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询问的话还没说出口,却被医生先破头盖脸的训斥了一通。
“患者本来就因为病情的加重和放疗变得很脆弱,你们怎么能再刺激她?幸好现在没什么事离开,希望你们不要再有下一次了,到时候连动手术也救不了!”
施煜川眸色骤然一沉,紧攥着双手说不出话来。
那心口的一番顿痛,让他不明白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滋味儿,只觉得很疼,也很致命。
“辛苦了。”贺西周微微颔首,送别了医生。
温晓棠脸色顿时煞白了一片,转头就抓紧了施煜川衣领,怒骂:“施煜川,你非要看着夕夕被你气得去死,你才能心满意足吗?才能开心吗?你到底有多恨她!”
施煜川薄唇紧抿成一条线,许久未曾休息的脸色更加阴沉难看。
他没有还手,任由温晓棠打骂。
不多时,赶来的贺西周才拦住了温晓棠的动作:“晓棠,这里是医院。”
温晓棠终于罢休,指着施煜川勒令道:“马上给我滚!滚!!”
说完,便朝着病房离开,多呆一秒都会忍不住怒火。
清净后,贺西周看着脸上多了几条红印的施煜川,叹了口气。
“先出去吧。”
施煜川面上没多表情,只是抬眸往了眼病房的方向,率先走了出去。
出了大门,凛冽的han风便横扫而来。
两人找了个挡风地方停下,贺西周拿了根烟递给施煜川。
他问:“你现在还戒烟吗?”
自从打了电竞以后,施煜川改了很多恶习,抽烟喝酒这些一律不沾。
但是现在贺西周也能看出来他情绪不对,抽烟也恰好是一种发泄方式。
施煜川没答,接过那根烟点火。
他靠着墙,吐出一团烟圈,心里的那点难受怎么都没缓过来,甚至有点燥。
默了一会儿,他突然问:“她的病没救了吗?”
连自己都没发现问出这话时,捏着烟的指尖都有些抖。
贺西周叼着烟望着外边的夜色,拧眉想了想,又解释:“不是没得救,只是错过的最好治疗时机,如果早些接受治疗,可能都不会这么难治。”
施煜川变了脸色,沉着声又问:“她的病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你问我?”贺西周撇过头看他,觉得这话有点好笑,“这件事你作为她男朋友,不是应该更了解吗?”
施煜川微微一怔,说不出话来。
贺西周冷笑着收回眼神,又出声解释,“半年前,她忙着帮你打战队比赛的时候。”
第二十一章
施煜川拿烟的手一顿,半截烟灰就这么落了下来。
贺西周口里吐着烟圈,看他的眼里满是讽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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