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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柜的被吓坏了,哪里知道她什么荷包,见人无数的他早已练就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功夫,此刻心知要是不说点什么,小命就要交代在这了。
他咽了咽满口的血沫道:“是那楚湘楼的赵鸨子差人送你来的,兴许是落在她那里了。”
说完,掌柜便觉身前割人的气息一散,再看,黑影已消失不见。
楚湘楼。
徐娘半老的赵鸨子摇着帕子看了眼四周,确认没有看过来的视线,这才掀开墙上的一副挂画,侧身走了进去,里头窄窄的一条长廊,走到尽头是一件暗室。
听到动静,门内的龟奴已先她一步开门将她迎了进去。
暗室里头布置简单,一张床,一张桌子,门一关,那龟奴就从身后狼抱起老鸨,将她摔到床上就压了过来,两个滚作一团。
好一阵腻歪,赵鸨子才嗔怪将他推开:“东西呢?拿我看看。”
那龟奴听话,下床从袖袋里抓出来一把银袋子、荷包丢在床上,赵鸨子一眼就挑出来那个藕粉的荷包。
今日被她盯上的,就属早上那醉酒的女子衣着最为华丽,布料最为上乘,她就知道来了条肥鱼,果真她腰间的荷包也是最鼓最重的。
也不知道里头会不会有金子,赵鸨子眼睛笑眯成了缝,满心期待将荷包里的东西倒了出来。
一看就一颗旧木珠子,几段芦苇梗,老鸨的脸登时就黑了,一巴掌甩在龟奴的脸上:“小畜生,敢背着老娘昧银子,活腻了!”
龟奴捂着脸连忙磕头直呼委屈,赵鸨子又搜了他的身确实没有,剩下的钱袋子里也没搜出几两银子来,心气不顺的赵鸨子连人带荷包里的东西都丢了出去,佛珠蹦跳,转眼就不知滚去了哪里。
很快就到了开门的时间,赵鸨子往脸上扑了厚厚一层粉准备下楼迎客,就在这时,大门的地方“轰隆”一声,几个熟客被人一脚踹了进来。
她的财神爷!
赵鸨子三两步并走,急眼粗声吼道:“我赵娘的地盘也敢有人闹事,护院在哪!”
一声喊,十来个手提棍棒的武夫便聚到了门口,赵鸨子心下正盘算一会儿如何宰这闹事的一笔,十来个武夫被掀翻在地,接着眼前一花,只见一只属于女子细长无骨的手将她提了起来。
赵鸨子艰难喘气,一抬眉就认出来人是早上酒醉的女子,登时心里一咯噔,心知荷包的事已然败露,一时,装不知的话已经想好。
果然,接下来就听女子问:“是你拿了我的东西?”
“哪里来的泼皮娘子,无辜伤我财神,这会儿又是在说什么浑话。”赵鸨子故作生气。
阎心已经在她的手间嗅到那淡淡的檀香味,小和尚的东西,她岂敢来碰,一时,就要剁了那手喂狗。
就在这时,又听那老鸨在问:“姑娘这般急,是什么重要的东西吧?我这人多,你在哪里丢的我差人帮你找找?”
“自然是……”重要的东西。
阎心原是想这么说的,可她已经戴了无邪镜,根本不该在意那和尚的任何东西,更不该为那两件烧火的东西上火。
小和尚进须弥渡断情绝爱,她的无邪镜也该如此。
一时,她松开老鸨,冷声道:“与你无关。”
赵鸨子原还想套话看里头有没有金子,没听到想要的答案挤了挤脸上的横肉,却是没有勇气再追问下去,那便只能框她花些银子收回些损失。
“姑娘看起来心情不佳,不若我招几个风姿卓越的郎君哄姑娘开心开心?”赵鸨子道。
阎心来时便知道了楚湘楼是个什么地方,自然也知道她嘴里的郎君是哪般的郎君。
她眸光里闪过厌恶,因着生来是魅,身长媚骨,她一向是厌恶交媾之事的。
那与小和尚又怎么说?那时可并不见你排斥,难道他是特别的?
心里,另一道声音显然并不赞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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