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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她对慌忙赶来的陆老太太可谓是撕破脸皮、不留情面,气话真心话一股脑全说了。老太太一边看着要害自己孙子的“忠仆”,一边受着阮明姝的冷言冷语,那神情阮明姝现在想想,竟有些不忍。好在陆家后来并未为难她,甚至遣人送了些银子药品到铺子里。阮明姝让妹妹悉数退回了,她今生都不想再和陆府扯上什么瓜葛。次日清晨,一家人整整齐齐吃了顿早饭。自打阮明姝受伤,近半月的时间,阮秀才也不外出了,每日跟在大女儿身后,端茶倒水都不让丫鬟动手,他亲自来。赵奚更不必说,若不是阮明姝谎称她路上遇见抢银子的,被陆府救了,恐怕要提刀去陆府拼命。因大夫也说阮明姝只是轻伤,如今已大好,众人都放下心来,一起说说笑笑。赵奚却突然放下筷子,沉默了一下才开口道:“义父,阿姝,蕙妹。”他语气如此反常,众人齐齐止了说笑,不安地望向他。“我我骗了你们。”他一咬牙,终于说出来。阮明蕙心中“咯噔”一下,无数猜测涌了上来:完了完了,这几日小哥古古怪怪,果然是有事瞒着。到底什么事呢,他其实是逃犯?是西戎探子?还是他在外面闹出人命了阮举人故作轻松道:“小子,一家人不说二话,既有事瞒着,现在说了便是。”“我爹娘确实去世了,但还有个哥哥,并不是无家可归。”赵奚羞愧地低下头。“啊?”红绫讶然出声,但主子们都没说话,她赶紧闭嘴。阮明姝轻轻叹了口气,倒不是很惊讶。赵奚说自己母亲是汉家女子,父亲是西戎人和汉人的混血,这她是信的。可他说自己随父母逃灾荒来的京城,无家无田,却经不起推敲。一个胡儿串子,写得手好字,诗书五经都读过,这可不是需要逃荒的穷苦人家能做到的。再有,所谓穷文富武,富裕阔绰家的男孩才能学习骑马射箭,比如阮举人,也是阮家未败之前才学的御马。“所以呢?”阮明姝问。赵奚头垂得更低了,像做错事的孩子般:“我哥一定要我回去一趟。”“就这?”阮举人一颗心提起又放下,近来他可再不能受刺激了。赵奚点点头,恳切道:“一个月,一个月后我就回来。”“臭小子,吓死我了。”阮举人气得往他头上一拍。其实方才他心里同阮明蕙一样,瞎猜了半天,连自家因包藏敌国奸细被砍头的情节都出来了。当年他收留赵奚时,心底不是没顾忌,但想想西戎已向大周称臣多年,边关相安无事,互通有无,与心腹之患北狄截然不同。而且,赵奚又只有祖母是高鼻深目的西戎人,心还是向着汉人的,也就留下他了。“最近很不太平,北狄五年前几乎攻入京师,最后功亏一篑,他们不甘已久,说不准什么时候又卷土重来。咱家做着生意,来往杂多,得需小心!北狄人和我们长得一样,不像西戎,光看长相是分不清的。遇到打听布防,刺探消息的,一律报官!”阮举人想到刚被抄家的江少保,竟有项通敌卖国的罪名,真是一世英名毁于一旦,晚节不保。弱质女流,不懂这些厉害,因此他特意提醒两个女儿。“知道了知道了!”阮明蕙见赵奚神色黯然,一副受伤的模样,赶紧咳了一下,打断还要继续说话的父亲。阮明姝望向赵奚,关切道:“这么多年没回家,回去看看也好。什么时候动身,身上还有银子没?”赵奚鼻子一酸,俊朗明亮的眸子深深望着阮明姝。阮明姝拍拍他的背:“我今儿也不去铺子,和你一起买些京城特产吧。你带给哥嫂,也不算空手回去。明蕙,先从铺子里支二十两银子回来,叫阿奚带上。”“不用了阿姝,我明日就走。”赵奚说。阮明姝皱眉道:“怎么就这样急?你哥哥家在哪,马匹都还未准备西面还好,尚算太平。可一个人走总让人不放心,还是等一等,随着商队一块儿走”“我哥现下正在顺平镇等着,有十几个同乡随行,他们押着货,急着回去。”赵奚说。顺平离这不过百里,一天也可到了,阮明姝稍稍放下心来。她知赵奚还有事瞒着,但清官难断家务事,赵奚不愿说,她也不想多问。于是这一日阮明姝索性换上男装,带着赵奚去京城最热闹的御道街游逛一番,买些干粮衣服。她们在京城这几年,先是穷,后是忙,鲜少有机会这样专为游玩出来,上一次这般玩耍,还是阮夫人去世前那个上元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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