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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竟如此凶悍,便连皇上都动她不得了吗?”眉庄下意识捏紧了帕子,她原以为皇上是天下之主,生杀大权尽在他手,可没想到便是皇上也要受人制辖。若是有朝一日……
陵容对眉庄颇为了解,见她这幅神色便知她想到了什么,索性便打算就着这个话题点醒眉庄,“姐姐可是在想,若有一日,受华妃迫害的人是我们,皇上是否会为咱们做主,又是否会惩治她?”
“我也不瞒你,方才我当真就是这般想的。”
陵容叹了口气,“姐姐,前朝和后宫密不可分,只要年大将军一日不倒,咱们便要忍华妃一日的气。这宫里害人的手段太多了,栽赃陷害更是常有之事。
常言道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姐姐日后合该万事谨慎才是,无论何时何地,身边决不能没有奴才守着,便是身体不适,也不可显于外人面前,总之小心才能使得万年船啊。”
陵容说得这些话,防的就是日后的千鲤池溺水和假孕事件,她总归不能时时和眉庄在一处,万事都需她自己有提防的意识才行。
眉庄听了这番话,很是感动,握住陵容的手诚挚道:“陵容妹妹,我虽虚长你一岁,但论起聪慧,却实在是不及你了。我知道你说这话都是为我好,我会好好记着的,若我自己察觉不对,定然来找你讨主意!”
敬嫔听了两人的交谈,也是面上带笑,很是欣慰的样子。她本是再和善不过的性子,又不求恩宠,平日里对自己宫里的眉庄便很是照顾。因着陵容常到咸福宫来寻眉庄,自然免不了要给主位敬嫔请安,一来二去的,三人倒是互相成了好友。
这次来是陵容给敬嫔带了梦沁香,对安神助眠很有帮助;下次又是敬嫔带了自己做的点心,十分可口。总之你来我往的,这情谊也有了些。
不过今日陵容倒也让敬妃有了别的想法,从前她只是想着和两个新人交好,不过是照拂几分的浅薄情谊罢了,倒没有统一阵线的意思。毕竟她能安安稳稳坐在嫔位上,靠的便是长久以来的中立和隐忍。皇后阴毒,华妃跋扈,没有一个是可以深交之人。如今瞧来,陵容既有谋略心计,又有皇帝宠爱,家世也算清贵,倒可以考虑考虑。
既然要投诚,便要有所表示,嫔妃间那些弯弯绕绕的往日恩怨,可比金银珠宝来得有用些。是以敬嫔也透露出不少陈年旧事,其中便有华妃和端妃之间的深仇大恨,也是担心她们哪日因怜悯端妃而不明不白的和华妃结下梁子。
三人聊了许久,直到晚膳时分才各自回宫。
虽然是冬日,蔬菜瓜果少了些,但毕竟是宫廷内,因此也吃得上蔬菜。陵容是得宠的新贵,平日里打点下人又大方,是以送来承乾宫的饭菜是在贵人位份里数一数二的。今日晚膳里便有一道酸黄瓜,陵容嫌别的菜油腻,只动了几口,倒是将一碟子酸黄瓜吃了个干净。
竹茵在旁边瞧着,心底有了个猜测,等陵容叫她们撤下膳分给宫里得用的奴才时,便悄悄拉了梧桐到厢房里问话。
这期间宝鹃倒是想拿了东西回她们屋里吃,徐文海瞧着不对劲,拦了两番,她倒是都应付了过去。可越这样,徐文海更不肯放她走了,斥她不懂规矩,叫良辰和美景一左一右将她看住,吃完东西才叫她回。
这厢竹茵倒是将门窗都敞着,拿着个手帕装作向梧桐请教针线,贴近道:“梧桐姑娘,我今日瞧小主这吃酸黄瓜的劲儿,觉着不太对劲。小主的月事也有一月多没来了,虽说女子月事不调是常有的事,可我看之前几月的都很准时,小主身子也康健,因此我猜,小主怕不是……有喜了吧?”
竹茵听自家小主私下说过,梧桐是会医术的,因此小主的饮食、茶水等都是梧桐亲自照料,就怕吃了不干不净的东西。虽说自己信任她的医术,可到底是十来岁的小姑娘,怕是想不到身孕这上面去。
果不其然,梧桐听了这话后,向来波澜不惊的脸蛋上有了些错愕,愕然道:“姑姑,小主的月事自小到大都很准时,每月最后一日便来了。今日是初一,若是这样算,小主竟是已有两月不曾来月事了!姑姑,这……”梧桐语气都焦急起来。
竹茵赶忙安慰道:“你莫要急,若是小主真有了,那也是天大的喜事。咱们宫里还有没摸清身份的奴才,你若是从这儿着急忙慌地出去,必定有人通风报信,说不准明日便有娘娘们带着御医来诊脉了!”
梧桐连连点头,用力呼吸了几口,又成了平日稳重的样子,两人一路闲聊着回了殿内。
宝鹃低头快快地吃饭,时不时抬头用眼角瞥一眼竹茵她们,见她们回了殿内伺候,才不再有小动作。只不过,这自然是瞒不过一旁小桌上一直注意着她的徐文海。
且说梧桐和竹茵回了殿内,梧桐便低声请求陵容让她诊一下脉,倒叫陵容不明所以。她们自小一块长大,这丫头没少用安府的人练医术,便是陵容自己都叫她扎过几次针,更别说把脉这等小事了。
不过陵容信她,倒也乖乖坐着叫她诊脉。平日梧桐诊脉一会儿便好,这次却是硬生生比平时的时间多了两倍有余,当陵容都怀疑自己是不是中了毒时,梧桐却噗通一声就跪下了,小声道:“小主,您已有了两月的身孕了。是奴婢不好,竟一直都未察觉出来,还是竹茵姑姑提醒了才发现。”
竹茵方才就把明德堂的门给关上了,因为陵容不喜宫人随意进殿,是以平时只有竹茵三人和徐文海师徒才能出入明德堂,良辰美景也只能在她有吩咐时进殿,是以倒也没引起宫里人关注。
陵容听了梧桐的话,也是愣住了,半晌才用手抚上肚子道:“我,我有孕了?”
梧桐听了跪得更低了点,闷声道:“奴婢绝不会诊错,而且这脉象不像是寻常怀孕,您腹中极有可能是双胎。只是月份太小,奴婢不敢妄下决断。”
竹茵和竹实已经跪下说着贺喜之词,只有梧桐跪在地上闷闷不语。
她学医时,师父江岐便说了,女子不宜过早有孕,最好是满了十八才好,否则既损伤母体,生下的孩子也会不大健壮。此时梧桐不免有点埋怨皇帝。
陵容自然了解这小丫头,亲手扶起她宽慰:“我知你是觉得这孩子来得太早,可在宫中,避孕之法是不敢随意用的,若叫人发现,那便是大罪。皇上如今只是喜爱我的一副好颜色,这样的恩宠太过浅薄,太过靠不住。
倒不如早早有个孩儿,咱们一起养好孩子,日子也是不差的。何况皇上子嗣单薄,我若好好诞下孩子,这地位也就更牢靠了。”何况她自小吸纳灵气,体质要比这世间绝大多数人都要好,这样的身子若不好生养,那别的女子就更艰难了。
梧桐擦擦脸上不知何时有的眼泪,十分坚定地说道:“小主放心,奴婢一定会照料好您的身子的。”
陵容又扶起了竹茵和竹实,对竹茵感激道:“这次要多谢姑姑了,若不是您机警,我和这两个小丫头怕是还发觉不了,哪日若是遭了意外,便真得追悔莫及了。”她这话说得不假,陵容自己就没有怀孕的经验,上一世那个孩子,于她的生理和心理都是极大的负担,是以这却是她两世以来,头一回能好好感受一番做母亲的滋味。
竹茵谦虚了几句,说她也是因着年级大才多了些经验。竹实便不一样了,她生性跳脱,此刻已是向陵容请命日后要片刻不离地保护她,有她一身功夫在,谁也别想害了陵容,倒是将其余三人都逗笑了。
陵容坐下,思衬片刻,便叫竹茵唤徐文海进来。待竹茵悄声告诉他实情时,他也很是激动,陵容估摸着,这激动有几分还是因为徐夫人和她父亲,她也是很敬佩这种为了情义付出一生的人,是以一直对徐文海很是敬重。
待他平静下来,陵容才开口:“如今我有了身孕,这接下来的几个月,便要更加小心谨慎了。这最要紧的便是太医一事,梧桐会医术的事不可外传,否则平白让别人用更难以察觉的手段害咱们,也能叫她们少些提防。因此,咱们须得找个信得过的太医来过了明路,竹茵姑姑,徐公公,你们可有推荐的?”
这两人一起到了陵容这里伺候后,早将各自的人脉讲得清清楚楚,是以此时两人只偏头说了几句,徐文海便上前说道:“小主,太医院最前头那几位,都有各自的主子。中间那些,要么医术靠不住,要么品行靠不住。
倒是有一位李仁李老太医,年轻时因照顾密太嫔连生三子,被当年的娘娘们寻了错处责罚过,后来便在太医院沉寂下去了。平时都是去给那些极不受宠的主子看诊,甚至私下还救治过宫人。奴才听闻他的儿子李诚入了太医院三四年了,因着没有家族扶持,在太医院也是人微言轻。小主或许可以请这两位太医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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