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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的事情过于怪异,弄得大家心里或多或少有些不踏实,就像战争结束时,幸存者们刚发现回响之地与其它庇护所的存在一样,惶惶不安。本来在找到十二号车的人之前,梅纳几人还没觉得什么,毕竟在他们的视角,只是过来找人,在救助站里转了一圈,然后老大进了一间办公室不到一分钟,再出来就什么都解决了。可裘德一行的惨状实在叫人触目惊心,每个人身上都有惨烈的抓痕,且都出自于自己之手。有的已经挠至骨髓,血流不止,只能先用绷带扎住。把所有人都搬上车后,戴贺莱和克里才意识到裘德并不是在叫着黎危的名字自|慰,他只是太“痒”了,那根东西被抓得血肉模糊,后面能不能用都不好说。梅纳喃喃道:“这个救助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大雾已经散去,两辆装甲车停在路边。众人回首就能看见救助站原本所在的位置,此刻空荡荡一片,密集的野草因东风向西倾倒。虽然是十二号车的人自己犯蠢在先,紊乱的指南针才将他们引入此地,但最致命的其实是秩序者刚开始检定出的污染指数。出于对秩序者的信任,“79”这个数字让所有人都无比坚信此地属于高污染的危险区域,于是理智开始动摇,从此入局。难道这个救助站真是什么新特质污染区?为什么能够凭空出现,又消失得毫无痕迹?待十二号装甲车也开到路边,黎危看着车上跳下来的克里二人,道:“检查一下他们的伤势。”“是。”“我和你一起去吧。”科登说,“我以前在医院工作过,略懂一点医疗手段。”黎危却说:“什么都不用做,看看伤重情况就行了。”科登不明所以,还是说了声好,克里在心里轻叹了声,一起上了十二号车车厢。其他人在车外静静等待,梅纳和贝丝几人小声讨论着救助站到底怎么回事,戴贺莱一声不吭,紧紧盯着黎危的手。他注意到,黎危垂眸靠在车门旁,似乎在思索什么,还无意识地摩挲了两下右手手背。但由于隔着手套,戴贺莱看不到具体情况。“您受伤了?”“烫伤而已。”黎危敛下思绪,抬手抵了下唇又落下。恰好克里二人从车厢跳了下来,他开口问:“怎么样?”“不太好。”克里如实道,“有几个人已经开始发烧了,伤口发炎得很厉害,根本止不住血,两腮也化脓了,腋下与脖子都有肿大反应……”糜鼠是人类最厌恶的生物之一,首先它不能吃,其次它身上携带的病毒实在太多了,随便一种都是人体难以抵抗的存在。这次的任务本来也只打算在兹加平原做短暂的整顿,并没有计划长期停留,相关药物也带的不多。“裘德呢?”“裘德情况略好一点。”克里说,“他运气不错,虽然把自己烧得遍体鳞伤,但高温也误打误撞灭杀了一些病菌,打一针抗生素应该能挺过去。”科登搓搓手:“不过他为了爽搞进来的性工作者估计是白搞了。”言下之意,那根差不多废了。黎危问:“总共被换进来几个性工作者?”“四个。”克里苦笑了声,“有两个人装得很像佣兵,一个已经死了。”贝丝摇摇头:“我们这种队伍也敢跟,钱赚了也没命花啊。”灯塔除了去回响之地的任务队伍,还有一些普通的资源搜寻小队,毕竟灯塔还做不到各大生产业自成循环,绝大部分食物与材料都要去野外获取。于是,很多要去远处的资源小队就会包一两个性工作者跟队,为了在路上也能够随时解决生理需求。戴贺莱冷漠地点评:“活该。”“说得对。”黎危语气平和,就像在说今天在哪扎营一样寻常,“治愈率在50以下的人都拖出来。”众人一震,相视无言,瞬间意识到了黎危要做什么。克里首先应声:“是。”车厢里东倒西歪着十几个人,还有几具尸体,溢满痛苦的呻吟。克里冷静地对每个人的伤势做出合理评估,然后交由科登拖下去。“你防护面罩松了。”克里提醒道,“别给他们的血溅到了。”“好……”科登将一个个在他看来还有救的人拖到路边,头皮发麻道,“黎队的话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吗?”“嗯。”克里蹲在车厢旁,将又一个奄奄一息的人交给科登。“可这家伙应该还有机会吧?”科登托着伤者的腋窝,有些不忍。“不值得。”克里温和道,“他们会浪费很多资源,且在接下来很长的一段路程中发挥不了任何作用,还需要我们的照顾。”科登无言以对。克里知道他在想什么,一边执行黎危的命令一边安抚:“你要知道,这次的任务不同寻常,留下拖后腿的人只会把我们都拽进深渊。”科登沉默了会儿l:“我以为,大家都是被地下城抛弃的孤儿l,也是地表的最后一批人类,任何时候都不应该轻易放弃彼此。”灯塔只剩十万人了,流浪者的补进根本填补不了任务伤亡。终有一天,灯塔这个唯一庇护所也会名存实亡。所以他们本该相依为命、生死不离,而不是……残杀抛弃同胞。突然,身后响起一道淡漠的声音:“如果他们也像你这么想,就不会干这种把自己把队友都置于险境的蠢事。”科登一僵,都没发现黎危什么时候来的。
贝丝也走过来,接过科登手上的人拖离:“犯蠢就算了,还没能力自己解决,要别人来擦屁股,这种人留下来可不会照看你的后背,只会害死你。”一向与黎危“不对付”的戴贺莱竟然也没说话,亚伯拉罕虽然惋惜,但能理解:“犯错总要付出代价。”梅纳摇了下头,喃喃道:“要是姬穆在就好了……”姬穆曾是灯塔能数得上名号的觉醒者,能力与病菌相关,如果她在,这些人或许有救。只可惜半年前姬穆接了个任务再也没回来,梅瑞斯甚至为她专门发布了一条搜救任务,但没找到任何踪迹。黎危正在给枪上膛,由于弹匣里只剩三颗子弹,补到七颗以后,他拉了保险,修长食指扣在扳机上,对准了路边的一排伤患。科登看着这一幕,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侧面看去,黎危青灰色的瞳孔半垂,完全没有表露出任何情绪,唯有理性,仿佛这些人在他眼里只是一摊无关紧要的肉。好在这些伤患的理智还未回归,濒临失控边缘,根本不知道自己将被处决。“长官——”克里突然伸手,轻轻盖在了黎危握抢的手上,虽然隔着手套,但他还是一触即收,仿佛干了什么无比僭越的事。他轻声说:“我来吧。”这种在外人看来冷血且肮脏的事他来做就好了。然而,黎危都没看他一眼,直接扣响了鱼只是睁眼瞄了下,随后便波澜不惊的继续睡觉。除了人类自身,无人在乎路边多了七具尸体。“烧了。”“是。”他们将车厢里的另外三具尸体也拖出来,和这七个人堆在一起,并在周围挖了一圈隔离带,防止火势蔓延。克里打开火折子扔上去,滋啦啦的火苗先点燃了衣服,不一会儿l,十具尸体就彻底淹没在了火光中。黎危看了眼时间:“出发。”两辆装甲车平稳前进,渐行渐远,将燃烧的尸堆抛之在尘土飞扬的后方。……阿塞莉站在车顶,拿着望远镜眺望四方。“巴德,西边的山好高!和天一样高!”巴德烈坐在篝火旁,正在烤全兔:“那边是飞蜈谷,很危险,不能去。”阿塞莉哦了声:“阿爹和我说过,是一群会飞的蜈蚣!”据传很久以前蜈蚣属于爬行生物,但在短短数万年里,它们产生了质的进化,不仅体型变得巨大无比,还学会了飞。不过历史上也有研究院做过实验,说是蜈蚣并不会飞,只是飞蜈谷的磁场、引力质量与外界不同,以至于它们能在空中爬行。阿塞莉握着望远镜转了个方向:“这边都是平原……兔子和糜鼠打起来了!黑兔可爱!”“那你还吃它吗?”“要吃的,这么可爱,当然要吃掉。”阿塞莉认真地说,突然,她提高声音,“黑龙!”“你看错了吧。”巴德烈头也不抬,“黑龙上个世纪就灭绝了,可能是乌鸦。”阿塞莉张开手臂比划了下,趴在车顶,探头俯视着巴德烈:“乌鸦有这么大?”巴德烈感觉自己真是白操心,阿塞莉完全没被纽厄尔的事情影响,活泼得要命。但他还是有问必答:“乌鸦肯定没黑龙大,不过你这么老远看过去,哪里还分得清大小。”“好吧。”阿塞莉起身再用望远镜看过去时,“黑龙”已经不见了。“下来吃饭。”“来啦——”阿塞莉咦了声,“老大回来啦!”视野里先是出现了两个小黑点,随后,两辆装甲车现出轮廓,卷着尘土越来越近。“那你还不下来?”巴德烈起身站在车旁,张开手臂接住跳下来的阿塞莉。他手撕下来一条兔腿:“给你。”阿塞莉拿着兔腿一溜烟儿l就跑了:“给老大吃!”巴德烈:“……”旁边一群人憋着笑:“别说,还真有种养大的小孩天天胳膊肘往外拐的蛋疼感。”巴德烈只能安慰自己:“老大又不是外人。”回来的两辆车并没有靠得太近,隔着三十米就停下了,远远能看到首车副驾驶下来了一个人,他站在车边,身影颀长锋利,身后就是无边的平原,多少被衬得有些孤寂。同时,篝火旁的对讲机响起一道冷淡的声调:“都戴上防护面罩,带一把消毒枪和医疗箱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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