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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人衿玉终于动了动,她甚至有点无奈,“啊,我听到了,这么看来,你确实算得上懦弱胆怯,你憎恨那些人,却又害怕他们,担心他们将来还会再次伤害你,想不出更好的办法,绝望之下,干脆杀了他们。”
白珞琳一怔,她竟然呆住了,然后慢慢点头,“你说的没错。”
“你应该能明白吧,出生在一个相互倾轧的大家族里,分化成一个孱弱无力的oga,到底会遭遇多少不公、多少欺凌。”白珞琳坐了下来,她神情飞快变换,连语速也变慢了。
闻人衿玉皱眉道:“我能够想象你的描述,但我必须纠正你,从来就没有什么注定的孱弱无力的oga。”
白珞琳置若罔闻,“我偷走了很多武器,放了一场大火,从家里的庄园逃走。那天晚上很冷,天很暗,我的衣服被荆棘划烂,狼狈极了。“
“那时我以为,我的人生就这样被摧毁了,事实也如此,我无处可去,没有朋友,没有目标,没有渴望……我早就决定了,杀掉那些人,报仇成功,心愿完成,我大概也可以放心去死。”
闻人衿玉静静地听着,忽然笑了,“然后呢,你该不会要告诉我,你遇到了一个改变你人生的人?”
白珞琳缓缓点头,这一刻,她的目光是如此宁静,和她的个人形象完全不符,她说道:“是的,我遇见了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女皇重新换了一身衣服,她习惯了在言语上对邻国的执政者表达轻蔑,但到了真正面对的时候,她的态度无疑是审慎而郑重的。
时间到了,兰淇轻轻从外面关上门。
女皇端坐在桌前,平静地打量对面的全息影像,说来夸张,由于风信帝国这几年内战不断,执政官换了又换,上任与下台之间的间隔太短,女皇都没能完全记住他们长什么样子。
至于最新上任的这一位,就更是陌生了。
比起他的同仁们,这一位执政官似乎格外注重个人隐私,从未对外展露真实形象,今天是他的第一次正式亮相。
对面调试了仪器,镜头推进了一点,女皇更清楚地看清了对面人的样貌,那的确是一个年轻的人,更由于发色太浅,眼神明亮,在朦胧的灯光下,他的脸庞甚至有些稚嫩。
两人面对面坐着,一时间谁也没有先开口。
定下的会议时间只有十分钟,影像左上端的时间分秒流逝,女皇微笑着,并不往那个方向看。
最终,还是风信帝国的执政官先开口了,他说道:“久仰大名,泽兰帝国的女皇陛下,柏妮丝女士。”
自从女皇即位以来,二十多年来,再没有人提起过她的名字,她有些意外,但并不高兴。
对面桌上摆着那位执政官的名字——安序。
女皇并不在乎对面的人到底叫什么,说不定那个职位下个月就换人了,她平稳地开口,“是我,昨夜有一支不明身份的武装队伍潜入我国首都,杀人作恶,行径残忍,我方军队从他们身上搜出了一些关键证物,和贵国有关,您对此有什么见解?”
年轻的执政官——安序,他极为专注地注视着女皇,并随她的话语频频点头,面露微笑。
女皇心里有些不妙的预感,或许,对面已经不想再掩饰野心,也不打算再维系两国的和平。
“我正是为了这件事而来,”安序开口,说的却是,“请允许我以风信帝国第一执政官的身份,郑重地向您道歉,我国的战犯潜逃,给贵国带来了灾祸,是我方的过失,我很惭愧。”
女皇微微一怔,捕捉到一个词,“战犯?”
安序点头道:“是的,战犯。想必您也有所耳闻,六个月前,以怀尔德家族为首的一支alpha队伍在风信帝国境内作乱,他们私自组织军队,妄图推翻现有的统治,犯下种种罪行,理应受到法律的制裁。”
女皇内心哂笑,什么战犯,只不过是夺位的失败者,在胜利方上位之后,他们就被判为了战犯。
六个月前,风信帝国陷入内战,如今胜负已分,失败的一方正适合栽赃各种罪名。
“我国法律条例宽和,给了他们赎罪的机会,没想到他们竟然敢越狱,还逃到了泽兰的领土,造成了这么大的混乱……请允许我再次向您、向贵国的民众道歉。”安序诚恳道。
“他有一头浅金色的头发,在阳光下很漂亮。”白珞琳好像又突然陷入了某段回忆,她神色很恬静,“他脸上常常带着笑,那笑容很有感染力,让人不由自主地想要相信他,依靠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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