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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邢泱说,“脑子不好少瞎猜。”他拽着邵峙行走进卧室,打开衣橱,拿出一套灰色睡衣,“试试这套。”邢泱是个猫性子,自个儿别扭别扭可以,一旦被邵峙行猜中心思就张牙舞爪地否认,他只是有一点点点点退缩,不代表他不能接受。邵峙行以前敢往死里气他,现在跟保护易碎品一样小心翼翼地对待他,邢泱觉得哪哪都不舒坦。
邵峙行当着邢泱的面换睡衣,刚脱掉上衣,邢泱一把搂住记者的腰倒在床上,懒洋洋地说:“别穿了,我觉得你光着更好看。”
舌尖扫过胸膛,邵峙行仰头温顺地露出脖颈。邢泱替他解开皮带,一只手向下覆盖鼓包,气氛火热,急促的呼吸喷洒于皮肤上,邢泱问:“我走之后,有自己玩吗?”
邵峙行难耐地皱眉:“很少。”
“几次?”邢泱刨根问底。
“一、一两次。”邵峙行诚实地说,他双腿夹住邢泱的手,“很忙,没空。”
邢泱的吻交错落在邵峙行眉眼和唇角,他轻轻安抚恋人,所有的局促、焦虑、迷茫和不安由羽毛般的吻逐步消解,邢泱说:“墨西哥的海特别美,我常常想,如果我有一艘船,可以带你出海。”
邵峙行神色怔松,他抬起腰忍受邢泱的入侵,脑子仿若坏掉的电视,充斥着滋滋啦啦的雪花屏,汗液流淌,他耳边响起邢泱温和的、透着向往的声音:“我坐在沙滩上,想象我们躺在海面拥着月亮做爱,你的眼中星河灿烂。”
邵峙行捂住眼睛,泪水止不住地涌出指缝,他艰难地忍住动情的喘息,幻想邢泱描绘的场景,他惊慌失措地抓紧邢泱的肩背,声音颤抖:“不要了、邢泱,我快要,呃……”
“可惜我坐在海边,你在大洋彼岸。”邢泱尖尖的虎牙咬了一口邵峙行的喉结,“我掰着手指算我的存款,够买一艘很小的船,停在渤海边。”
邵峙行脑子一团浆糊,根本听不明白邢泱在讲什么,他失神地看着洁白的天花板,上面五彩斑斓的彩条扭曲跳动,伴着心脏轰鸣的泵血声,他喃喃道:“我爱你。”声音太小,邢泱的脑袋埋进邵峙行的颈间,并未听清。
邵峙行四肢瘫软,有气无力地躺在床上,任邢泱像只猫儿在他身上左嗅嗅右闻闻。
邢泱说:“我想买艘船。”
邵峙行哼出一声:“买。”
“停在护城河。”邢泱说。
邵峙行说:“城管能批吗?”
“大概不能。”邢泱说,“我就想想。”他叠在邵峙行身上,伸手扯过床头柜的纸巾擦邵峙行的眼角,“你真是爱哭鬼。”
邵峙行不做辩驳,越搭理邢泱越来劲,他目前没有力气,眯起眼睛养精蓄锐,另起话头问:“浴室里还有热水吗?”
“有,我帮你洗。”邢泱慢腾腾地从邵峙行身上爬起来。
邵峙行顺着邢泱的意思站起身,什么都不穿格外敞亮地踏进浴室,邢泱憋笑追上他:“你不穿裤子吗?”
“你会老老实实帮我洗澡?”邵峙行反问。
邢泱噎住,讨好地亲亲邵峙行的鬓角:“你舍得看我忍着?”
邵峙行打开花洒,牵着邢泱站在花洒下,水流浇湿他的发。记者眼睛紧闭亲吻公关,单膝下跪,嘴唇触碰隐秘的部位。
邢泱将欺负邵峙行身体力行贯彻到底,直把邵峙行弄到肌ròu轻颤,挂在邢泱身上挪出浴室:“几点了?”
“两点半。”邢泱说,“你明天早上几点上班?”
“一般十点到岗,你明天有安排吗?”邵峙行坐在床边,邢泱打开吹风机帮他吹干头发。
“我明天去看我姐。”邢泱说,“这三个月,发生什么新鲜事了吗?”
“林一哲。”邵峙行说,“他喜欢你?”
邢泱拨棱邵峙行头发的手顿住,讪笑:“喜欢我的人海了去了。”
邵峙行偏头,黑亮的眼珠浮现晶莹的笑意:“他是唯一一个,你被全网黑时站出来为你说话的明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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