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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出来就看到薛溢辉正穿着一条裤子从房间出来找衣服。“起床了啊,不多睡会儿么,反正周末。”许溺走过去揉了揉他的头发,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一笑道,“昨晚……还好吗?”薛溢辉没理他,拿着干净的衣服去洗澡,经过许溺身边的时候,许溺看到薛溢辉耳根慢慢红了。“看你叫成那样,我以为你挺享受的……”许溺有意要逗逗他,“第一次,还不熟练,见谅啊。”薛溢辉脚步一顿,头微微偏了一下,像是要说什么,结果张了张嘴,又立马羞愤地回头进了卫生间。许溺忍俊,把吐司放在桌上就回房间复习了。薛溢辉洗完澡出来,看到许溺在房间复习,偷偷松了口气。虽说昨天晚上许溺很照顾薛溢辉,但到底薛溢辉还是第一次干这种事,不管再怎么温柔,多多少少还是会有点儿不太舒服。讲真,是有点疼的。许溺一消失在视野里,薛溢辉就默默翻了个身,趴在了沙发上。薛溢辉埋头叹了口气,微信界面的班级群还在活跃着,蹦得最多的气泡还是孙雨扬的。这个群想来他留着也没多大意义,顿了顿,薛溢辉按下删除并退出键。他盯着安安静静的微信界面看了一会儿,心里有点闷,最终还是闭上了眼睛。暑假六十天感觉没过多久就过去了,一个暑假没动静如同一滩死水的班级群又重新活跃起来,抄作业的抄作业,问学费的问学费。班级群这种东西大概就起的这种作用。薛溢辉觉得再不开学他可能要把这些名字从记忆里剔除得干干净净。报道那天,许溺拖着一箱行李慢慢走在薛溢辉旁边,薛溢辉推着许溺的车,和许溺有一搭没一搭聊着天。身边三三两两的同学经过,新生们和家长聊着,家长和孩子嘱咐着一些“不要受其他人影响,该学习的时候就要好好学习”的话,有些认识薛溢辉和许溺的,会在和朋友聊天的时候假装不经意地回头看他们一眼。这么久的时间过去,薛溢辉全身的气质被磨得不那么锋利,人前的这个少年永远是一副谁也亲近不了的样子,但少年的真实模样却意外地很好相处,虽然脾气很臭,看不惯的事很多,但耐不住他性子直,从不会拐弯抹角。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不喜欢一个人,他绝不破例跟你多废话半句,而喜欢一个人,他满眼都是你。薛溢辉推着车,感受着九月一号开学节的气氛,一边叹气一边不忘碎碎念几句:“你明天就军训了,也不知道习不习惯。”开学许溺升大一,明天就军训了,今天拿了一堆行李要去新宿舍收拾,n大军训强制要求每个人都住校,军训完了到学期一半的时候才可以申请退宿。也就是说许溺这一趟去得等半个学期之后才能回来,房子里也只有薛溢辉一个人住了。许溺笑道:“我是无所谓,住哪儿都一样,就是不知道你这话说的……是我不习惯还是你不习惯?”被许溺无情捅破窗户纸的薛溢辉承认道:“是我。”“承认倒是挺快的。”许溺笑了笑说。习惯了和许溺每天上课下课,上学放学,头一遭要和许溺分道扬镳,薛溢辉莫名心里有些摸不着边儿的不踏实。又得回归那段时间自己独来独往的日子了。不过相比以前也好了很多,起码有聒噪的杨子涵在旁边,自己也不会觉得无趣。“想想这么早就毕业,还有点舍不得。”许溺说。薛溢辉立马看着他:“那你回来再复读一个高三。”许溺笑道:“那我还是挺舍得的。”薛溢辉切了一声,用胳膊肘顶了顶他:“一点儿不真诚。”“也挺近的,你看,想我的时候呢就下课了跑到操场那边,我们到时候训练基本就在这一块,”两个人已经走到十字路口,许溺往n大和二中相接的铁栏杆的方向指了指,“腻歪个几分钟,解解闷。”高中最后一年压力压力明显比前几个学期大,尤其是杨子涵,从假近视变成了真近视,书桌上的书永远摞成山。张晴茹把笔搁在耳朵上,撑着头道:“我就说吧,少戴戴眼镜,这下变成真近视了。”杨子涵猛虎回头:“我这真的是学习学近视的!”张晴茹啧了一声。薛溢辉本来就不爱走动,自从许溺军训之后,薛溢辉定时定点都会出去一趟,抱着一沓试卷。薛溢辉早摸清了n大的作息,军训期间,中午都有一段空闲的休息时间,大约两个半小时,这个时候一般是学生回宿舍午睡,而许溺则会抽半个小时出来,和他见一面。许溺刚从食堂吃完饭出来,还穿着一身迷彩,帽子也没摘,远看表情有点严肃,明晃晃地告诉这路人生人勿近,皮肤好像晒黑了一点儿,不过整个人有点莫名挺拔的英气。许溺眼神看过来的时候,薛溢辉跟紧冲他晃了晃手。许溺看到他,脸上严肃的表情慢慢收了起来,边笑边往这儿走,坐下来瞟了眼他的卷子:“每日照常,和用功的小男朋友约会。”薛溢辉没接话,隔着栏杆把雪碧递过去:“刚给你买的,军训累吧?”许溺接过雪碧拧开,仰头灌了好几口:“累啊,查内务查得我头疼,哎,我现在算是知道了,高中那会儿的军训都是小儿科。”许溺叉开两腿,捏着雪碧罐子:“教官就是教官,一个动作错了都能给你找着。”薛溢辉把卷子放到一边:“怎么听你这话好像还是被罚了啊?”许溺懒懒地叹了口气:“左右不分。”“罚你干嘛了?”薛溢辉问。“蹲了十分钟。”许溺说。薛溢辉低下头乐了好了一会儿。“你都不问问为什么?”许溺看他笑,伸手揪了把他的脸。薛溢辉道:“分不清就是分不清呗,说明你傻。”许溺仰头一口灌完雪碧,然后单膝跪下来看着薛溢辉。薛溢辉手伸过栏杆那边,象征性地捏住他的下巴:“要求婚吗?”许溺握住了薛溢辉的手,张嘴用牙齿惩罚性地轻轻咬了一下。“我这几天有时候真挺恨的,”许溺看着薛溢辉的眼睛,“你们教学楼刚好背对着我们操场。”“得这么着和你分开一个月,忍也不一定能忍住。”“我训练的时候满心想着要转过去看你一眼。”“怎么还分得出时间去记左右。”薛溢辉愣了愣,想去翻卷子的手顿住了,看着他。许溺隔着栏杆伸手往薛溢辉鼻子上点了一下,顿了顿,低头骂了一句:“真他妈像监狱里探监的。”薛溢辉憋着笑,心里都是刚刚许溺的那句话。毕业了一届,又进来一批新生,每个都带着刚毕业的那种稚嫩,高一和高三的学生一眼就能分辨出来。到了高三,看到陆校转悠的机会变得很多,时不时一转头会看到陆校在窗上和蔼地看着几个打瞌睡的同学。平时刷卷子的时间大于下课溜达的时间,薛溢辉以前视力还挺好,现在看远处的东西偶尔也会觉得有点吃力。每个高三的教室黑板上都会齐刷刷写着距离高考还有xx天,就好像每个班都约定好似的,一致埋头苦干,那些平时吊儿郎当的同学也随着高考气氛进入了复习状态。二中似乎特别重视“同学们,距离高考还有最后几个月的时间,这节课我就不给大家上了,”有学生小小地发出了几声欢呼,刘艳站在讲台边,看着大家,“今天抽出一节课的时间给同学们上班会,也是意在让大家把紧绷的弦松一松……杨子涵。”杨子涵正埋头写着试卷,被吓一激灵:“老师。”“也不急那几分钟的,先放松一会儿。”刘艳叹了口气,扫视着全班,“知道大家进入高三之后压力都很大,所以我不希望在这个时间段里再给大家施加更多的压力。”“我不和大家说什么励志的鸡汤了,什么考得好了才会有好的大学,去了好的大学才有机会找到好的工作,这些你们都懂,我没必要花这个时间再嗦什么,你们听多了也嫌烦。”刘艳看了看手机,拨了个电话给门卫:“嗯……对,让他送进来,给我们班孩子们订的。”薛溢辉眨了眨眼睛,环顾了下全班同学的表情,都是特别茫然的样子。“我去给大家订了几个蛋糕还有一些小零食,今天班会课放松一下,”刘艳笑了笑,“有没有谁正好在今天过生日的?”杨子涵叫到:“李彤彤!彤彤今天过生日!”刘艳惊讶道:“真的有今天过生日的,真巧。”李彤彤害羞地小幅度点点头。“那正好,一会儿蛋糕来了我们就当给李彤彤准备的,一会儿我们全班一起唱生日歌好不好?”刘艳问。同学们已经非常兴奋了,高声道:“好!”刘艳拍了拍手,竖起一根手指放在嘴边,:“嘘,小声点,本来学校高考阶段不允许做和学习无关的事。”不知道谁接了一句:“明白!我们这叫顶风作案!”班里哄笑一片,薛溢辉没忍住也乐了几声。没过几分钟,订的蛋糕就到了班级门口,刘艳喊了几个同学上去帮忙分蛋糕。蛋糕是超大号的,薛溢辉看见蛋糕又想起前不久许溺订的那个……也不知道这个是不是动物奶油……“李彤彤,来,”刘艳拆了蛋糕盒子,把塑料刀拿出来,“寿星过来切蛋糕许愿,杨子涵你过来帮忙插下蜡烛。”“哦。”杨子涵过去拿了蜡烛瞅了瞅,“插几根啊?”“彤彤好像十七了吧?”张晴茹在下面说了一声。杨子涵歪了歪头:“插十七根?会不会有点太丑了……”“四个蛋糕各插几根试试,别全插一个蛋糕上。”王煜说。杨子涵恍然大悟:“聪明!”李彤彤不好意思地站到讲台上,看着杨子涵帮自己点好蜡烛,角落里的同学把教室灯关掉,又贴心地把窗帘拉上以防教导主的突击检查。然后大家开始按流程唱生日快乐歌。“我希望,”李彤彤双手紧扣放在心口,许愿道,“大家都可以考上心仪的大学。”杨子涵插好了蜡烛回到座位上,叹着气小声说了一句:“愿望说出来就不灵了。”薛溢辉无语地看了他一眼:“就你嘴碎。”蛋糕盘子给的不够,全班几十号人只有十多个盘子,刘艳看了看教室,指了下后面:“蒋明哲,帮我去后面柜子上拿几张a4纸来。”蒋明哲刚好坐在储物柜前面,坐着弯腰拿了一沓出来。“来,过来帮我把蛋糕放纸上。”刘艳一边帮着把蛋糕切好,一边招呼蒋明哲,“今天纸盘不够,我忘了叫蛋糕店多拿几份了,凑合一下,就这样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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