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下午茶。”奚子缘不拒绝我的任何请求,从前我突发奇想,想和他比赛谁能倒立尿尿是如此,现在我临时改变主意,直接荒废前面的努力也是如此,“那我们走吧,冻冬哥,”他的眼睛亮亮地望向我,笑着对我说,“我们继续走吧。”我们再次启程。在我和奚子缘决定不再以沙漠之心作为我们的目的地,不执着于那口粉色的海洋后,世界忽然变得五彩滨纷了起来。我们再次爬上了一座沙丘。如今,我才发现原来流沙并不是那种浑浊成一片的昏黄。仔细观察便会发现,它有着细腻的分层,浅淡近白的黄,暗层如黑的黄一层垒在另一层上,缓慢地流动着,在逐渐熹微的阳光下闪闪发亮。几只通体甲虫从我们面前经过,漆黑的壳上焕发着绿色的炫光。我蹲下来,用树枝好奇地戳了戳,一不小心把它戳得六脚朝天。它怒不可遏,六只足张牙舞爪。我立刻满怀歉意地帮它翻身。奚子缘见我和一只虫玩得不亦乐乎,当即倡议,“哥,要烤着吃吗?我带了辣椒面和孜然粉。”我哭笑不得,“……能烤着吃的是蝉。不要以为什么都可以撒点辣椒面,团吧团吧就能烤着吃啊!”“真的不能吃吗?”奚子缘不死心。我敲了一下他的脑门,不知道他一天在想些什么,“这种虫咱们都没见过,谁知道身上有没有什么病毒。要是吃出病了该怎么办。”“好吧。”他不甘不愿地妥协了。随后,趁我转身的功夫,奚子缘悄悄咪咪一脚把那只可怜的甲虫踹飞,飞到老远。我忍俊不禁,笑着摇头。小缘总是这样,他喜欢在以为我看不到的角落里做各种各样的事儿,有时是些阴郁的表情,有时是些暗戳戳的小动作。是的,我一直都知道,但我从不点破。因为我知道他不想让我知道。因为我想要维系他的安全感,让他能够找到存放这部分自我的位置。距离日落还有一小时。面前巨大火红的日轮正缓缓下降,天空红得发紫,紫色过后又呈现一种柔和的粉来。我和奚子缘坐在沙丘上喝冰镇啤酒。即使没有抵达那片粉色的海洋,但最后三小时无目的地行走,却让我们收获了错过的风景。已经足够。“你找到想要的了吗?”我问他。似乎不明白我为什么会问这个问题,他愣了愣,“我不知道,哥。”“伊芙和我说你有异于常人的敏锐。每次审讯,你总能最快地分辨出他们撒谎与否,在侧写犯人的生活习惯与外貌性格上,他也有着有别他人的精准。你是难得的天才,小缘。”但我没说的是,在我和伊芙的后半段对话里,他向我表达了对奚子缘的怀疑。‘他的立场很模糊,要我定义的话,他根本就没有立场。他习惯用连环杀手的思维模式去思考,就好像他是那个犯人。’伊芙是这么说的。我又问奚子缘,“查破一起案件的时候,你是怎样的感受呢?”奚子缘想了想,“我感觉很高兴,很满足。”我笑了笑,没说什么。我知道他说的不是实话,但这无伤大雅,至少他愿意在我面前撒这样的谎,“继续走下去吧。依靠你自己,一个人好好地走下去。哪怕你不知道终点在哪儿,但那都没关系。在路上,你收获更重要、更珍贵的礼物,小缘。”奚子缘垂下眼,他的双手撑到身后,单薄的身型在白色的运动衫下若隐若现,“如果这是哥对我的期望,那么好吧。”他轻轻回答。说完,他又小声地告诉我,“不过我不知道我能一个人走多久。”我笑眯眯地和他碰了碰啤酒杯,“没有关系,你不是马上就要住到我的隔壁了吗?我能看着你。我虽然六十八了,但也还有好几十年好活呢。”
酒精在我的口腔里挥发开,我仰起头,眺望着变得灿红的天空,“在我死之前,努力让自己成为完整的人吧,小缘。”奚子缘没说话,他若有所思地低垂着头,安静了片刻后,他转头,面对我。“哥似乎总是扮演着别人的引路人。”他说。“引路人吗?”我低下头,看着他,在心里琢磨着这个词,“也许是我曾经也被别人引过路吧。我才会这么去帮助别人。”“那哥呢?哥得到想要的了吗?”“我吗?目前来看,还没有得到,但是快了吧。”“什么意思?”奚子缘不解地问。“意思是,我此刻还下不了定论,等一切都结束时,我才能确定我究竟是否得到。”我答道。我讲得还是太抽象,以至于奚子缘茫然了好一会儿,“那是什么东西呢?”“我想要的东西说出来有点儿难为情,”我摸摸鼻子,“一定要表述的话,或许是无悔的一生吧。”“我想要的,是无悔的一生。”我说。柜子里没有眼睛(八)和小缘见面的第五天,伊芙就连环夺命call把他传唤了回去。原因是五年前销声匿迹的连环杀手团伙又出现了,这次他们似乎带着复仇的企图,将目标放在了曾经交锋的对手上。当年办案队的带队警员已于前天确定死亡,而那时还只是侧写师的奚子缘,也参与了行动。能够成功抓捕五位主犯,多亏了奚他的分析报告。七天的假期就此打住,我和小缘打算去绿洲摘椰子的计划也只能搁置。奚子缘很遗憾,收拾行李时整个人都闷闷不乐,恹恹哒哒的。我安慰他说没关系,“方正你的房子要装好了,我们有的是时间一起出去玩儿。”他这才高高兴兴地背着小包袱登上飞船。我和奚子缘是两个截然不同的方向,他的中转车先到,随着人潮一起挤上车,他回头向我挥手,“冻冬哥!下次再见!”我也向他招手,“下次见,小缘!”奚子缘听到了我的声音,对我露出一个灿烂的笑。上次我回到家,梧桐树堪堪结出小果。这次我回来,果子都已经熟透了,呈现出一种成熟的紫色。“叔叔,我们要准备做梧桐果酱了吗?”姚乐菜问我,他没说,但怀里抱着的两个竹篮已然显出他的跃跃欲试。其实最好再等两周,等梧桐果彻底烂熟,发软发烂,落到地上,再一一拾起,这样果酱的果甜味会更加浓郁。但小菜等不了,出乎意料的,他的面试审核提前通过,最迟下周他就得启程赶赴考场,参加为期一个月的实地考试。现在军校的入校考试方式很时髦,除了笔试、面试以外,还增加了实地考试。所有学生会被投放进入某段与过去和未来都不产生联系的【时间碎片】里,通过完成指定任务、隐藏任务来获得分数,检测团队协作能
(病娇痴宠谋权大女主)崎屿国战败,沦为禹国附属地。崎屿贡女吉琅樱在入禹途中侥幸逃跑,母亲却因此牺牲。为了复仇她女扮男装,以百发百中的骑射功夫成为帮派首领,生意也逐渐做大做强。她本该手刃仇敌独自逍遥,...
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 侠之大者,为国为民,侠之小者,锄奸扶弱。 穿梭诸天万界,身份角色不停变换,沈炼的堂弟刘正...
餐桌上出现的黑色录像带,是谁放下的?李攸像个孩子似的,将自己的食指塞到了唯一的孔洞之中,并且摇晃了一圈。可他不知道,这么一个幼稚的行为,却让他获得了一场奇妙的穿越之旅。更加匪夷所思的是,眼前这些个酷似自己的人是谁?...
所以剥削百万人,有个前妻,应该很合理吧?作为一个彻头彻尾的强度党,左昌认为结婚只是游戏机制,是为了获取胜利的正当手段。感情是没有的,回报是丰厚的。当他受天神邀(po)请(hai),亲身来到游戏世界后一边留着眼泪,一边将柴刀架在他脖子上,是因为爱吗?为了留住他,所以不得不打断他双腿,是出于想念吗?要让他成为树木的养分,从此永远陪伴她,是源自眷恋吗?原来他们之间,除了利益之外还有其他吗?血蔷薇,我现在非常害怕。左昌将军,您是指什么呢?左昌看着毕恭毕敬站在他面前的金发女子,说道你明知故问。血蔷薇歪头是害怕受您迫害的忠臣义士来刺杀您?这的确是个问题。不是他们。那么,一定是害怕那些‘亡国的王族’前来报复?在征服世界的过程中,您吞并摧毁了许多文明。也不是他们。我知道了。是看到了那些被你剥削奴役,最终在您残酷统治下死亡的平民鬼魂了吧!百万鬼魂,不好对付呢。没人告诉我那不是游戏!...
破茧由作者曲小蛐创作连载作品该小说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是一本难得的情节与文笔俱佳的好书919言情小说免费提供破茧全文无弹窗的纯文字在线阅读。...
文案陈熠安看不惯校草梁怀很久了!不仅仅是因为梁怀高冷不爱搭理人,处处和他作对。最重要的是,听说他关系最好的兄弟就是被梁怀骗财骗色,没考上大学才被家人送到偏远山区复读的。陈熠安答应给兄弟出口恶气,伙同室友,建了个名为我把梁怀当球踢的群,群公告我,陈熠安,限期两个月,一定把梁怀追到手!等到他把骗的钱都吐出来,再甩掉,教他做人!两个月里,梁怀是屁,陈熠安就是跟屁虫,费劲千辛万苦终于牵到梁怀的小手。结果得意忘形,他喝醉了,不小心手滑把梁怀拉进了群)划重点!!攻不是骗子,骗子另有其人,误会一场。沙雕搞笑小甜文。每晚八点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