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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自己生病,折腾姚易青半夜送自己来医院,宫安沫说。
然而姚易青听在心里却不太自在,有必要那么急着道谢拉开距离吗,即使是合租的室友,也会毫不犹豫的送昏迷的病人来医院吧。姚易青心里闷闷的,没有言语。
“你待会还要上班的吧?”
“你觉得怎么样?”姚易青没有回答,反问道。
“没什么事。”
“那就好。”姚易青靠向椅背,闭上眼睛。
办完出院手续,天已大亮。姚易青开车,宫安沫坐在副驾驶座上。天气寒冷,街上行人稀疏,两旁的店铺唯有早点铺开着门,流淌出白色的水蒸气,偶有空空的公交车驶过。前方红灯亮起,姚易青停在斑马线前,宫安沫闭着眼睛头靠在车椅上睡着了,姚易青将空调温度调高了一些,只听见暖风吹拂的沙沙声,宫安沫动弹了一下,头转向姚易青这边眼看要落空,姚易青急忙伸出手掌,托起宫安沫的脸,将她小心的放回到椅背上,挨上椅背宫安沫如小猫一般蹭了蹭椅子,继续睡。
难得看见宫安沫流露出如此可爱的瞬间,姚易青不禁嘴角轻扬,想起来昨晚的对话,笑意慢慢地稀释,转过头,注视着前方红灯数字一秒秒的缩小。
回到家中,宫安沫吃了药躺在床上,闭着眼睛追寻声音去追随想象着姚易青的每一个动作,她洗澡、吹干头发、化妆、换衣服、出门。
随着姚易青的离开,屋子又回复了沉寂,宫安沫躺在床上,头昏沉欲睡,骨头似拆开又重组到一起疲累酸涩,意识的浮木却难以沉入睡眠的水中,移动身子,躺在姚易青的那一侧,趴在姚易青的枕头上,让她的气味弥漫在每一次的呼与戏之间,眼泪无声无息的流入枕头里。
身心疲累却难以叩开睡眠的大门,随着上班上学时点的一阵喧嚣过后,小区里归于宁静,雨停了,天灰蒙蒙的。
宫安沫起床打电话向学校领导请了一天假,
“好的,你好好休息。再见”
“谢谢,麻烦您了。再见”宫安沫挂断电话,怔怔地站在客厅,沙发、家具、绿植……一切都是原来的样子,一切看来又是如此不同。
‘她在外面喧嚣的世界在做什么?’宫安沫试着在脑海中想象姚易青日常的画面,这是宫安沫乐此不疲的日常游戏,在每一个工作的间隙、独处的时刻,通过想象两个人的联系抚慰她对姚易青的思念:她意气风发自信满满与客户谈判、她指着文件给同事讲解、她目不转睛的盯着电脑拿起手边的水杯喝了一口水、她……宫安沫闭上眼想象着,没有了以往的平静的幸福,只剩下电影完结后一个人空对字幕的怅然。
泪再次滚落,宫安沫弯下腰,把脸埋进抱枕里,颤动的肩膀,出卖了她隐藏的悲哀与绝望。“青……你为什么不能爱我?你让我陪在你身边,在我生命的最后一程,最多也就半年,好不好?”宫安沫深埋在心底的祈求,不敢示人的渴望,撕破“我不纠缠”“不让姚易青烦”的伪装,浮到明面上摊在天光下,那么的卑微又那么的遥不可及。
“lisa,结案陈词先照咱们说的修改,另外请发一个会议邀约,明天早上10点,justine,liam,还有你,讨论呼伦公司知识产权案。”坐在办公桌后的姚易青,吩咐正要离开的Lisa。
“好的。”
“麻烦把门带上。”
5点半,一天高强度的工作暂时完结,姚易青长长的吐出一口气靠向椅背,褪下高跟鞋,脚重叠放松,习惯性的以拇指和食指轻揉眉心。
‘她怎么样了?’宫安沫并没有和宫安沫联系,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不过姚易青怀疑,就算她真有什么事,也未必会发出消息,她似乎习惯了不麻烦别人,喜怒哀乐也常常藏在心底,就像昨晚莫名的昏迷背后隐蔽着怎样的情绪,姚易青有点好奇,转念一想,事到如今已无探究的必要,不管事物呈现怎样的状态,都不会影响她分手的决定。
当天文件归档,关上电脑,收拾妥当,姚易青罕见地提前下班回家。对工作拼命,经常加班至深夜,同事和朋友常说姚易青是女强人,仿佛是一种称赞与羡慕,姚易青却本能地不喜欢。
不排斥工作,也不热爱工作,工作是一种状态,创办自己的律所也是,她习惯了在所有的状态中都游刃有余掌控自如,而最方便快捷的途径就是努力领先将别人甩在身后。力争上游的付出,姚易青并不以为苦,享受第一名的结果,也享受成为第一名的过程,是姚易青从小就习惯的信条,也给了她希望的回报,下定决心得到的,很少会落空,只有很少的目标未实现,不是失败,姚易青的字典里没有失败,而是还在通向成功的路上。
难得在晚高峰时段,一路畅通无阻回到家,姚易青开门进入玄关,放下包,脱掉大衣,换鞋子。
“你回来了?”听到声响,在厨房里忙碌的宫安沫看到姚易青回来,似有些惊讶地问道。
“嗯,没什么事就提早回来了。”姚易青看到宫安沫平日散着的长发,许是为了方便做饭扎起了马尾,穿着姜黄色的围裙,脸色也没有早上那么惨白,看样子身体好多了,姚易青想着,稍停片刻,走进卫生间卸妆。
今天姚易青回来的早一些,宫安沫刚把排骨玉米汤炖上,操作台上放着晚饭的食材,以应季的蔬菜为多。宫安沫喜欢做饭,一天忙碌的教学工作之后,面对各样具有变成色香味俱全美食可能性的食材,将其分类、组合、呈现,一定程度上是可以媲美演奏音乐、写文章等具有创造价值的工作,具有宽容、容纳个人心思的空间。尤其是和爱的人一起吃饭,会让做饭这件稀松平常的事变成岁月静好的幸福所在。
“有需要我帮忙的吗?”卸了妆的姚易青换了衣服,黑色的厚款运动裤,上面则是米白色的连帽卫衣,头发卷上去用发夹卡在脑后,居家又带着不设防的性感,心里如蝴蝶扇动翅膀,宫安沫慌乱的移开视线。
“……没有。”宫安沫怔了一下,心似乎停跳了一下,慌忙低下头继续摘除西芹的筋膜。
开放式的厨房设计,细长的兼做简易饭桌的洗理台面对客厅,姚易青走上前与宫安沫相对,坐在高凳上帮忙一起择菜。宫安沫抬起头,对姚易青微微一笑,因她的靠近,宫安沫些许紧张。
姚易青很少做饭,宫安沫无从判断她是否会做饭,吃饭做饭这件事对她来说好像是维持生命肌体所不得不做的一件事,同冷了添衣服热了减衣服一般。她不太会在意吃饭的时间和内容,只是在饿了又刚好有饭可以吃的时候会坐下来好好吃饭,其他的时候往往是随便打发。
早饭和晚饭,有宫安沫精心照料,无需费心,中饭有时候忘记吃或者随便吃个三明治便打发了,再加上经常加班。两年前,姚易青因为急性胃病被送到医院之后,宫安沫便更加小心翼翼的计划姚易青的三餐,每天早起为她准备中午的便当,还研究了便当之国——日本的菜谱,为她准备色香味俱全的中饭。如果遇到出外学习,宫安沫则提前做好一些容易保存的食物,放到冰箱里,姚易青热一热或者稍微加工就可以吃。
两人静静地相对,无声地择菜。
不知道以后谁为她做饭,或者她为谁做饭,宫安沫心想,如果让时间静止的机器就好了,她会毫不迟疑地按下按钮,即使以生命为代价,让时间永远停留在这一刻,停留在姚易青距离自己一步远的时空里,没有将来,没有分离,没有别人。
“今天工作忙吗?”努力装作寻常,宫安沫问。
“还好。”姚易青坐在餐桌旁,拨芦笋,看着正在切菜的宫安沫,眼前的情景和对话,一如平常,好像昨天的那场对话没有发生过,只有从宫安沫避免和她接触的眼神和她稍显僵硬的动作,推测出她的并不如表面的自如。
宫安沫见姚易青没有想要展开话题的意思,两人之间自然的沉默今天却有了分量,压在她的肩膀、揪着她的心,她试图打破平静,开口说道,“你饿了吧,马上就可以吃饭了。”
“下午三点才吃的午饭,还不怎么饿,你慢慢做。”
若是往常,宫安沫会借机嘱咐姚易青胃不好,医生说要按时进餐之类的话语,想着分手的决定,缄默不语,对于被分手的一方,此刻关切的话说出来更显得自作多情。想到此,宫安沫眼睛发热,赶紧调转思绪,拿起锅专心炒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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