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绣儿是来报信的,夫人听说她砸了一屋子东西,传她去正房。看见谢楹手上受伤流血,绣儿慌慌张张的又去帮谢楹上药包扎。谢楹怔怔地看着这个前世唯一对她好的丫鬟,楞了好一会才道:“就这样吧,我没事,快过来帮我梳头发,母亲不是等着我吗?”
绣儿见小姐一脸平静,突然感觉有些不安,她小心翼翼地收拾出一处干净的地方,边给谢楹梳头发边问道:“小姐,你这是怎么了?”
谢楹不答,却问道:“今天夫人唤你去问话,可为难你没有?”
绣儿顿时支支吾吾:“没有,小姐您想多了,夫人就是问下您怎么样了。”
似乎怕谢楹生气,绣儿又连忙说道:“小姐,现在老爷和夫人都在正房,您再去好好求求老爷吧,老爷平时那么疼爱二小姐,一定不会把您嫁给那个、那个……”绣儿顿时说不出口了。
谢楹抿嘴,求她的父亲?平日里父亲对她尚且和气,她也以为父亲对她多少是有些疼爱的,可前世她剪了嫁衣,哭喊着死也不嫁,父亲却甩手而去。也是,她一个庶女,除了拿来联姻还能对家族有什么用呢?她的父亲连谢府的颜面都不要了,一心为太子着想,想挣那从龙之功,哪里在乎她一个小小庶女的想法?
谢楹冷笑。谢府先祖靠着拥护太祖登基,封了卫国公。飞鸟尽,良弓藏,太祖登基之后便夺了卫国公府的兵权,荣养着老国公。到了父亲谢元山这一辈,虽有荣华富贵却无实权,一直赋闲在家,不受圣上重用。谢元山不是个耽于享乐之人,对此很是不满,却也无可奈何。
等到皇帝给太子和谢元山的嫡长女谢华琅赐婚,谢元山立刻从中嗅到了机会。为了攀上太子,为了争那从龙之功,谢元山毫不犹豫的答应了把谢楹嫁给永安侯。如此作为,朝堂上不知多少人家在暗中嘲笑卫国公卖女儿,可谢元山全不在乎。她还能指望父亲什么呢?
上辈子,她哭闹不休,父亲却直接打了她一巴掌。一边是父亲的仕途和谢府的未来,一边是一个小小庶女的一辈子,谢元山很是分得清孰轻孰重。谢楹皱着眉头,看来,她只能先假意答应这门婚事再做打算了,若是再被关起来,她有再多办法也是无用。
谢楹垂头沉思,绣儿见她沉默,以为谢楹伤心了,顿时不敢说话,很快就手脚麻利地给谢楹梳了一个简单的凌云髻。
谢楹深呼吸一下,绣儿是她的贴身丫鬟,也是她唯一能信任的人了。上辈子,绣儿帮她逃出国公府,自己却留在府中受罚,宁夫人一怒之下把绣儿发卖出去,等她得信赶去之时绣儿早已不见踪迹,她派去找绣儿的人都毫无音信。是她对不起绣儿,这辈子,她们要一起好好的活。
可绣儿的身契在嫡母手里,思及此,谢楹心中一动,也许,这是一个拿回绣儿身契的好机会?
谢楹看着镜中的自己,未施粉黛,双眼都哭的红肿,依然不掩国色。永安侯本不欲与谢国公府联姻,是那日嫡母赠了她一条贵重的石榴红烟罗轻绡长裙,带她去给外祖母拜寿。嫡母出身浔阳宁氏,如今宁府当家人现在朝中任礼部侍郎,正是清贵无比。以往嫡母从不带庶女去外祖家,所以她知道后欢喜不已。宁家表姐带她去后花园转转,却遇见了永安侯一行人,谢楹立刻掩面而去,听说,永安侯在原地驻足良久......
原来,嫡母那么早就开始算计她了啊。谢楹苦笑,自己怎么那么傻,还以为嫡母开始接纳自己了?轻抚垂下来的一缕青丝,谢楹拿了根鎏金桃花簪插入发中。她绝不要嫁那什么永安侯,但在还没想出办法之前,或许她可以好好利用一下这桩婚事,毕竟,现在看起来,是谢府有求于永安侯。
不再多想,谢楹起身欲前往正房。忽然听见门外传来一道不耐烦的声音:“二小姐!夫人唤您过去!可别让夫人等久了!”绣儿听见正房一个报信丫鬟也敢如此无礼,立时就气的要出去理论,谢楹拉住了绣儿,叹道:“你怎么还是这么冲动?得罪了她,闹大了以后受罚的还不是你。”
这种事发生的太多,谢楹眉头微蹙,这丫头,上辈子跟着她也不知受了多少责罚。绣儿委屈道:“二小姐,您是主子,她凭什么对你如此无礼?我不出去岂不是让府上小瞧了咱们竹安院?”
谢楹好笑道点了点绣儿眉头:“现在府上就瞧得起咱们竹安院了吗?快走吧,别让母亲等太久。”绣儿嘟着嘴,头一转,向前给谢楹打帘子。
走出房门,谢楹突然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竹安院依然寥落,下人们都不愿被分配到此处,所以她这里人很少。几个扫洒小丫头也不知在哪躲懒。谢楹静静地看着园子,她总觉得这园子寂寥,恨不得立刻离开这里,可上辈子的她没想到,离开后她也没有活的更好。
“二小姐。”母亲身边的三等丫头云香见她出来,连忙道“太太听说了竹安院的事,说有事跟您商量,请您过去说说话呢。您就别再闹了。”
绣儿见云香竟不向二小姐行礼,指着云香不忿道:“太太的事自然等不得,可二小姐也要收拾好了再去见太太。怎么你云香如今也成了主子么,见了二小姐竟然不行礼?”
云香见谢楹不语,不情不愿的请了个安,:“是奴婢急着请二小姐过去,一时疏忽了,二小姐莫怪。”
谢楹静静地看了她一眼,微笑道:“走吧,母亲在哪里等我,快引我过去,我也好久没和母亲说说知心话了。”
云香见谢楹态度古怪,不似以往好说话,不敢再轻慢,忙道:“太太就在小花厅里呢,二小姐请。”
谢楹边走边想,谢府自恃诗书传礼之家,母亲和嬷嬷自幼就教导她要守规矩,她从不敢行差踏错一步,处处小心谨慎。可如今看来,一个小丫头也敢对她摆脸色,这是哪门子规矩?她尚且要守规矩,一个丫头倒不用了?跟在她身边的丫鬟就属绣儿脾气爆,可绣儿在别的主子面前也不敢失礼。以前她不敢去想,甚至不敢羡慕,为何嫡姐便能恣意而活,想干什么便干什么?骑马打街,醉倒诗会,世人还要赞她有魏晋之风。世上的规矩,难道专限制她一人?
不,也不是,嫡姐是仗着家世,仗着父亲和母亲的宠爱。下人对她无礼,是看老太太和太太不待见她,父亲无视她。她没有可依仗的势,她若走错一步,便是无休止的辱骂和责罚。而那些有权势之人自然不用守规矩,谁又敢责罚和教训他们呢?旁人还会赞叹他们不拘小节。
谢楹有些愣神,原来,是她错了吗?她以为守规矩、够谨小慎微就能讨好嫡母,可嫡母对她的恨意根本是改变不了的,她掏心掏肺也没用。可是,她后来抛开一切规矩,勾引了太子和三皇子,却落入更深的地狱,她面前,难道注定无路可走?只因为她生来是庶女,生来是书中的配角,就永远只能做陪衬?
可庶女难道是她能选择的吗?庶女低贱,但她和嫡姐不都有父亲的血脉?若没有父亲,何来的姨娘和她?况且世人对纳妾不也喜闻乐见吗?谢楹兄长纳妾,还请了不少好友过府祝贺,母亲也送了礼来,为何男子纳妾是美事,值得庆贺,女子做了妾就低贱,生的子女也低贱?难不成女子还能强迫男子纳妾不成?
“二小姐来了!”一声通报打断了谢楹的思绪。谢楹抬头望去,已到了小花厅门口。不再多想,谢楹深吸一口气,走入小花厅。
小花厅里父亲和母亲都在,就连嫡妹谢华姝也在,这倒出乎谢楹的意料。她缓缓走向前给父亲母亲请安,谢华姝见她脸色,幸灾乐祸的问道:“二姐,你怎么现在才来?”
谢楹抬头看她一眼,微微一笑:“不小心扎破了手,耽误了些时间。许久不见母亲,母亲一向可好?不知母亲找我什么事?”
宁夫人见她不哭不闹,不知谢楹在打什么注意。定定的看了她一会后叹到:“楹儿,我一向疼你,也舍不得你离了娘身边,可男大当婚女大当嫁,你的婚事是早已定好的,皇后娘娘亲赐的婚事,娘再舍不得你也没办法啊,你这般哭闹,岂不是在打皇后娘娘的脸面,让我们卫国公府如何与皇后娘娘交待啊。”
谢楹还未答话,宁国公便开口道:“你的婚事就在下月初十,嫁妆也不会委屈了你,你最好安心备嫁,别传出去什么不好听的污了我们府上的颜面!”
虽然早已知道父亲的态度,可父亲再次说出这样的话时,谢楹仍是寒了心。
谢楹低头藏去眼里的一丝恨意,小声道:“父亲,母亲,女儿之前是糊涂了,做了错事,现在女儿想明白了,我愿嫁永安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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