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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爷爷看着无比登对的两人,开口道:「我瞧你们感情挺稳定的,不如就找个时间,把婚事办一办吧!」
没想到聂爷爷会突然提起结婚的事,辛雨弥一张小脸瞬间泛红,惊得呛了一口口水。
这件事聂奶奶才跟她提过,她知道长辈们急,但要不要这麽紧迫盯人啊?她真怕聂彦淮会翻脸。
辛雨弥夸张的反应惹来众人的注目,聂彦淮在替她轻拍背顺气时,自然而然地答道:「嗯,结婚的事就交由长辈作主吧!」
原本两人就是以结婚为前提而交往的,这段时间相处下来,两人的感情渐入佳境,结婚反而变得理所当然、毫无异议了。
他的回答完全出乎众人的意料,辛雨弥无法置信地看着他,感到莫名晕眩。
她在作梦吗?他答应了?!
「可以吗?」
她不假思索地用力点头。嫁给他,就像是美梦成真,她怎麽会不愿意呢?
一个月後,聂彦淮与辛雨弥两人的婚礼在名流政商云集,及长辈们笑得合不拢嘴的喜庆欢乐中结束。
婚礼一结束,辛雨弥便跟着聂彦淮回到由双方家长合送给他们的爱的小窝,但却没时间好好感受心里极不真实的喜悦,因为此时她心爱的男人醉得彻底。
让佣人替她将聂彦淮扶进新房後,辛雨弥还来不及卸掉脸上的浓妆,便忙着替他解开身上的束缚,再拧了条毛巾替他擦脸、擦手。
「唔,天啊……」热毛巾一覆在他的脸上,聂彦淮立即发出一声舒服的叹息。
他的酒量一向很好,但遇上这人生一辈子的大事,被灌酒、被恶整,似乎成为理所当然的事。
现在他醉得昏昏茫茫,头痛到像是要炸开似的,而身边始终有双拿着毛巾的温柔小手在他脸上、身上游移,让他感觉好受一些,但没多久,他觉得胃部一阵翻腾,倏地起身冲到厕所。
辛雨弥毫不犹豫地跟进厕所,不断轻拍他的背,担心地问:「彦淮哥,你还好吗?」
吐光胃里的酒後,他狼狈地趴在马桶边缘,勉强发出一声粗哑难受的咕哝。
「唔……不太好。」
这应该可以算是他有生以来,醉得最夸张的一次。
「吐了应该会比较舒服。」她俐落地替他装了一杯水让他漱口,再拧了条毛巾让他擦嘴。「我扶你回床上休息好吗?」
吐完俊,聂彦淮感觉真的舒服许多,人也清醒了一些。「谢谢你。」
当他正准备站起时,便感觉辛雨弥将他的一只手臂横勾在她的肩上,单臂圈抱住他的腰,一副要把他扛进房里的动作。
她不自量力的举动惹得聂彦淮忍不住低笑出声。「我自己可以慢慢走回房,让你这麽拖着,我怕一不小心有个什麽状况,会压死你。」
「不用担心,我可以!」比一般女孩子大的力气,让她充满可以顺利将他搀回床上的自信。
聂彦淮不置可否地挑眉,尚未恢复灵光的脑子还没找着该说什麽回应她,却早一步感受到,她紧贴着他胸膛的娇躯有多柔软。
这诱人的感受让他的呼吸变得粗嗄。
因为努力要稳住他,辛雨弥所有的心思全放在他身上,根本没注意到,两人这样的姿势是不是太过亲密。
这是诱惑吗?
两人的身体贴靠得无一丝空隙,她浑圆柔软的胸脯抵贴住他的胸膛,随着他的呼吸,一下又一下地磨蹭着他。
「该死!」
听见他的低咒,她直觉地抬起头,担心地问:「怎麽了?我弄痛你了吗?」
脸儿一仰起,直接迎向他呼吐出带着酒气的火热气息,她白晰的脸蛋胀得通红,直觉地别开脸。
她不喜欢自己这麽容易受他影响,哪怕只是一个眼神,也足以让她的心悸动,脸红心跳。
「就、就快到了,你忍忍。」低垂着脸儿,避开他的气息,辛雨弥急急地开口,恨不得马上把他带上床,结束这让她不自在的暧昧状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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