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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行业有每个行业的规矩,”贺栖年移开应熠然搭在肩上的手,半笑不笑,“更何况要是真没人在乎,今晚聚会那些人又怎么说?”
原本吃饭的时候还好好的,叙旧时一听到贺栖年的职业脸色就变了,恨不得立即画个圈跟他保持距离。
人对死亡的恐惧是刻在骨子里的,而遗体整容师作为最接近死亡的人,被人惧怕和嫌恶也是常理。贺栖年能理解,所以为了避免不必要的烦恼,平时这种聚会他是能推就推。要不是今天应熠然要求他必须到,他大概是不会来的。
“行吧。”见说服无果,应熠然沉默两秒还是妥协了,“反正你考虑一下,不当伴郎也行,但我婚礼那天必须到场。”
楼上某个失意人的破锣嗓子已经唱完了一首歌,应熠然立直了身体,说道:“我出来也够久了,先回包厢了。”
刚转身,贺栖年忽然开口,问了个不相关的问题:“你结婚的事,周晚音知道吗?”
“周晚音?”应熠然眼中闪过一丝迷茫,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哦,你是说时安的妹妹?”他摇头,“你又不是不知道,那姑娘以前挺难缠的,这事还是不告诉她为好。”
说完,应熠然离开了。
贺栖年盯着手里的烟,回味着他那句话,直至那点猩红光点差点烫到手指才收回神思。他碾熄了烟头,吐了口气,嘴里轻喃一句:“笨蛋。”
天真纯粹的年纪喜欢上应熠然这样没心没肺的人,多年后还被对方评价为“难缠”。
十六七岁的周晚音啊,可真是个笨蛋。
周晚音解决完晚餐,回家路上经过超市,买了袋冰棒。
她腾出一只手拆包装纸,冰棒咬进嘴里是浓郁的西瓜味冰沙口感,是她心心念念的味道。她不由得舒服地喟叹一声,耳机里响起绵绵的声音:“你干吗呢?”
周晚音扯了扯耳机线:“吃冰棒啊,要不要尝尝?”
“可别馋我了。”绵绵的毕业设计拍完之后直接给流浪动物收容所投了简历,中午刚过去实习,负责观察和拍摄动物的日常。有两只猫今天生产,她要守在旁边注意动静,一直忙到现在,晚饭还没吃呢。
周晚音打趣道:“没事儿,等会儿让你那位小哥哥请你吃。”
“我也想啊,可惜小哥哥今天不在。”绵绵叹着气,语调哀怨。
“今天不行就明天嘛,反正你现在是近水楼台,还怕摘不到月亮吗?”周晚音给她打气。
绵绵眼前一亮:“说得也对哦。”
说话间,周晚音走到了家门口,晚饭吃得太多,她胃还有点撑,决定去旁边的公园再转转消化一下。
结果一辆车开到面前拦住了她的去路。
车是周时安的,但从驾驶座上下来的男人却不是他。
周晚音顿住步子,看着贺栖年下车的身影心跳漏掉一拍,什么运气,她一天之内不仅跟他通了电话还见了面。
贺栖年也看到了周晚音,朝她微微颔首,随后从副驾驶座位里扶出醉醺醺的周时安。
周晚音连忙上前搭把手:“怎么喝了这么多?”
贺栖年的声音响在头顶:“难得聚一次,他今晚很高兴。”
“高兴也不能喝这么多啊……”周晚音轻声咕哝。
扶着周时安走到门口,忽然察觉到另一边的人停下了步子,她不由得也跟着驻足:“怎么了,贺先生?”
贺栖年将车钥匙交给她:“进去就是你们家了,我就送到这里吧。”
“今晚辛苦你送我哥回来,要不……”周晚音本来想邀请他进去坐坐,但话说到一半她低下头,看到贺栖年刚好停在门槛那儿,一步未进。
周晚音想起之前写文案的时候查过的一些资料,遗体整容师这一行有很多约定俗成的规矩,由于职业特殊性,不能随便跟人说“你好”和“再见”,不能进别人家门,不能去朋友喜宴……究其原因,是避免把晦气传给其他人。
可是周晚音一点也不介意这个,更何况他都去参加聚餐了,说明这种规矩也是可以打破的。
周晚音正犹豫着要不要把话说完,贺栖年冲她淡淡一笑:“我的车还在阳泰路,得过去取。”
阳泰路是他们今晚约的KTV所在地,意思很明白了,他马上就要走。
周晚音心里隐隐有些失落:“那好吧。”
贺栖年低眸看她,喉结一动:“不过,我对这边的车站不是很了解,待会儿周小姐要是有空可以帮我指个路吗?”
路上车流如潮,其中不乏空的出租车,周晚音有些疑惑:“你要坐公交车过去?”
贺栖年移开视线:“是。”
周晚音的心情莫名又好起来,算了,散散步也行,她正好有话想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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