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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在遇到北原和枫之后,认识波德莱尔的每一个人都会半带调侃半带威胁地问他,是不是喜欢这位温柔到了一定程度的旅行家。
波德莱尔的回答总是看他当天的心情,有时候是笑嘻嘻地回答“当然喜欢啊”,有时候则是会一本正经地解释他们两个只是朋友。
谁知道他到底是不是认真的呢?
反正在自己的朋友离开后,波德莱尔每天照旧是在红灯区里面找自己的乐子,去调戏各种各样的美人,枕在她们芬芳的大腿上,笑盈盈地与她们调情,去吻她们美丽动人的眼睛。
——甚至因为有钱,去得更频繁了。
雨果以前十次里顶多只能见到波德莱尔四五次,现在感觉自己十次至少能有九次看到这位被莺莺燕燕包围起来的社员。
“亲爱的,亲爱的,给我一口酒。”
红发黑眼的超越者枕在一位女子的圆润的手臂上,脸与她的嘴唇凑得很近,手指轻轻地抚摸着女子娇艳的面颊。
他那对酒红色的眼睛里带着迷离与渴求,甚至带着撒娇的意味,语气软绵绵的,一如蛇在伊甸园里轻声哄诱夏娃的模样:
“来一口,就给我来一口吧……我可爱的小麻雀、我的小鸟、小羽毛,嗯?让我该怎么喊你的名字呢,亲爱的。”
而女子只是偏过头,拿华丽的蕾丝扇子掩住自己的唇,“咯咯”地娇笑着,直到波德莱尔赖在她怀里央求起来,才喝下一口酒,主动勾住对方的脖子,唇对唇地给他渡了过去。
在边上被迫观看波德莱尔和别人调情的雨果沉默了两秒,决定自己带着女伴去找个别的房间好好度过这个晚上。
到红灯区不就是为了[哔——]吗,干嘛还要搞出这么多花样?
波德莱尔可不在乎,他笑着咽下这口带着香气的酒,主动去亲对方的嘴唇。
红灯街的灯光太暧昧,音乐太过露骨,纠缠着波德莱尔最讨厌的新鲜花草水果的气味,让他几乎产生一种呕吐的欲望。
但是他没有,毕竟他早就习惯了。
这就是巴黎嘛,被逐出伊甸的白蛇最喜爱的那一棵花树。它上面结着他最讨厌的红彤彤的禁果,鲜红诱人到滴下汁液,让人类堕落在它所带来的美好梦境里面。
礼貌的蛇是不会嫌弃这样的巴黎的。那句话怎么说来着?这可是恶魔最后的避难所!完美,实在是太完美了!就连恶心都那么恰到好处,妙得波德莱尔只想为它鼓掌。
所以这位巴黎最著名的浪子只是半梦半醒地眯起眼睛,愉快地问:“哦,想要我为你写一首诗吗,亲爱的?”
女人笑着点头,于是诗人便开始漫无目的地思考他的诗,懒懒散散地夹了支烟。
这首诗到底应该是什么样子的呢?
肯定会有巴黎,还有红灯区那些乱七八糟的灯光,女人与裘皮大衣,烟与吻,腐烂的尸体和鲜花,在衣柜里发臭的蛾子,还有北原……
哦不,为什么会有北原?
波德莱尔皱了一下眉,狠狠地把这个词汇剃了出来,用看一只会说话的猫的眼神看着这个无辜的名字。
北原的名字不应该在这里。
波德莱尔换了个姿势,使劲地掐了一下自己的手背,恶狠狠地想着:他和这些东西一点关系都没有,波德莱尔你这个蠢货,你应该好好动动你的脑子。
他把这个名字重新小心翼翼地藏好,藏在他的心里面,免得这个词突然冒出来。
那就重新想吧。
波德莱尔不想抽烟了,于是把烟头随意地撇下来,开始往自己的嘴里断断续续地灌酒——之所以是用“断断续续”来形容,是因为里面有大半的酒都被泼到了他的身上。
还有一部分酒泼洒在了女人的衣角。葡萄酒液在衣物上面艳红地洇开来,看上去像是大朵大朵盛开的玫瑰,带着糜丽的香气,在衣物的折叠之间揉烂成一团恶心到作呕的烂酱。
逐渐浅淡下来的颜色无端地让人想到人类粉红色的大脑,尤其是这件衣服上同样有着那么多褶皱:被人类用手指一点点挤压出来的褶皱。
女人伸手满不在乎地挤了挤自己裙子上面的酒渍,拧出一滩带着甜腻香味的粉红色液体,滴滴落落地流淌在地上,流满她的手指。莫名让人感到恶心的粘稠感。
她只是无所谓地笑笑,然后便娇软地主动贴上去,等待着这位巴黎的大诗人为自己写诗。
她根本就不在意这种小小的失误,在红灯区这个地方,钱才是上帝,不是吗?
波德莱尔的目光也只是在酒渍上面随意扫了一眼,脸上依旧是微笑的,依靠在女人的怀里,满不在乎地咽下不断涌到他喉咙的液体,又看着这些液体从唇角源源不断地流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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