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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第 24 章（第3页）

他是不是听错了？那个五条悟承认了在意自己？

他不自在地移开视线，嘟囔道：“这种时候倒是别承认啊……”

他们之间有某种难以散开的氛围。

“说起来，你现在这样到底是怎么回事？死而复生？灵魂体？可是可以触摸到你……”五条悟切入正题。

夏油杰被提醒到一样，他看向月见里鸣，触及到月见里鸣目光时，停滞了一瞬间。

这个仿佛从远处投来的，纯粹欣喜的视线……

“多亏了小鸣。”夏油杰笑弯眉眼，自然地叫起月见里鸣的名字。

“不知怎么回事，我身上有与之前完全不一样的能量，衣物上的那些东西便是能量的表现。”夏油杰抬起衣袖，色彩不明的东西沾染其上，仿佛有生命一样在流动。

“我没有了之前的术式，但我可以控制这些能量，它们很强大，能做到许多不一样的事。”他正在是这样能量的加持下，和月见里鸣一起杀死羂索。

“之所以能笃定羂索已经死了……是心中的一种感觉告诉我的。”夏油杰指了指心口。

“‘你能这样做’‘他死了’，我的心中有这样的话。”

五条悟像在想些什么。

夏油杰瞥了他一眼，道“不管你想了什么，都是做不到的哦，悟。”

没等五条悟继续说话，夏油杰道：“因为我有感觉，我很快就要消失了。”说这句话的时候，他脸上依旧是笑意，完全不觉得这样的事有什么问题。

空气一时间都凝滞了。

五条悟抿嘴，看向其他地方。

月见里鸣也像是预料到了这一点一样。

这样的存在，不可能一直存续的。原因不明的出现，就必会有消失的那一刻。

毕竟现在的夏油杰并非以真人的状态出现，从上往下，他的身形越来越虚幻。

“不过也多亏了这一点，我们算得上是可以毫无顾忌地正常相处了。”夏油杰轻描淡写地触及到五条悟暂时避免谈及的问题。

现状才是最好的，在短暂相处后消失。假如他会一直存在，那么他之前的大该怎么做？他和五条悟的关系是否会回到他死前的状态？他会做自己要做的事，五条悟依旧会针对他，迟早有一天，他们之间总要有一个人死去。

所以这样就好。

“我之前，让你感觉到麻烦了吧？”

五条悟没有说话。

“现在想想，自己做的事实在是太蠢了，一意孤行朝着目标前进，却没有思考过更多的事……最后有那样的结果，也很正常。”夏油杰给自己那段时光做总结。他的话语间，听不出分毫对过去的在意，只有淡淡的歉意。

他为五条悟感到抱歉，为菜菜子、美美子感到抱歉，为自己感到抱歉。

“……不用说这些。”五条悟闷声道。

夏油杰笑笑，“不管如何，谢谢你。”说完这句话，他将全部的注意力放到月见里鸣身上。

“我能是这样子，于此刻现身，与小鸣有关。”

在夏油杰以与画中完全一致的样子出现时，月见里鸣就有所感觉了。但背后的原因，他并不清楚。

因此，月见里鸣只是简单应了一声：“啊。”

他忍不住想要补充些话，却被夏油杰阻止了。

夏油杰在唇前竖起一根手指。

他察觉到什么一样，朝身下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