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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缨唇畔噙了笑,道:“那朕便不留你了。”
陈皎皎行礼打算离去,鬓边白玉簪色泽莹润,玉坠流苏随她动作微微摇曳。
朱缨眼一弯,出声将她拦下,自己也站起身,夸赞道:“这玉好看,你戴着合适。”
“美玉配美人。”
她走到陈皎皎面前,低头摘下手上玉戒,又拉起她手,轻巧套在她纤细的指间。
股肱
陈皎皎看着朱缨的动作愣了神,如今的陛下丹凤眼微弯,眉间花钿也好像透着光,神态间尽是愉悦。
朱缨拉着她指尖打量了一番,满意道:“果然好看。”
“陛下,这是御用之物,臣女不敢——”
“有什么不敢的,朕说敢就敢。”
朱缨摆了摆手,“这戒指并非宫中所造,你不必担心,安心戴着吧。”
“谢陛下赏赐。”陈皎皎心乱跳,不好再说什么,又行了个礼谢恩。
“快回吧,一会儿天黑了,路便不好走了。”朱缨笑道。
陈皎皎点头应了一声,随后在侍女的搀扶下出了承明殿。
待到上了马车,她才小心摸了摸手上发烫的玉戒,抿唇一笑。
她得回去多做几样点心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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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皎皎走后,朱缨正色看向照水,“在暖阁?”
“是。”照水答道:“许阁老在暖阁等候,已有一盏茶功夫了。”
朱缨唔了一声,心中纳闷这个时辰许瞻来做什么,向书房走去。
右首红木雕花圈椅上,许瞻正襟危坐,宫人上的茶一口未动。见朱缨来了,他立即起身行礼:“臣许瞻给陛下请安。”
“不必多礼。”
朱缨免了他的礼,到上首书案前坐下,问道:“许卿今日来是有何事?”
“早朝时铸币之事尘埃落定,此法周密,又并不冒进,欲在各地推广想必不会有太大阻力。”
许瞻听她问起,回道:
“但铸币乃是大事,臣想着行事处处都应告知陛下。如今内阁已将事务下放六部,只待执行,故特地前来知会陛下一声。”
“内阁办事向来利落,朕很是放心。”
听许瞻这样说,朱缨一笑,想起他这些时日的反常,唇一勾道:“这段日子朕与众卿商议铸币之策,本还算顺利,然许卿始终有异议,倒是让朕心中打鼓,不敢妄断了。”
她垂眼笑着,手中捏了根狼毫笔,在宣纸上慢条斯理画了几下,状似随口道:
“一直到今日早朝时,爱卿才勉强松了口。朕夜里难以安眠,觉着这铸币改革之法并无大纰漏,却不知为何爱卿如此表现。”
许瞻在朝中声名极佳,又是首辅,这次他坚持反对令众多大臣为难,也给朱缨带来了不小的压力。
“臣惶恐,望陛下恕罪。”许瞻听完当即屈膝跪地,“说来惭愧,这些年来臣年岁见长,眼界到底是不如了。”
“大魏至陛下这代不过三十余载,奈何盛世难续,情势不容乐观。臣一心求稳,想让我朝传承百年,不堕祖先基业,对一些新的尝试便抵触了。后来明白过来,统一之法功在千秋,分明是臣投鼠忌器,老糊涂了。”
他脸上带着羞惭,额头叩地:“臣愚钝,险些误了国之大运,请陛下降罪。”
朱缨起初没说话,须臾一哂,“许卿一心为国,是朕之股肱,何错之有?快起来吧。”
她亲自从桌案前走出,将许瞻扶起。
“陛下放宽心。”
许瞻起身,抬眼都有了泪光,涩声道:“身为臣子,便要为大魏赴汤蹈火。当初臣如何待先帝,现在便会如何待陛下。”
朱缨一怔,眼底的一点寒意也尽数消融。
十余年前朱景初登基,若不是他舍身救驾挡住刺客一剑,恐怕她父皇早就丢了性命,朱氏江山也危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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