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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口红?”白钥歪着头去看,确实看到几个完整的唇印,看颜色倒是同一个人的。
想到之前白钥对自己的理解,裴落英脸色唰地变了,她震惊地看向白钥:“小、小姨,不会是……”再想到当初让白钥几乎哭瞎了眼的前男友,裴落英吞了吞口水,觉得也不是不可能,就是知道得太突然,她还有点懵。
白钥一巴掌捂在她的嘴上,阻止她乱说:“什么不会是,没什么不会是,就一个朋友,喝醉了我送她回家而已,大概是扶着的时候不小心蹭到的。”
裴落英一脸不信:“蹭到的?谁能蹭这么清楚,这肯定是故意的,就算现在不是,这人肯定也对你有意思,谁呀,是我认识的吗?”
白钥脸色有一瞬间的不自然:“胡说八道什么呢,什么有没有意思的,什么认不认识的,小孩子家家的,管大人那么多事干什么,岳斓,你也赶紧的,都去睡觉,不困的话就抓紧时间做练习题,我听你们班主任说,你俩最近成绩忽上忽下的,这还是基础没打稳。”
“班主任?”裴落英哀嚎道,“小姨,你怎么还跟我们班主任有联系啊?你们俩聊天都说什么呀?说我跟岳斓吗,你们怎么能这样啊,早知道就不应该让你们加微信的。”
“我们联系怎么了?我们联系还不是为了你俩的学习!”白钥在她的脑门上狠狠敲了一个栗子,“要是你哪次拿了年级第一,我主动删除你班主任,从此不再过问你在学校的半点动态。”
裴落英捂着脑门:“怎么可能,你这分明是在玩弄我胖虎!”
白钥笑道:“那不就得了。”
背后忽然传来岳斓幽幽的声音,像是背后灵似的:“那我呢?”
白钥被吓得一突突,脚下一个踩空,后心猛地向后倒。
腰上忽然环过一条手臂,向上一托,白钥趁势抓住扶手,稳住了身形,回头对上岳斓漆黑深邃,犹如黑洞似的眼眸,她后怕地说道:“你什么时候走到我身后的,怎么走路都没动静的,吓我一跳。”
岳斓:“怕什么,没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你什么都没做,有什么好怕的。”
“?”这话也不是这么说的吧,白钥没好气道,“我能做什么亏心事,你们俩今天怎么回事,一个比一个的老妈子。”
“那我呢?”岳斓再一次问道,“如果我考了年级第一,你会不会删掉任老师?”
白钥愣怔了一下,表情里带上了些许疑惑,似是不明白她为什么这么执着于任老师,但还是给了肯定的答案:“当然啊,你俩都一样,你要是考年级第一,那就由你来监督裴落英,你俩共同进步。”
岳斓眼底闪过一抹坚定,低声道:“那你可要记住,别到时候反悔。”
她擦过白钥的肩膀上楼,忽然回头说:“口红印很不好洗,尤其是印的这么深的,还是送去干洗保险点。”
白钥回头看了一眼:“是吗,好啊。”
岳斓:“那你脱下来给我吧,我明天正好路过干洗店,顺便带过去。”
白钥:“好。”她刚一答应,就对上岳斓直勾勾看着她的目光,好像当场就要把她扒光似的。
白钥不自在地缩了缩:“我明天给你吧。”
岳斓答应了声好,但眼神依旧火辣辣的,这次像是要把她整个人都点燃似的,看的白钥也焦灼难安,心火旺盛的。
回了房之后,白钥也觉得自己一身酒臭味,像是腌了一冬天,彻底入味了的咸鱼,进门就脱光了,大喇喇进了浴室泡了个热水澡。
热气氤氲,微微发烫的水流深入毛孔,整个四肢都舒展了,白钥眯着眼睛休憩,一不小心就真给睡着了。
睡梦中,好像有一只手轻轻抚摸着自己,从上至下,又从下往上,水波荡漾,缓缓碰撞着自己的身体,就像是羽毛撩拨着心弦,带着让人说不上来的一股痒意。
忽然,后脖颈传来一阵刺痛,白钥狠狠皱起了眉,想要抬手但却一点力气都没有。
痛感越来越强烈,微微启开的唇瓣溢出小声的哼唧,有点像是刚出生的小奶猫,软绵绵的,透着淡淡的甜香味。
疼痛停顿了那么一瞬间,但很快——利齿刺入皮肤,这次是真疼到了心里,白钥疼的甚至打了个哆嗦,生理性泪水顺着眼角滑下。
沉睡中,似乎有一双唇瓣,轻轻舔吻着她的泪水,凑在她的耳畔低声说着什么。
但她的意识实在太涣散了,根本听不清楚,自然什么也没记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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