进被窝里,盖着软乎乎的被子,阖上双眼,对着空气说了一句。“秦总,晚安。”等秦故忙完回到房间,床上的小助理已然睡着了,整个身体裹在被子里,只露出眼睛、鼻子和小半边雪白的脸。放在从前,他是从来不会让别人进他房间的,更别提和他睡同一张床。池言是个例外。既因为他们领了证,池言现在是他的合法伴侣,他需要,也有义务好好经营他们的婚姻,还因为他发现,他对池言的接触并不像其他人那么排斥。秦故立在床边,静静地看着。脑海中浮现出池言眼睛哭得红红的样子。和他以前养的小兔子一样可爱。池言一觉睡到天亮,迷迷糊糊从床上爬起来,迷迷糊糊走进卫生间,出来时习惯性地走向客厅。看见厨房里的颀长身影后,惺忪的双眼瞬间变得清明。秦故穿着深色家居服,站在中岛台前做着早餐,将吐司抹上花生酱,去掉边角,切成一个个小方块,再放进加了牛奶的蛋液里,裹上均匀的蛋汁,放入锅中慢煎,一系列动作看上去十分熟练。池言一时看愣了眼。他们秦总居然会做饭。这有点出乎他的意料。正看得出神,秦故抬眸扫了他一眼,池言迅速收神,讪讪一笑:“秦总早。”秦故切着口蘑和胡萝卜丁,回了句早,道:“去洗漱吃饭。”池言立马站直了身:“是。”洗漱完换好衣服,坐在饭桌前,看着盘子里的精致早餐,池言仍是无比惊叹。他浅浅尝了口碗里的玉米浓汤,浓浓奶香味立时弥漫在舌尖和口腔。池言竖起大拇指:“好好喝,秦总,您真厉害。”他和徐秋年都是厨房小白,徐秋年比他好一点,他只会蛋炒饭和煮泡面。说完之后,池言才发觉自己刚刚反应过大,埋下头吃着早餐不再说话。空气沉默了一会儿,秦故说:“梁续早上把衣服送来了,在衣帽间,有时间让他再找人给你订做几件。”池言想说不用再订做了,对上秦故的目光,又默默把这话吞了回去。“门锁的密码一会儿发你vx。”秦故继续说:“下午给你放了半天假,到时候梁续会在公司楼下等你。”池言点头应了声好,眼见秦故拿出手机,以为他是要打电话给梁续。却不想,秦故突然看向他,把手机递过来。“加个好友。”作者有话说:秦故的vx头像是公司图标,简单醒目,vx名则是本名的缩写,两个大写的字母qg,风格和他本人一样冷淡。池言刚来总裁办一个月不到,平时有什么事都是在oa上联系他,他不敢问,秦故也没提,两人因此一直没有加好友。第二天果然降温了。雨从半夜开始下,到了早上也没停,玻璃窗外划过一道道模糊的水痕。公司还没开暖气,池言进茶水间里泡茶,冷得搓了好几次手。最新消息是秦故发来的那串密码,他看了眼,回了句收到,点击复制存入备忘录里。祁非扬的消息和梁续的好友申请就在这时一起跳了出来。池言先点了同意,再去回复祁非扬。祁非扬:言言,感冒好点了吗?池言:好点了。祁非扬:中午食堂见,我有事跟你说。看到后面那句话,池言指尖微顿,片刻后回复了一个好字。直觉告诉他,祁非扬说的事和徐秋年有关。他揣好手机,端着热茶去接待室。秦故正在接待室里和南申集团的庞总谈合作,庞总是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地中海发型,笑起来眼睛眯成两条细长的缝,像只成了精的老狐狸。“周末的展览秦总若是有空,一定要赏脸来参观参观。”庞总说着,看见进来送茶的池言,笑着打量了一眼,端起杯子呷了口茶,“秦总,这就是你新来的助理?长得真不错。”秦故淡淡嗯了声。庞总放下茶杯,目光直白地落在池言身上,嘴角始终牵着笑,“不仅长得好,还长得像我认识的一个人,真像,太像了。”池言挺直腰背默不作声,他第一次见到这位庞总,不明白对方为什么会突然提到他,还说出这种莫名的话。正不解着,秦故朝他抬了下眼:“没你事了。”这是让他出去的意思。“是,秦总。”池言知道秦故是在替他解围,转身带上接待室的门离开。中午给秦故订好餐,池言应祁非扬的约去了公司食堂,启昼的食堂一共有四楼,分散在上下不同楼层,祁非扬和他约在平时人最少的那一楼。池言端好饭菜,去就餐的地方找人,张眼一望,就看到祁非扬坐在靠窗那桌冲他招手。每一回他们在食堂约饭,祁非扬身边都会跟着好几个同事,但今天只有他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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