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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断后,刘潞好奇问他:“是岑总的电话?”宁知远笑着点头:“是他。”刘潞闻言感叹了句:“你们关系可真好。”以前在岑安的时候倒没看出来,当初岑致森会出资给他们的基金,她和张兆就已经很惊讶了,可能他们确实都误会了这两兄弟的关系。宁知远只是笑,并不打算解释。之后几天他们都在港城,由那位汇展航运的况先生引荐,见了好几位当地知名大富豪,和几间家办详细沟通了投资计划,确实有不小的收获。行程安排的最后那晚,况耀廷做东,在半山的高级中餐厅宴请他们。宾主尽欢。结束时,况耀廷问宁知远:“有没有兴趣去山顶兜兜风?”他邀请的只有宁知远一人,宁知远本来是无所谓的,但从他盯着自己的眼神里意识到什么,想想还是算了:“不了吧,这几天太累了,我想早点回酒店休息。”对方很有风度地表示理解,安排司机送他们回去,临上车前提醒宁知远,说明早来接他,一块去赛马场饮早茶,顺便看马赛。宁知远与他道谢,这次来这边这么顺利,这位况先生确实帮了大忙。回到酒店,其实也才八点多。宁知远先去冲了个澡,岑致森的电话进来时,他正拿着毛巾在擦头发,电话搁在一旁洗手池上,随手点下免提。“工作行程是结束了,刘潞他们还有别的工作,明天会先回去。”“那你呢?”“之前跟你说的看马赛,一早答应的。”那头的人沉默了一瞬,叫他:“知远。”宁知远:“嗯?”“陪别的男人去看马赛,你觉得合适吗?”岑致森语气有些酸。“你说错了,”宁知远纠正他,“是他陪我去,我对马赛比较感兴趣。”岑致森:“你对马赛有兴趣?”“感觉最近运气不错,想赌一赌,不过直接坐到赌桌前好像低俗了点,赌马挺有趣的。”宁知远兴致勃勃道。岑致森提醒他:“你小心把自己赔那里回不来。”“那不至于,”宁知远说,“我虽然喜欢赌,但不是个没有自知之明的赌徒,无论赌什么。”岑致森想起他们之间几次的“赌”,笑了声:“好吧。”宁知远依旧对着镜子擦头发,盯着自己脖子上滚下的水珠,慢慢说:“今天去见人,目睹了一场挺有趣的狗血剧。”岑致森:“嗯?”宁知远报了个名字,是港城这边赫赫有名的一个大富商:“我们跟他在高尔夫球场见的,一起打了场球,后头喝茶时他原配太太突然跑来,大吵大闹,说对他在外头养十个八个小的、生一堆私生子女都已经睁只眼闭只眼了,但不能让外头那些野种来害她的孩子,当时我们和况先生赶紧找了个借口说先走,不想听别人家家事,那位太太却好像受了刺激,几句话把家丑全抖了出来,她说”他像是故意吊着岑致森的胃口,岑致森并不着急:“说什么?”“说她老公认回来的私生子害她儿子,勾引她儿子上床,被她捉奸在床。”宁知远的声音里全是促狭。岑致森稍微意外:“私生子和亲生子?亲兄弟?”“不是,”宁知远解释,“那位太太说了,儿子是她跟外头的男人生的,然后她老公也气疯了。”“知远,”岑致森问他,“你想说什么?”“不觉得挺有趣的吗?依那位太太的说法,她儿子和那个私生子都心知肚明他们不是亲兄弟,谁勾引谁还不一定呢。”宁知远说着,话锋一转,问岑致森:“你说爸知道了我们的关系,是会觉得我勾引你,还是你勾引我?”岑致森放慢了呼吸:“你觉得呢?”“我觉得,”宁知远沉吟了一下,说,“我觉得我爸妈可能也会挺不高兴的吧,孩子不是亲生的对他们打击已经很大了,要是知道我这个半路回家的亲生儿子跟自己的养哥哥搞一块了,估计会很失望,不过他们应该不会想那位太太那样歇斯底里,说不定就当没有我这个儿子了。”岑致森:“所以你后悔了吗?”“不后悔,”宁知远依旧看着镜里的自己,眼中一片平静,“哥,我说过了,只有你不行。”岑致森听懂了,在他办公室的那个傍晚,宁知远坐在他身前桌上,看着他的眼睛告诉他,所有都能给别人,只有他不行。宁知远唯一也是真正在乎的,只有他。“知远,故意说这些,是想要我多爱你一点吗?”“你会吗?”“什么时候你也说出你爱我,到那时我会更爱你。”“哈。”宁知远放声笑了起来。不愧是岑致森,果然很厉害,竟然想到这样引诱他。电话那头的人略无奈:“知远,别笑了。”片刻,宁知远终于停下,顿了顿,认真说:“哥,你再等等吧,会有那一天的。”“嗯,不急,”岑致森安慰他,“也没你想的那么糟糕,尽力而为吧,未必不能兼得。”“不想说这些了,”宁知远扬起声音,“开摄像头。”岑致森随手点开了视频通话模式。先引入眼帘的便是宁知远从下巴到颈,乃至胸膛一片白花花的肉体,白皙健美的,滚着沐浴之后的水珠,即使隔着手机屏幕,也能叫人感知出这具肉体上正散发着的那些诱人热气。岑致森的目光慢慢逡巡:“想玩?”宁知远的脸出现在镜头里,笑得跟妖孽一样:“有点想你了。”“想什么?”“想跟你做。”岑致森垂眼轻笑了声:“你知道我现在在想什么?”宁知远:“什么?”“想射你一脸,”岑致森镇定说,“射到你身体里。”论到下流,果然还是岑致森更胜一筹。宁知远甘拜下风。不过确实每次都带了套,岑致森想的两件事情都是他们没尝试过的,这人大概惦记很久了。后头玩是玩了,但是没玩过瘾,宁知远站在洗手台前冲着手,身体里的燥意非但没退反而有愈演愈烈的趋势。“岑致森。”“还想?”视频里人的问。“后天回去。”宁知远改了口,不再说归期不定。岑致森笑笑:“后天再说吧。”转天早上十点多,况耀廷来到酒店,接上宁知远一起前往赛马场。况耀廷是马会高级会员,到赛马场便有人出来迎接,将他们迎进楼上的包间。挺残忍的这一句“混蛋”说出口,岑致森几乎立刻就看懂了,眼中也有笑。收回视线,他先跟况耀廷握了握手,他俩之前已经在视频通话里打交道过好几次,也算熟识,虽然两个人都表现得不怎么热情。况耀廷想跟那位大佬介绍宁知远,被岑致森抢了先:“七爷,这是知远,我弟弟,之前跟您提过的。”人称“七爷”的长辈大佬十分给面子,听岑致森说宁知远是做风投的,点了点头,笑容满面,用口音浓重的普通话夸道:“年轻人,有本事。”宁知远半点不怯场,大方跟对方道谢。他们一起入座,岑致森很自然地坐到了宁知远身边,况耀廷不着痕迹地打量了他们一番,视线移开,跟七爷闲聊起今天的马。宁知远侧过头小声问岑致森:“你怎么来了这里?”“谈生意顺便考察项目。”岑致森没多解释。桌上换了一批新的吃食和茶点,况耀廷问宁知远第一场先看看还是直接出手,宁知远想了想,说:“直接买吧,反正我也是个门外汉,看不看的也没什么区别。”他买的是最简单的“独赢”,而且是最便宜的一注十元,连小试牛刀都算不上,纯粹就是买着玩的。岑致森偏头,问他:“不是说想赌一赌,只买一注?”“一注也是赌,”宁知远回答,“金额多少不重要。”他挑了匹赔率不高也不低的马,况耀廷提醒他这马之前是热门,但最近因为伤病表现一直欠佳,并不被看好。“无所谓,”宁知远不怎么在意,“就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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