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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北北觉得他在跟自己开玩笑,谁二十来岁还尿床呢?
未婚夫难掩尴尬的干笑了两声,邀请她去自己家住上一晚。
舒北北觉得既然订过了婚,也不是不可以提前体验性生活。许多外地同事,在她这个年纪,为了节省房租,已经在大城市选择和男朋友租房同居了。
面对全新的人生体验,舒北北是既紧张又害怕的。但显然,趴在自己身上的未婚夫,比自己更害怕,甚至更恐慌。
未婚夫褪尽了她的衣服,呼吸急促的,让舒北北以为他马上就要窒息过去。
他的手不停颤抖的贴上她冰凉的腰肢,下一秒,伴随着未婚夫不由自主的吟哦,舒北北感觉到自己的下肢被一股热烫的液体不停浇灌。
舒北北烫红了脸,她听同事们讨论过那是什么,那东西又热又烫,还很粘稠。
舒北北体贴的说:“你太激动了,缓一缓,还没开始呢,怎么就先缴械投降了?”
黑暗里,没有人回应她。
半晌没有动静,舒北北发现了不对劲,自己的胳肢窝跟随着某种异样的微微颤动,不由震颤起伏着。
她抬手摸了上去,是未婚夫的头颅,埋在她的腋窝里无声的哭泣颤抖。
眼泪流进腋窝的褶皱里,像极了有人在挠她痒痒。
舒北北好笑的说:“这有什么可哭的?我听我同事说,她男朋友第一次更糟糕。”
她没来得及继续往下说,就被未婚夫绝望的哭声遏止住了。
“北北,对不起,我又尿床了……”
舒北北吓得打了一个激灵,觉得他真的好过分,这种时候了,还在开她的玩笑。
侧身推开他,掀开被子,结果床上果然传来阵阵的尿骚味。
而自己的下体,被这阵热尿,也滋了一身的骚。
那一刻,不仅未婚夫被扯掉了遮羞布,羞愧难当的掩面大哭,舒北北更是绝望的大哭、爆哭。
她觉得命运跟自己开的玩笑也太大了,从天之娇女一路跌落到与一个残废耳鬓厮磨,结果这个残废还是个二十好几还尿床的废物。
这世界还有比她更寸的人么?
被命运反复羞辱的舒北北,主动和未婚夫退了婚,退婚的时候,未婚夫根本都不敢拿正眼瞧舒北北。
舒北北是个有骨气的好姑娘,退婚那天,不仅把卖身一样的彩礼一分不少退了回去,还给未婚夫结算了一笔谈恋爱时候,产生的吃饭、看电影、礼物等等开销。退婚前一晚,她点起台灯,坐在出租屋局促的书桌前,一遍遍反复回忆核算着那份费用清单,并且不打算aa,而是由她承担所有费用。
她要以这种决绝的方式,彻底与这几年的沦丧做一个割裂般的告别。
晕黄的台灯下,滴答掉落的眼泪,浸湿了扉页,却又用泪水重塑出了一个钢铁做的舒北北。
也是那一天起,舒北北决定离开北京,她觉得北京的风水和她的命格不太对付,她要去别的城市重新开始,重新捡起她的骄傲!
张强把视如女神的舒北北刻在了心里,饶是初中毕业已经七八年,张强的心,还是会随着舒北北这个三个字而牵动。
单星回一直不懂,张强为什么会对一个女人这样执着。
张强对他解释说:“如果你这一生,只有一件东西得不到,那你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都会声嘶力竭地叫嚣那个东西的名字。”
“所以你和淼姐,到底谁对舒北北更有执念?”单星回问。
张强给他的脑门敲了一记,叫嚣道:“喊北北姐,没大没小。”
单星回嘀咕:“我都没见过北北姐,敢情只活在你和淼姐口中的一个虚幻人物,我叫叫名字你都舍不得?”
张强说:“不虚幻,等我去了上海,总有一天,我会带着北北,介绍给你们这帮小屁孩。”
面对他爆棚的自信,单星回不得不提醒道:“那淼姐呢?”
张强顿了顿,不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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