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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酒与污水22（第1页）
林舒夭跟余思磊刚走到大厅，就见着陈茂昌被反手压着走了进来，陈茂昌见着林舒夭的时候，就好像是见了熟人一般，还扬了下眉以示打了个招呼。
同样的，林舒夭出于礼貌也朝陈茂昌点了点头。
仿佛陈茂昌永远都气定神闲一般，进了审讯室，当着江迢跟林舒夭的眼皮下被拷在小椅子上时，还悠闲的朝着林舒夭说，“女警官，这么快又见面了。”
林舒夭淡然说道，“我想你也清楚，又见我不是什么好事。”
陈茂昌坐在椅子上靠了靠，没再接话。
江迢也坐在了陈茂昌对面的椅子上，将文件夹放在了桌子上，翻开了文件夹，“陈茂昌，警方现怀疑你涉嫌诱拐少女，故意杀人等，可有异议？”
乍一听这些罪名，陈茂昌淡然的眼神里明显闪动了一下，随即反驳着，“警察就能随便冤枉人吗？我以为我上次跟你身旁的这位女警官说的很清楚了。”
“那我们一个一个的来说。”江迢倒也不着急，“先说诱拐少女。”
江迢短暂停顿的这会，被陈茂昌夺过了话语权，“村子里的人干的事情，我没有权利反驳，可是警官您要是非得赖在我身上，我可就不愿意了。”
“刑警办案，讲究的就是证据。”江迢继续冷着张脸说着，“我们要是没有证据，也不能把你抓捕到这儿来，村长不妨先看看熟人？”
这话一说完，审讯室的铁门便从外面打了开来，陈茂昌背着光线，只能看清门口站着两个身影，一高一矮。
程元扶着身边的老太太，先朝江迢跟林舒夭看了一眼，才慢慢扶着老太太走了进去。
待看清来人是谁时，陈茂昌下意识的碰响了手铐，“你们带她来干什么？她不是情绪激动疯了吗？”
老太太浑浊的眼睛死死的盯住了陈茂昌，原本疯疯癫癫情绪激动的样子荡然无存，剩下的，唯有仇恨。
“我呸！你个畜生，教唆村子里的人干那些事情！你良心不会痛吗？”
“你他妈的别血口喷人！”原本气定神闲的陈茂昌，仿佛是害怕了什么一样，激动的爆起了粗口，跟气质完全冲撞了起来。
来人正是，陈建江的母亲。
“你教唆村子里的人出去诱拐少女，你以为你能逃脱吗？”陈建江母亲弓着背，指着陈茂昌颤颤巍巍的说，“你毁了多少人你知道吗？你个畜生！”
眼瞅着陈建江的母亲越说越多，陈茂昌急忙对着对面的江迢跟林舒夭说着，“这人儿子死了就疯了，警官你别以为我不知道精神有问题的人不能当证人，你们就想诈我。”
早就料到了陈茂昌会这么说，林舒夭从那份文件夹中抽出了一张纸，又将纸立了起来，“这是一份精神鉴定报告，事实证明陈建江的母亲并没有情绪激动而导致疯疯癫癫。”
“不可能！”
“为了保护好自己，不被你铲除，她就只能一直装成疯癫的样子，接受各种不需要的治疗。”林舒夭一字一句的说，“为的就是有朝一日，能站出来指认你。你不要小看了一个年龄大了的老太太，为母则刚这句话不是你自己说的吗”？
陈茂昌这时候索性也不装了，眼里慢慢爬上了狠戾，“倒真的是我疏忽了。”
林舒夭了然，“你还别说，如果不是你提醒，我还真没把前后串起来。
“怎么说？”陈茂昌眯着眼问道。
“程元，现在可以先带老奶奶出去休息了。”看着陈建江母亲出了审讯室，林舒夭这才回头继续说。“我第一次跟江队去见老太太时，我只看出来她在害怕，但是我并不知道她在害怕什么。后来案子的线索越来越多，我就忘记了这件事情，上次你把源头往她身上引时，我才恍然大悟。”
陈茂昌冷哼了一声，林舒夭继续说着，“她原来是想把事情捅出来的，才会假装晕倒，那种手忙脚乱的时候，肯定会有人叫救护车。她把事情闹大了，惹得关注就会多，可是她又怕你把她灭口，只好一直疯疯癫癫的样子，让我们忽略掉她。”
陈茂昌自知诱拐少女的罪名逃脱不了，变得坦诚了起来，“灭口什么的，我也不傻，我最多让她开不了口罢了。”
“你倒是承认的挺大方的。”江迢冷着眼看着陈茂昌说着。“那么多位少女的一生，你拿什么来赔？”
“怪就怪她们好骗。”陈茂昌不以为然的说着。
“我看你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拿你们的话来说，这就是铁证如山的事情了。”陈茂昌应着，“我要是积极配合，没准还能捞个减刑什么的。”
陈茂昌的语气实在是太欠抽，只是谁也没想到，陈茂昌更欠抽的话接着就脱口而出了，“诱拐少女而已，就算进去了，我态度好一点，积极配合，迟早还有出来的一天。”
“他妈的这人活了大半辈子了，怎么一点脸都不要了。艹！‘’在玻璃窗另一边的尹至祥终究还是没忍住爆了粗口。
另一边江迢依旧不急不躁面无表情的说，“好，就算是认了诱拐拘禁的罪了。你也别高兴的太早，还有故意杀人罪等着你来着。”
“杀人？”陈茂昌反问着，“凭你们这两张嘴就能定罪吗？”
“当然是，也有证据的。”林舒夭这时也是面无表情的回着。
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什么都没看见，陈茂昌却觉得，自己可能真的走到绝路的尽头了。
物证跟鉴定报告被陈茂昌看清楚后，他好像是突然慌了起来，想开口说点什么，却是被江迢夺去了话语权。
“你不妨先听我说说。”江迢神色越发冷淡的说着，“二哥逃走以后，一直都是你心里的一块疙瘩，直到你在村子里附近发现了二哥。于是你下了死手，杀了她。但是因为时间特殊，村子里每天都会来不同的刑警，于是你让你的妻子，在你早上去开会的时候，穿上了儿子的鞋，并且把二哥伪装成了自杀的模样，这样，你就有了不在场的证明，我说的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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