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乙方云鹤一下子就想到了那天收到的传单,当即开始害怕。 虽然想不起来注意事项里写的啥,但根据他的经验,这个时候肯定不能说看到了。 因为按照惯例,说“看到了”等于打开为对方寻找玩偶的支线,沦为小男孩的玩物。 也不能说没有看到,这样很可能通往死亡结局。 等等……就算是鬼,也不能把他怎样。 他可是最强的打工人。 梦野久作听到自己的新玩具毫不犹豫地说:“没有看到。” 并且对他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 既不是畏惧也不是可怜,而像是看到了路边的花花草草一样。 他的表情阴沉起来,突然伸手去抓对方。 他被没收了一切能够伤害自己的物品(像是刀片玻璃碎片……甚至是牙签都没有),所以要达到“被人伤害”这个前置条件,就必须让对方碰到他,然后推他一下。 到时候他再顺势一倒,就算是受伤了。 计划很歹毒,但实施起来非常困难。 云鹤直接一个敏捷闪避,不给他碰到自己的机会。 然后看到这正太“哎呀”一声摔到地上,奇怪又漂亮的大眼睛水汪汪地看着他,可怜极了。 他冷笑一声,不为所动:“死心吧,我是不会给你碰瓷的机会的。” 路边倒下的老人到底要不要扶,这个话题已经讨论了很多年,无数人都练出了一双识破妖孽的火眼金睛。 这种段位的根本骗不到他。 梦野久作:“……” 可恶。 世界上除了太宰治之外,竟然还有这么难搞的人。 被关了好一段时间禁闭外加养伤的梦野久作,对现在的人失望极了。 在几次尝试碰瓷却连人家的衣角都没有挨到之后,他怨念地看着这个人从电梯跑出去。 然后敲的是那间禁闭室的门。 乙方云鹤打开门,发现里面像是什么精神病院重症患者的病房一样,所有的物品都没有棱角,见不到一点具有杀伤力的东西。 或者说,几乎没有东西。 只有灰色的墙,白色的床,棕色的矮桌,一本书和透明的水杯。 在门边的地面上还有一张纸。 他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捡起来看了。 “如果你看到了一个头上缠着绷带,脸上在流血的玩偶。请立刻(一长段话被黑色的墨汁覆盖着,此后的字迹跟前面不同)捡起来,送给一个眼睛里有星星的男孩。 请跟他玩,直到(又一段话被划掉了隐约可以看到胜者这个词汇),请一直和他玩儿。 久作只是想和人玩游戏,没有什么坏心思,也没有病……不需要看医生!久作的玩偶也很可爱,请不要露出奇怪的表情。 久作很讨厌太宰先生,请不要在任何时候任何地点提到这个人。 要很多很多人一起玩游戏,胜利的人(一条横线划掉了该行字后面半句已经被墨汁覆盖)。希望大家都能够开心。” “所以您可以和我一起玩儿吗?”正太甜甜的嗓音冷不丁地从旁边传来。 心底发毛的乙方云鹤低下头和他对视。 “首先……我需要确定一件事情。”来送餐的先生泄露出惊慌的情绪,咽了咽口水说,“你是人吗?” 梦野久作:? 从正太脸上看到困惑,乙方云鹤确信对方是人,立刻支棱起来。 区区一个病娇正太,他没在怕的。 他又闪避了对方的触碰,义正言辞地说:“一天天的,就知道玩!书看完了吗,五千字读后感写完了吗?小学初中高中的课程预习和复习完了吗?题做了几套错了多少为什么错都知道吗?” 正太:?? “我……”似乎是被他的一系列问话套进去了,梦野久作卡了好一会儿才说,“我没有上学。” “就是因为你不上学,所以才会在这种黑心企业里给人打工!读书可是能够改变命运的!” 身为打工人的成年人对失足少年表示非常痛心:“你以后可是要打一辈子工的,为什么不趁着年纪还小,好好读书,走个正途,给自己换一个不那么丧心病狂的老板,并且利用知识为自己获得正当的利益。” 长久活在人心险恶之中的少年,直接被这段烂大街的鸡汤震住了。 眼睛里的阴郁和阴险全部褪去,取而代之的全是思考,梦野久作神色恍惚地说:“我……还有改变命运的可能吗?” 他从有记忆起就呆在港口黑手党,是首领喜欢又忌惮,千方百计想要掌控的工具。 无论犯下再大的错都会被原谅,无论跑到何地都会被抓回来。 即使血流成河,即使所有人都在厌恶他。 他是天生就该在黑暗的人。 但明明太宰先生就离开,镜花也是。 为什么他不行呢? 陷入了思索的正太一时不察,直接被人用绳子套住绑了起来。 五花大绑,绑在椅子上,但两个人全程没有接触。 以为他的异能是通过触碰实现,而觉得自己非常机智的罪魁祸首插着腰笑他:“年轻人,不要随便相信陌生人的话,也不要随便给陌生人开门。” 梦野久作:??? “绳子不是死结,大概二十分钟之后就会松开,你就可以下来吃饭了。”乙方云鹤没有要教育对方的意思,只是单纯报复对方想搞他的一系列举动。 现在天气还不错,二十分钟之后饭菜也还会是热的。 “希望下次见面的时候,你是真的可爱,而不是想害人。”说完这句话之后,他就潇洒地离开。 没有发现被他丢到地上的纸片似乎被无形的水浸湿绞碎,最后化成模糊乌黑的纸浆,被绑起来的正太疑惑地歪了歪头。 也没有注意到系统界面弹出来的某个消息提醒。 【负面状态更新:死神的诅咒+脑髓地狱+不可言表的感应:生者的世界和死者的世界在此刻重叠,你所见即真,所言通灵,所行皆实。】 本来打算潇洒离去的乙方云鹤发现系统可能又改进了算法,一口气给他接了好几单港口黑手党内部的。 其实这才符合外卖员的接单规则,一次性接同区域的好几单,达到最大化效率地运输。 所以他完全没有怀疑。 而是去食堂取了给地下室那位大美人的晚饭。 食堂的大妈照旧是对他投来了怜惜的目光,并且偷偷地给他塞了一块蛋糕。 今天糖分摄入足够的他转手把蛋糕送给了一位没有看清面目的afia成员。 大约是限电了,港口黑手党大楼的光线变暗了一些,好些人的模样都变得有点模糊了。 但这些问题都不大——他原先也分不清那些人,也并不和他们打招呼。 他甚至也还不知道地下室那位的名字。 他只是个送外卖的嘛,知道的太多才讨人嫌。 美人今天依旧是坐在藤椅上看书,对他的到来没有分过来一丝眼神。 但他好像是被美色迷惑,主动地跟对方搭了话。 “《规则类怪谈合集》已经流行了好一段时间,我也买了一本,您想要看看的话,我送来给您解解闷如何。” 魏尔伦转过头,看到白发青年脖子底下的小孩手印,又跟那双此刻仿若兽类瞳孔的金瞳对视了片刻,说:“可以告诉我,是谁让你每天来给我送饭吗?” 他从前没有问过,因为知道对方不知道是谁。 现在说不定在对方身上的东西可以给他答案。 “我会把书送来给您的。”对方答。 他懒倦地收回目光,却听见对方说:“据说写在上面的东西有可能变为现实哦。” 乙方云鹤看到美人直直地盯着自己看了好一会儿。 虽然他是个被恋爱牌诅咒过的寡王,但还是忍不住答应了对方想看《规则类怪谈合集》的要求。 快递小哥什么都能做到嘛。 反正他也看完了,放在那里反而每次都让他有点害怕。 所以他决定去把书拿过来给对方,然后再去送下一单。 秋天之后,天色暗得越来越早了,今天似乎格外的早,等他将书送人后再出来的时候,路上的行人面孔都不太能看清了。 接下来一单的要求是去钓鱼人那里取货,送到港口黑手党的第四十四层到第四十五层的楼梯转角。 钓鱼人坐在他之前那单钓鱼佬雇主的位置上,但并不是同一个人。 他穿着破旧的黑色棉衣,半张脸藏在脏兮兮的围巾里,眼睛又藏在帽檐里,粗糙的鼻子像是弯钩一样,手里提一个巨大的灰黑色麻袋。 有浓重的腥气从麻袋里传出来。 乙方云鹤忍不住吐槽了一句:“你这海货不太新鲜啊。” 钓鱼人古怪地笑了两声,用粗哑的声音说:“很新鲜的,他很喜欢。” 行吧。 反正也不是他吃。 他捂着鼻子,提着袋子就火速打开任意门离开。 任意门的定位又出了点问题。 他这次出现在港口黑手党的大楼外头。 乙方云鹤看着五栋一模一样的大楼,陷入了沉思。 然后根据对称性原则,选择了站在c位上的那一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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