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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贵为一星半点的信息,耐着性子开解庄纶,好话坏话说了一箩筐,把庄纶哄开心了,才能得到庄嘉峰近期的动向。与其说庄纶是教唆,不如说是廖家贵上赶着找死。“廖家贵借了一百万的高利贷。”庄纶说,“他约我吃饭,我怕被高利贷跟踪,特地找了监控多的路边摊。不信你们可以去看监控。”钟景格看着庄纶,颇有种无从下手的局促,他匆匆浏览过一遍聊天记录。和廖家贵闲聊的庄纶是个牢骚满腹、眼界狭窄、小肚鸡肠的人,他无时无刻不在吃醋,对裘锦程有着偏激的占有欲,爱恨皆由裘锦程跌宕起伏,完全失去自尊的恋爱脑。然而坐在桌子后支着下巴的男人,说话条理清晰、逻辑缜密,自信从容,钟景格皱眉,这真的是一个人吗?“你和裘锦程经常吵架吗?”钟景格问。提到男朋友,庄纶不好意思地抿唇,语气细弱:“是我单方面和锦程哥吵架,锦程哥很好,他很宠我。”见鬼了,钟景格瞪大眼睛,画风切换迅疾如闪电,前一秒和后一秒的庄纶堪比人格分裂,这就是爱情的力量吗?“你为什么总找廖家贵聊感情生活?”钟景格问。“我没有别的朋友。”庄纶可怜兮兮地说,“我知道家贵不喜欢锦程哥,但我没有其他选择。”“廖家贵为什么不喜欢裘锦程?”钟景格问。“锦程哥不让我给家贵花钱。”庄纶说,“锦程哥也是为了我好。”“裘先生。”大厅里,钱凯落座裘锦程身边,对上裘锦程警惕的目光,他说,“别紧张,随便聊聊。”“聊什么?”裘锦程问。“你和庄纶经常吵架吗?”钱凯问。裘锦程沉吟,他不清楚钱凯问题的出发点,担心自己的回答有漏洞,给审问室里的庄纶添麻烦,左思右想之下,他谨慎保守地回答:“庄纶他心思细腻,有时候我可能惹到他了,但我不知道,他埋在心里不说,我不知道这算不算吵架。”“所以即使他生气了,你可能没感觉?”钱凯问。裘锦程点头,他苦笑:“是的,比如这件事,我两眼一抹黑。”“廖家贵讨厌你,你知道吗?”钱凯问。“我知道。”裘锦程点头,“我以为庄纶和廖家贵不联系了。”“庄纶毕业后在广州待了两年。”钱凯说,“那时候你们异地恋吗?”“不,我们那时候分手了。”裘锦程说。“分手的原因是?”钱凯问。“庄纶回老家出柜,没跟我说,廖家贵告诉我,庄纶回老家结婚。”裘锦程说,“我气不过,就切断联系了。”“你们又为什么复合?”钱凯问。“庄纶说他想要放下过去,重新开始。”裘锦程说,“我信了。”他看一眼手机,午夜十二点,问,“我们明天再来可以吗?”“我去问一下。”钱凯站起身,踏进审问室。钟景格合上笔记本,说:“你提供的信息我们会进行核实,近期不要离开广州,我们随时找您配合工作。”
“好的。”庄纶乖巧点头,“我可以走了吧?”“手机保持畅通。”钟景格拉开门,送庄纶出去,“也欢迎你主动向我们提供线索。”庄纶一双眼紧紧盯着坐在大厅里的裘锦程,分不出心思留意钟景格的话,他三步并作两步冲向裘锦程,欢快地说:“哥,我们回家。”湾鳄(二)两人打车回到住所,裘锦程摁下楼层按钮,沉默地站在轿厢里。庄纶同样安静地伫立,完全没有开口解释的意思。“你什么都不说?”裘锦程问。“等调查结束,我再告诉你。”庄纶说,“哥,我不想把你牵扯进来。”裘锦程深吸一口气稳定情绪,问:“什么叫牵扯我?”“我不确定警察有几分本事,会不会判定我有罪。”庄纶说,“知情不报,则为包庇。我们之间,有一个人去坐牢就够了。”如此娴熟的法律用语,裘锦程灵光乍现,他问:“印寒,那个北大法学教授,你专门结识他就为了这事?”“我们只是朋友。”庄纶说。电梯门打开,裘锦程踏出轿厢,一桩桩一件件地串联盘算,印寒、心理学书籍、以房子为借口频繁回老家,草蛇灰线、伏脉千里,庄纶的计划,早就开始着手布置。这人擅长伪装,用一张俊秀文雅的面皮,佯装改过自新的姿态,把裘锦程骗得团团转。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庄纶眦睚必报的本质自始至终没有变过。“你从没有放下过去。”裘锦程站在主卧门口,“你一直在骗我。”他心中五味杂陈,既有释怀,又有无奈,“以前的你不顾一切地攫取关注和爱,现在的你只想复仇,那我呢?”“你把我放在哪里?”裘锦程问。“哥,你让我怎么放下过去?”重逢的一年来,庄纶从未与裘锦程说过重话,他温声细语地哄骗蜜罐里长大的爱人,小心翼翼地藏起阴暗面,但他实在做不到裘锦程所谓“放下过去”的期望,“我曾经无话不谈的好友是贪财好色的王八蛋,我的亲弟弟是杀人犯,我的父母是精致利己的小人,我凭什么让他们安安心心地躺在金山上享福?”“俗话说善恶终有报,天道好轮回,既然苍天不长眼,我就试试做这个天道。”庄纶平淡的语气下藏着歇斯底里的疯狂,“我要让他们,有一个算一个,都别想安生。”“所以你早就料到结果?”裘锦程问。“廖家贵肯定会找我弟借钱,而我弟杀过人。”庄纶说,“把蝎子和蜈蚣装进陶罐,拧上盖子,观众只需要下注赌谁赢就好了。”“你会坐牢吗?”裘锦程问。“印寒说可能性很低。”庄纶说,“但不是没有可能。”他摸摸裘锦程的侧脸,“哥,我不想你来的,但我又想,我不能骗你一辈子。”骗得了一时,骗不了一世,庄纶恶毒又小气,他既想要裘锦程爱他的光鲜亮丽,也想要裘锦程看见他无可救药的阴暗面。“你说爱我的,锦程哥。”庄纶呢喃,似在示弱乞怜,又似恶魔的契约,“我不是你,我做不到宽容大度地放下过去,我过不去,我做梦都是他们的脸。”他贴近裘锦程的侧脸,耳鬓厮磨,“哥,说你爱我。”裘锦程脑子一团浆糊,他看着庄纶的脸,眸光闪烁,他说:“庄纶,我很讨厌欺骗。”“我保证没有下次。”庄纶细细吻着裘锦程的耳廓,“我保证。”裘锦程垂下眼睫,没有说爱,或者恨,他心里乱糟糟,索性抿紧嘴唇,踏进盥洗室。经历了太多惊吓,裘锦程简单洗漱一番,钻进被窝,迅速沉入深眠。梦里他牵着裘二宝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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