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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到春节,帝都总是格外宁静和空旷,在外打拼的上班族们回了家乡,道路上几乎不见行人,只有零零散散几家便利店还开着。
这个时候,延西街的热闹显得与外界格格不入。
这一带是帝都有名的酒吧街,祁燃停好车,在服务生的引领下推开“tept”的大门,迎接他的是舞池震耳欲聋音乐和头顶光束交错的彩灯,他皱了皱眉,好一会儿才适应这样吵闹的环境。
在台阶上定足张望了一会儿,祁燃看见了坐在吧台边向他招手示意的裴子熠,目光一沉,走了过去。
“来的还挺快。”
裴子熠将一杯加了冰块的威士忌推到祁燃面前,祁燃接过说了声谢谢,却没有喝的意思,大年三十不好找代驾,即便路上车辆不多,酒驾也不是他的作风。
他放下酒杯,目光浅浅扫过舞池里摇晃的红男绿女,裴子熠笑了,“是不是没想到除夕夜还有这么多人来酒吧?”
祁燃说:“我以为至少在除夕这一天,酒吧的生意不会太好。”
“正常人谁除夕来酒吧啊,不过都是有家不能回或者孤苦伶仃的可怜人罢了。”裴子熠将杯里剩下的一口酒饮尽,挑挑眉梢,示意调酒师再给他续一杯。
祁燃看着他,“那你呢,属于哪一类?和伯父伯母吵架了?”
裴子熠晃动着手里的杯子,沉吟:“差不多吧,可能在他们眼里我永远都是一个不让他们省心的儿子,不论是事业还是情感,总是一意孤行。”
祁燃沉了一口气,“这次又是因为什么?”
“我听从了导师的建议,申请了去加拿大学习,他们气得不轻,年夜饭还没吃完就直接将我赶了出来。”
裴子熠其实是可以理解他父母的心情的,二老已过半百,就只有他这么一个儿子,自然是希望他可以留在身边,事业家庭双双稳定下来。
可裴子熠自己却觉得出国学习和完成父母心愿两者之间并不冲突,他只是出去深造两年,又不是不回来,两年后照样可以回市九院上班继承他妈妈的衣钵。
只不过现在,他太需要换一个新的环境,去遗忘和想通一些事情。
祁燃说:“你下定决心要走了?”
“是啊,春节一过就走。”裴子熠放在酒杯,“好了,不说这个,我今天叫你出来,是有件事要告诉你。”
“什么?”
裴子熠展开皮夹,从内层拿出一张纸条,推到祁燃手边,“你先看看这个。”
祁燃拿起那张被叠成豆腐块的纸条,纸身有明显的褶皱痕迹,边缘起了毛边,应当是存放许久了。
他缓缓打开,酒吧里斑驳闪烁的灯光从纸上滑过,晃得人眼花缭乱,好一会儿才看清纸条上有他熟悉的青涩字迹——
“祁燃5号是我生日,能请你吃蛋糕吗?正好,我有些话想对你说。5号下午1点,我在学校旁边的遇见餐厅等你,不见不散。”
落笔——徐知岁。
祁燃愕然看向裴子熠,“这是……”
裴子熠喝了口酒,眼底有太多复杂的情绪,“这是咱们班解散那天她往你书里塞的纸条,我当时不想你看见,偷偷用一张画了鬼脸的废纸给她换了出来。后来那张纸条被你随手撕了,而她傻傻的在餐厅里等了你一个下午。大概就像杀人凶手总是喜欢隐藏凶器而不是消毁凶器,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一直将这张字条小心保留着,现在物归原主,希望不算太晚。”
祁燃听着,只觉得全身血液都在往脑子里涌,时隔太多年,他根本不记得自己曾经翻到过什么字条。可一想到岁岁曾经那么绝望地等过他,心脏就不可控制地抽痛。
“裴子熠!你知不知自己做了什么?!”祁燃揪起他的衣领,将他抵在吧台上,手背和脖颈隐约可见青筋。
裴子熠被撞得闷哼一声,腰间传来的疼痛使他蹙起了眉,可他没有反抗,心底反而松了口气,就像一个罪恶深重的人终于迎来法官的宣判。
“我当然知道,可爱一个人本来就是自私的。我不敢让你看到这张纸条,因为我知道只要你看见,你一定会去找她。
如果你也知道她是那么的爱你,你或许就会动摇离开的决心的对不对?所以我害怕,我动了手脚,我想你反正就要离开了,何必又再去招惹她呢?说不定等你走了,她慢慢就忘了你,然后就能看见我的好。”
祁燃冷冷看着他,手上的力道却渐渐松了,“你的爱不是自私,是自卑!”
“你说的没错,我是自卑,因为你才是住在她心里的那个人,所以不管我怎么努力她就是看不见我。你走以后,她家出事,她宁愿一个人默默扛着也不愿意回头看看我。
读大学那几年,我以为自己能顺利把她忘了,我交过两个女朋友,可只有我自己知道,每一个身上都有她的影子。
三年前重新遇到她的时候,你不知道我有多高兴,我不顾所有人的反对去了长济。
可她呢,她刻意躲着我,宁愿去考虑一个对她毫无感情可言的谢书毓也没想过接受我。那种感觉有多绝望,你可能永远不会懂。”
祁燃说:“那现在呢?你为什么突然选择告诉我真相?”
“因为我认输了。”裴子熠苦笑,“只要你一出现,我就满盘皆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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