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许柏夏分神之际,贺随掐了把她的腰。
薄唇不再停留在肆意她的唇瓣,轻吻过下巴,许柏夏被动仰直了脖颈。
贺随轻咬着。
他格外钟意这修长而柔韧的白皙,耳段是断断续续的低吟,许柏夏的眼睫颤得厉害,粉面娇嫩,颈侧的肌肤都染了粉,如盛开的粉色玫瑰。
是为他绽放的。
许柏夏偏眸时看到门侧的镜子,等身的穿衣镜里,她看到自己泛着潮红的脸,如将要折断的花。绵延的吻又落回唇间,贺随仿佛亲不够。
覆于腰迹的手轻缓揉上。
许柏夏捂了声,愣怔几秒,摁住了他的手,贺随喘着气离开,手停住。
“你们——”
许柏夏喘了下,眸光含着淡淡的水光,“接吻的时候都喜欢摸胸吗?”
许柏夏话落。
彼此的呼吸似乎都顿住了,贺随眼里的情潮瞬间冷却,“嗯,们是谁?”
“……”
她这才意识到自己稀里糊涂说了什么,竟然潜意识里拿他和赵俞青来对比了。许柏夏咬了咬发麻的唇,避开了贺随灼热的视线,“没没谁。”
“你竟然在想着赵俞青。”贺随没放过她躲避的视线,深呼吸,克制着,让自己冷静。她和赵俞青毕竟谈了三年,已经到了要结婚的地步。
情侣间该做些什么,他理解。
但是——
贺随轻啧了声,不等她回答,直接吻了上去,比之前的吻更加的汹涌。
故意的,重重咬她。
许柏夏呜呜了两声,眸里水光浅浅,摁住他的手被反扣到身后,毫无支撑力的承受着如狂风暴雨般的吻。直觉告诉她,贺随因为她的话生气了,许柏夏唇间湿湿软软的,颈侧覆上的温热,缓缓蔓延至了锁骨。
她肩膀缩了缩,锁骨凹陷。
敏感的动作恰好给了贺随把玩的机会,红唇溢出抽气声,“贺、贺随!”
“你是不是想说他也亲过这。”贺随蓦然抬眸,双眸底色泛红,薄唇是碾压后的靡靡,明明一脸欲色,偏偏说出的话冷静异常,裹着尖刺。
“……”
许柏夏晃了晃脑袋,她刚才也是无心,贺随上抬的手太突然了,她就想到了赵俞青。她觉得,现在的贺随很可怕,和平时的他一点不像。
以前觉得贺随是高领之花,难以接近,真接触了,他的冷只是表面,唇是烫的,身体是烫的,落在她腰间的手是烫的。甚至他那幽邃的双眸都仿佛染了火,隔着薄薄的衣裙,似灼到了她温热的肌肤,慢慢渗入。
而现在的贺随,只是看似冷静。
扣在她腰间的指尖深深嵌入,咬得她颈侧发麻,看着她时犹如暴风雨前的宁静。
“我只是想说。”许柏夏咽了咽嗓,薄白的肌肤尽显绯色,“你咬疼我了。”
“哪疼?”贺随神色缓了缓。
许柏夏的手背束缚着,喃喃道,“锁、锁骨。”
话音落,贺随低头,微凹的白皙里散了红痕,似白色糕点上点缀的点点梅花,靡靡盛开着。许柏夏浑身都不自在,说疼的地方浮过沾了冷意的气息,她瑟缩,偏头看去,清润的杏眼里溢满了震惊,久未回神。
刚刚考研上岸的许青意外穿越到了一个被落石砸中身亡的捕快身上。上班第一天便是遇到了一个身材高挑,黛眉星瞳的俊俏女捕头。当许青听到女捕头想让他到女捕头手底下做事的时候,许青是拒绝的。直到许青看到了女捕头随随便便掰断了一根石头做的灯柱女捕头我不喜欢勉强别人,你若不愿意跟着我便说出来便说出来。许青看了看一旁的石头灯柱,吞了一口口水道卑各位书友要是觉得京城第一神捕,你管这叫狗腿子?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
拾忆灵异师是拾梦倾城精心创作的灵异,旧时光文学实时更新拾忆灵异师最新章节并且提供无弹窗阅读,书友所发表的拾忆灵异师评论,并不代表旧时光文学赞同或者支持拾忆灵异师读者的观点。...
作为一只重生奶萌娃,姜小宝这辈子最重要的任务是想方设法把亲娘送到亲爹身边,然后心安理得地为他爹分忧,顺理成章地给他爹尽孝。亲娘白眼你那是孝顺吗?你分明是馋他的银子!小宝表示银不银子的无所谓,主要想认个爹。溪水村带着个小拖油瓶的寡妇姜妙嫁给了权倾朝野的本朝第一大宦官肖彻。一个不会生,一个不用再生。亲爹骂她丢人现眼,亲妹为她拍案叫绝。后来,肖某人带兵造反登基为帝要立后,寡妇和小拖油瓶遭到百官诟病。肖某人慢条斯理,从背后将小拖油瓶拎出来,介绍一下,我儿子,亲生的。(本土男女主重生萌宝,一对一暖文。)...
魏君确认自己被杀死后就能直接无敌,于是他开始疯狂的作死。然后,他发现这个世界有毒。当初仙门凌驾于朝堂之上作威作福,满朝文武包括朕皆对仙人卑躬屈膝,只有魏...
一个在飞雪天被送到武王府的婴儿,他是谁? 一个巨大的阴谋背后,隐藏着多少无耻的面孔。 婴儿终于长大,十年断魂磨一剑。 少年狂歌,胭脂香味。 雪我之...
每日为了生活奔波劳碌,羡慕妒忌着腰上提着大串钥匙,上门收租的包租婆。那天湘湘骑着自行车,多看了一眼帅哥,结果飞跃河中,穿回了小时候。重活一世,湘湘决定洗心革面,为当富婆好好学习,天天向上。掘到了金,如愿做了包租婆。咦,身边坐下这个不是害她跌落河中重生的帅哥吗?她惊喜,他却冷漠如冰。他还是那么俊逸不凡,帅气多金,让她挪不开眼。重活一世,老天又把他送到眼前,天作之媒,再冷的心,湘湘也要把他捂热了。从此小富婆的生活就只剩下追追追,这辈子绝不再让他逃出她的手心,帅哥和钱她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