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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始处理。
酒气夹杂着酸臭味,很难闻,她忍不住干呕,可手上的动作没停,一点一点的清理,最后拖干净。
沈靳成又道,“过来给何禾切蛋糕。”
也不嫌她刚弄完呕吐物恶心。
秦遥将工具放回去,去包厢自带的洗手间清洗双手,然后走到何禾身边,弯腰取了一块蛋糕递给她。
何禾客气道,“麻烦你了……”
话还没说完,沈靳成的声音在一旁冷冷响起,“谁让你站着了?跪下递。”
跪下递。
秦遥呆呆的站在那里,就算她早已做好了心理准备,可这一刻还是屈辱的湿了眼眶。
何禾神色紧张,连忙说,“不用不用……”
她又看向沈靳成,手足无措的模样,“沈总,你别为难她了……”
沈靳成弹了下烟灰,淡淡的说,“你让她跪。”
看都没看秦遥一眼。
何禾面露惶恐,想跟沈靳成求情,又不敢再开口。
秦遥笑的苍凉。
她膝盖有伤,是当初和沈靳成在一起的时候,替他挡了撞过来的汽车落下的毛病,一到阴天下雨或者受凉就疼得厉害。
这件事,沈靳成是知道的。
可他还是让她跪。
半晌,她低下头,笑出了泪,说,“好,我跪。”
这一双腿,从生下来开始,没有跪过父母,没有跪过师长,如今,只因为他一句话,她便得一个陌生人下跪……
只因……她没有丝毫抗衡的能力……
就当是为了妈,为了弟弟……
就在秦遥要跪下去的这一刻,周艾缇突然将酒杯扔到了地上,哗啦一声。
他漫不经心的说,“大庭广众之下为难一个女人,也不嫌丢份儿?”
沈靳成看向他,针锋相对,“周总不想看可以滚。”
周艾缇自己给自己倒了杯酒,动作随意的倚到座椅上,浅喝一口,皮笑ròu不笑的,对何禾说,“沈总身边美女如织,被他玩腻了的就是这种下场,我要是你就赶紧跑,找个猪都比跟他强。”
何禾面色尴尬,说话却很得体,“沈总看得上我,是我的福气。”
“咂,真有病,斯德哥尔摩吗?”周艾缇嘲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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