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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破口是打开了,接下来的进展却卡了壳。时间隔的太久,黑黄毛和虎牙无迹可寻,案发地派出所的民警,要么是案发后调任这片辖区,要么警龄还没案发时间长,没一个知道这俩小畜生。而案发时在此地工作的民警要么病逝要么退休去了别的地方养老,能联系上的都说没什么印象。学校的老师也是这般情况,周围的居民几乎全都拆迁走光了,一时间竟是摸不到有用的线索。
岳林被走访的一老太太划拉成孙辈的备选相亲对象,聊着聊着就开始查他家户口本了,当场尬到几乎原地去世;文英杰又去见了一次陈钧,带回的画像跟毕加索名作差不多,不是他技术问题——人家好歹是美院研究生——是陈钧的描述就这么魔幻;照着画像,何兰捋户籍信息捋的直掉头发;而由于缺乏明确的关键词,秧客麟那也摸不上东西来。
整组人溜溜折腾了一礼拜,调查进度依旧停滞不前。常有的事儿,毕竟时间会带走太多的东西,林冬习以为常,不过看组员们从斗志昂扬到萎靡不振,决定请大家吃顿饭提提士气。他让唐喆学把罗家楠也叫上,一是这哥们以前干特情工作的时候认识的人多,路子野,摸人比他们有效率,二是听说到现在还不让进家门,作为朋友,他们有义务给对方送点关怀和温暖。
罗家楠他们那边刚把嫌疑人抓捕归案,审讯耽误了点功夫,姗姗来迟。进包间的时候脸上还挂着破案的喜悦,两杯啤酒下肚,就开始挂唐喆学身上唉声叹气了。看他这样,唐喆学也没法说什么,迄今为止,从没见祈铭如此坚决且持续的不给罗家楠好脸。不过这也就是祈铭,平时不怎么在乎他人的眼光,隔绝于大众社交圈之外,换别人可能都没脸来局里上班了。
林冬知道啤酒对罗家楠来说不过是饮料,这会借酒撒疯纯属装的,于是问:“小罗,要不要给你开瓶白的?”
罗家楠赶紧打直坐姿:“不用不用,谢了林队,我这胃不行,媳妇儿不让喝,哈,不让喝。”
默默的喝了口冰镇啤酒,林冬心说——这会表忠心,晚了吧?你媳妇已经把你从户口本上撕下去了吧?
眼瞅着大家都吃的差不多、放下筷子开始刷手机了,唐喆学正色道:“那行,楠哥,说正事儿,我们组手头这案子,嫌疑人摸不上来,你给帮个忙。”
“什么案子?”
一听是工作上的事儿,罗家楠又活了,立马跟换了个人似的。神情严肃的叼出根儿烟,他起身站到包间窗边,推开推拉窗低头点上。
“向日葵那案子,你知道吧。”
“知道,那会我爸让我天天送淼淼上下学,怎么着,你们又开始查了?”
“已经找着一个胁从犯了,现在还有另外两个同案嫌疑人摸不上来。”
“都找着一个了还这么费劲?”
“他犯事儿的时候才九岁,而且精神出问题了,对同案嫌疑人的外貌形象记忆完全扭曲了。”
说着,唐喆学让文英杰给罗家楠看手机里的素描照片。罗家楠一看那两张超现实主义风格的人像素描,浓眉错愕皱起:“不是这都特么没个人样了,给我我也查不出来啊……不是,等等,九岁?九岁的强奸犯?”
由于最近这段时间摸不着祈铭,人家有什么新鲜事儿都不和他分享,和重案组有关的消息全靠高仁转达,更别提是悬案组的案子了。啥也不知道,头回听见,不免震惊。
“是啊,他后来精神出问题了,还自己把这儿切了。”唐喆学朝下一比划。
罗家楠当场石化,支着手犯楞,烟从嘴里往出飘,眼珠子都不带动的。其他人见怪不怪,他们刚听副队说这事儿的时候,全一个德行。就何兰稍微好一点,毕竟是个姑娘,知道疼,只是不太能感同身受的理解那玩意对男同事们有多么深远的意义。
“那还活什么劲呐。”沉默许久,罗家楠才道出屋里所有男人的心声,“这孩子现在在哪?”
“精神病院。”
“哪天观摩观摩去,我了个去,让我一枪崩了自己都比——”
突然他静音了,显然是长记性了,嘴上终于知道把门了。清清嗓子,又继续问:“另外俩呢,什么情况?”
在林冬的示意下,何兰现场做了份案情简报。听完陈述,罗家楠皱眉凝思片刻,说:“我觉着啊,这俩小畜生可能是犯事儿后出去避风头了,不大可能还留在本地。”
林冬和唐喆学也是这样认为的,这俩小畜生既然混社会,那总得跟大哥吧,混子大多是从小混起来的,找现在还在混的,或者以前混过的,理应和他们有过交集。
这方面是罗家楠的强项,不用林冬再提示,直接说:“那俩不是跟复兴小学那附近劫过小学生的零花钱么?我认识一个在那边混起来的,找他问问看。”
“谢谢楠哥,用我跟你去么?”唐喆学问。
“你要闲的没事就一起去呗,正好没喝酒,你开车。”罗家楠办事儿一向雷厉风行,言语间已经把电话拨了出去:“喂?牛子,我,你跟哪呢?……废特么什么话!我找你还能干嘛?……啊?什么?汕头,你上汕——”
喀!那边把电话挂了。罗家楠挪开手机瞪起眼,表情一沉,转头对秧客麟说:“秧子,给定位一电话号码。”
只要有手机有网络,秧客麟查什么都行,即刻照办。定位显示,那号码离他们这地方还没三十公里远。就看罗家楠无声骂了句“艹”,掏出车钥匙往唐喆学手里一扔:“走,跟哥抓人去!”
“我也去我也去!”
岳林兴奋起身。喊完才想起看一眼自家组长的脸色,得到默认后,欢天喜地的跟着出了包间门。虽然不知道抓谁,以什么罪名抓捕,但机不可失,跟着前辈走准保没错。
然而他做梦也没想到,自己今儿算被罗家楠给带沟里去了。到那一看,好家伙,三四十口子人,跟一废弃的厂房仓库里,聚众赌博。依照以往的经验,八成还有溜冰吸粉儿的。仓库外头戳着七八个跟打手似的人物,他们这边就仨人,白送给人家都不够打,下了车只能暂时猫芦苇丛里观察情况。
罗家楠已经通知辖区公安局的过来支援了,这阵仗,小不了,一个也不能让他们跑了。刚在电话里隐隐听到有人喊“开了开了!”,他就觉着不对劲,然后牛子还仓促的挂他电话,一查手机号就在本地,当即判断这孙子绝逼没干正事儿。早些年罗家楠以“王平”的化名在老鹰那卧底的时候,牛子是他手底下的马仔,那会就烂赌鬼一个,被债主砍掉了三根手指,还他妈赌。要不是后来罗家楠帮他一把,他命都没了。这些年在罗家楠的敲打下倒是规矩了不少,来的路上唐喆学听罗家楠说,这小子成了家,也找了份正经工作,没想到终归是烂泥扶不上墙,狗改不了吃屎。
所以说机会是留给有准备的人的,没有之前的卧底经历和后续对这些前科人员的帮扶,还有经验积累造就的敏锐洞察力,罗家楠不可能打个电话就抄上起这么大的案子。他对现场情况判断的准确和调取支援时的沉着冷静,让唐喆学由衷的佩服。让他干重案组二把手绝对是实至名归,要不是陈飞还没退,一把手也照样称职。就是别跟祈铭那起腻,一起腻绝对歇菜,伟岸英武刚勇果决的形象一去不复返。
头回碰上这么多违法犯罪人员近在咫尺,岳林紧张的不行,蹲草丛里大气也不敢出,蚊子趴脖子上大快朵颐都没感觉。谁知道他们有没有武器,抓捕的时候会不会拼命反抗。又怀疑有吸毒的,更是警惕。之前听唐喆学说过,在医院里被艾滋病患者咬出血的事儿,简直防不胜防。
约莫半小时后,分局支援的到了,在远处待命。行动指挥负责人安排了无人机高空飞行观察,结合罗家楠他们这边给的消息,快速制定抓捕计划。罗家楠挂上电话,回手一拍岳林的后脑勺,压低声音说:“木木,一会儿抓捕行动开始,咱仨负责仓库西北角的位置,你管内个,诶,就内个,穿黑跨栏背心内个,你摁他,听见没?后面有特警跟着,甭害怕,丫要敢反抗,照这些地方踹——”
说着他朝膝窝、肋下、腹股沟逐一指去,并特意叮嘱:“就记住了,别踹头别踹蛋,哪个踹出毛病了你也担不起,听见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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