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有碎发垂在颊边,不太舒服,有点痒,她一直想要拂开,又迷迷糊糊不得章法。
霍砚舟俯下身,抬手去碰那绺头发,阮梨却歪了歪头,指腹不经意触上她白皙的脸蛋,柔软又有些微热。
下一秒,女孩子像是找到了让她纾解热意的途径,用脸颊蹭着霍砚舟微凉的指腹,“好舒服……”
他是个正常的男人,阮梨用这样一把嗓子说这种话,让霍砚舟很难淡定。
他清心寡欲了这么些年,也只一个她,让他一次次生出贪念和欲念。
“阮梨。”
可出口的两个字依然清沉。
听到有人叫她,阮梨缓缓睁开眼睛,有些迷蒙的视线里隐约印着男人的轮廓。
很好看的一个男人。
“抱你去床上睡,好不好?”
阮梨点点头,迷迷糊糊在想,他的声音真好听。
他靠近的气息……唔,是霍砚舟啊。
霍砚舟将泛着迷糊的女孩打横抱起,柔软的一团,用温香软玉在怀来形容再贴切不过,她身上沁着沐浴乳的香气,似乎是玫瑰花瓣混着牛奶的味道。
卧室依旧是柔和明快的色调,奶白的四件套,阮梨整个人陷进柔软的被子里,藕粉色的睡袍微微散开,隐隐可见肩头的珍珠吊带。
这样的阮梨,便真的像柔软的娇花落进了一汪牛奶。
而她裸露在外的皮肤仿佛比牛奶还白腻。
()霍砚舟立在床边,喉结轻动。
阮梨大约是觉得有点热,抬手去扯睡袍的领口,腰间的珍珠细带在扭动间被带开,衣袍轻敞,里面是同色系的睡裙,堪堪及膝,肩头两根细细的珍珠吊带。
圆润的珍珠指尖大小,一颗挨着一颗,连成一条细细的线,勾在莹白的肩头。
霍砚舟非礼勿视,将被子帮她拉高,阮梨却有些嫌弃地拂开,“好热……”
“阮梨。”
躺在床上的女孩子阖着眼,依然大敞的领口又被她扯开许多,露出大片的白皙皮肤。
她口中喃喃有词,“霍……”
“什么?”霍砚舟靠近,单腿屈膝跪在床边,却只听见了阮梨唇齿间细细的几个字:喜欢我。
他想起上一次在苏市,她哭得那样伤心难过,也是这样喃喃着一句话:他不喜欢我。
她在想霍明朗吗?
因为今晚见到了他。
“大骗子,讨厌……”
又是一句,声音细弱。
霍砚舟喉间涩然,看着身下的女孩。
“只是见了一面,就让你这样念念不忘吗?连梦里都是他。”
很轻的两句话,自然也没有得到回应。
阮梨的呼吸变得轻浅,似是陷入了梦乡。
>br>
霍砚舟撑着膝盖起身,重新将被子帮阮梨拉高,确认她不会再踢开被子,才转身出了卧室。
阳台上的窗户开着,大约是为了散味。京北春夜还是有些凉,霍砚舟走到阳台关上窗子,茶几上还落着一个听装啤酒的拉环。
她又一次因为霍明朗喝酒。
客厅里寂静无声,霍砚舟在沙发落座,喉间再度涌起难言的痒意,混着涩,想抽支烟,又想到这是她的公寓。
许明意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回到了十六岁身患怪病的那一年。这时,她那老当益壮的祖父正值凯旋归京路上救下的这位年轻人长得颇好,带回家给孙女冲喜再合宜不过...
一遭穿越,竟成了十岁的小屁孩?!好吧,扮猪吃老虎这事儿天和地利人和,于是,借着十岁的外表,她做了许多事儿。挨打时,苏浅嘤嘤嘤,人家怕怕。做错事时苏浅人家下次不敢了。接近某俊男时苏浅人家...
本是被队友在生死一刻从高楼推下,再一睁眼时,却回到了末世前。这一辈子,她要好好活!带着神秘人的托付,叶瑶开始了打怪升级,称王称帝的修仙之路。到底末世的真相是什么?她步步为营最后是否能过上想要的生活,...
苏明娴爱了沈驰一辈子,也憋屈了一辈子,含恨而终。致死才明白,这人的心那,就是偏的。她做的再好,也永远得不到父母的疼爱。她就算在努力,也终得不到那人的心。一朝重生,去特玛的贤妻良母,爱谁谁,老娘不干了。且看她脚踹极品,手撕渣渣,摆地摊,开工厂,上大学,带着一双儿女走上人生巅峰。至于那个男人,哼,今日的我你爱答不理,明天的我让你高攀不起。沈驰听说我死了?还听说你要给我俩孩子找后爹?苏明娴某人强势的将苏明娴抵在墙角女人,你这辈子休想离开我。苏明娴冷脸,当初可是说好的,谁不离婚谁是狗?沈驰恶狠狠的看着她,汪~...
关于完美世界一粒尘可填海,一根草斩尽日月星辰,弹指间天翻地覆。群雄并起,万族林立,诸圣争霸,乱天动地。问苍茫大地,谁主沉浮?!一个少年从大荒中走出,一切从这里开始...
罗杰船长说过,海贼是自由的!所以这就是你卧底海军的理由?一个合格的海贼不就应该从卧底海军开始么?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海贼巴基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