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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戚:“夜了,太后娘娘还是不要吃太多东西,容易积食。”
江晚儿:“……”好暖,血槽要空!
这也太会了叭?
江晚儿觉得她要被这个太监暖哭。
不行,憋住!哀家是太后!
将栗子盒红薯在暖炉边儿上摆成一排慢慢烤着,连戚把其他东西准备停当又回了角落那小桌案。
不知为何,江晚儿忽然觉得原本有趣的话本忽然有点看不下去了。
借着拨弄栗子的动作,微微侧首。
连戚做的笔直端正,手中握着的狼毫将他的手衬得更加白净。
高高地宫装衣领将他不太明显的喉结半遮挡,徒留一条好看的曲线蜿蜒至下颌。
他好像不怎么爱笑,至少从他来永慈宫开始,江晚儿从就未见他笑过,不过却不会让人觉得疏冷,只会让人觉得踏实稳重又谦恭。
烛火距离他的位置有些远,将他鼻子和睫毛的剪影拉的长长的,挡住了另一侧的小半张脸。
果然,认真做事的人最好看了!
连戚写字的手一顿,掀起眼皮看她:“太后娘娘有事吩咐?”
江晚儿视线慌乱的收回,死死地盯着面前的十来颗栗子:“没有没有,你继续。”
偷看被抓包,真是太尴尬了。
随手抓一颗瓜子就
往嘴里送,咔吧,咬开之后,一张脸就皱成了包子!
端起旁边的羊奶吨吨吨往嘴里灌。
连戚起身过来,有些紧张地问:“怎么了?”
江晚儿委屈:“坏的!苦死了!”
捏着手里罪魁祸首的“残骸”举到连戚面前,江晚儿撇嘴:“是不是哀家罚了那郑茂,他故意戏弄哀家啊?”
连戚的眼神闪烁了一下,将她指尖捏着的瓜子皮收到掌心,连同那一小碟瓜子一起端到远处。
“是臣办事不利,还请太后娘娘恕罪!”
江晚儿不服:“啊……我开玩笑的,瓜子儿偶尔有颗坏的也正常。”
我这双标可还行?!
连戚没说话,但是瓜子是不准备再给她吃。
净了手,右手食指和拇指一捏,开了一颗花生。
江晚儿眼巴巴地盯着的他的手。
结果他揉碎花生的红衣,将一颗送进了自己嘴巴。
江晚儿:“……”
嚼了两下,连戚把剩下的花生仁递到她跟前:“好的。”
江晚儿:“……”这次死透了!别救!
接下来所有的花生,他都会先尝一颗再递给她。
江晚儿羞耻!
饱暖打瞌睡。
古人诚不起我也。
就在江晚儿吃饱喝足开始有点迷糊的时候,连戚拿着一张纸从小桌案跟前走过来:“太后娘娘,这是臣誊抄的朝堂官员的名字,虽然不用您都认识,闲暇时也可以看一看。”
江晚儿脑袋一团浆糊:“好,我明天看。”
摇摇晃晃起身,有气无力地捏着那张写满大臣名单的纸挥手:“我好瞌睡,先睡会儿,你也早点去歇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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