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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为小郎师丁幼微善解人意,因为前年陈操之来丁府时受到丁氏子弟的轻视,这回她就避免陈操之与丁氏子弟接触,她只想与小郎和一对儿女安安静静呆几天。丁氏族长,也就是丁幼微的叔父,当然是知道陈操之叔侄到来的,但只要丁幼微不吵着要回陈家坞,他也不会为难丁幼微和故意羞辱陈氏的人,毕竟作为士族豪门,他们是高傲的、是知礼的。清晨,陈操之带着宗之和润儿在小花园散步,这小花园不足半亩大,东南角一个半月型小池,种着几株睡莲,池边有两株高大茂密的百年桂花树,沿院墙是数十株半人高的金丝海棠,睡莲和金丝海棠正值花期,金黄色的海棠花和白、红、黄的睡莲开得鲜艳。“丑叔,今天你不能爬山了。”宗之说。润儿说:“不过丑叔你可以吹洞箫呀,对了,娘亲说要看你的柯亭笛呢。”跟在三人身后的小婵道:“操之小郎君等着,我就去取笛子来。”不一会就把那个青布囊取来了。陈操之便坐在睡莲池边的石墩上吹了一支欢快的曲子《碧涧流泉》,一曲吹罢,抬头见嫂子丁幼微不知何时悄立在一丛金丝海棠边,素白的衣裙有金黄色的花朵映衬,显得分外秀雅明丽,晨光中淡淡的笑容恬静温暖,眼眸亮亮的望着他,有惊奇之意。“操之,你何时学得这么好的竖笛?”丁幼微轻提裙裾,轻盈盈走来。陈操之道:“也不知怎么,就是喜欢把玩嫂子留下的那管紫竹箫,试着吹,就会了。”若是别人传言,丁幼微还真不信有不需师授就会吹竖笛的人,竖笛比横笛难学得多,但现在小郎陈操之就在她面前熟练地吹了一曲,那技艺似乎犹胜于她,这不由得她不信,毕竟两年不见了,她不清楚陈操之是怎么学会吹竖笛的,只有以小郎是天赋的音乐奇才来解释。丁幼微接过那支青玉一般的柯亭笛细看,只看到笛尾刻有两个篆字“柯亭”,并无蔡邕的铭识,不知此笛是不是真的柯亭笛?柯亭笛是将近二百年的古物了,怎么会这般青翠如新?若真的是柯亭笛,那就是乐器中的奇珍,谁又会轻易把它送给一个萍水相逢的少年呢?这样想着,丁幼微纤指捺定箫孔,凑箫到唇边,试着吹了几个音,顿觉此箫音色非凡,不禁喜上眉梢——陈操之看着嫂子吹箫,心情却有些异样,这箫他刚刚吹过,难免留有唾痕,虽然递给嫂子之前用绢帕拭了拭,现在看到那箫的吹口触着嫂子淡红的唇,一颗心不禁怦怦然,仿佛触觉竟延伸到了柯亭笛的吹口上,能感触到嫂子嘴唇的温润和柔软……现在的陈操之毕竟不是那个单纯的十五岁少年啊,前世年龄二十七,丁幼微比他还小一岁——陈操之赶紧摇了摇头,抛开这些杂念,宛然纯洁美少年。丁幼微见陈操之摇头,以为小郎取笑她吹得不好,蓦然记起一事,心中一恸,眼泪差点落下来,低声道:“庆之殁后,我再未碰过乐器,不意今日——”陈操之赶紧劝慰道:“嫂子,不必太拘泥于世俗礼节,兄长在天之灵也是希望看到嫂子和宗之、润儿平平安安、快快乐乐的,嫂子莫要自苦,若喜欢这竖笛,我就把它送给嫂子。”丁幼微背过身,不让两个孩儿看到她落泪,拭干泪才回身微笑道:“操之真是长大了,竟知道这样说话,再不是当年那个懵懂童子了——这笛嫂子可不能要,也不知是哪个高士送给你的,以后说不定还会再遇见,你要好好珍惜,这是一支绝好的竖笛。”阿秀来报,来福父子在院外等候,要向少主母问安。丁幼微便带着宗之和润儿,还有陈操之一起来到前楼小厅,来福、来德跪下向丁幼微磕头,丁幼微让陈操之将来福扶起,温言问讯,即命赏一缗五铢钱、一匹绢。来福谢过少主母赏,因为这是丁氏内院,不敢久留,别墅管事还在外面等着呢,便领着儿子来德拜辞少主母退出,在楼前天井里对陈操之道:“来福这就要去县城招雇佃户,小郎君要不要一起去看看?”陈操之道:“我今日不去,明日再去,你先去多看几家,打听打听,不必急着定下来,若不慎雇到泼赖佃客反惹麻烦,明日我要到先父旧友冯梦熊冯叔父府上拜访,你随我去。”来福应了一声,带着来德出去了。用罢早餐,陈操之在书房里向嫂子请教王弼《论语释疑》里“道”和“无”的关系问题?丁幼微又惊又喜,十五岁就能读通儒家经典《论语》已经很不容易,而援儒入玄更是大多数儒生一辈子都做不到的事,庆之当年也是与她成亲后才开始读王弼的《论语释疑》和《老子注》,而对更为艰深玄奥的《周易注》则无暇研读,因为县署公务太繁忙,庶族寒门不是不能做官,而是做的都是下品小官,时称“浊吏”,案牍劳形,每日忙得晕头转向哪有时间学习那些高妙的玄理,而高门士族,就算同样是下品的官员,那也是太子洗马、舍人、诸府参军这些清贵闲职,基本不干实务,可以学这学那,风雅无比——不过话又说回来,“贫学儒”,这个贫不单是指生活贫穷,而是代表寒门庶族和下层士人,他们只能学儒,学玄没用,谋不到清贵显职,挤不进高门士族的圈子,当然了,除非你是何晏、王弼那样的玄学大师,妙辩无碍能让那些高傲的士族折服,那就另当话说,只是即使你有王弼那样的高才,奈何根本没有供你展示的舞台!丁幼微没对陈操之说这些,她以为陈操之还不懂,但好学深思总是要鼓励的,当即耐心地为小郎解决疑难,然而越对答丁幼微越吃惊,小郎对《论语释疑》的理解不在她之下,不仅如此,还另有新奇的妙论,而问的某些疑难,丁幼微已经无法解答。“操之,嫂子答不上来了。”丁幼微面色微微泛红,好似白玉抹了淡淡的胭脂:“你有些问题已经想得比嫂子深,嫂子教不了你,你应该拜一位名师了,以前是庆之教你,庆之殁后就全靠你自己摸索自学,却能达到如此境地,嫂子真是非常吃惊,可惜——”陈操之见丁幼微抿唇不语,便笑道:“嫂子是可惜我不是士族子弟对吗?”丁幼微关切地看着陈操之,有点担心,小郎敏感且好强,前年就是在丁府因为士庶之分受到了委屈,正待开口解释,却听陈操之接着道:“嫂子不用在意,我不会为这个生闲气,士庶有别我清楚,我一个寒门子弟学玄似乎有点不安本分——”说到这里,陈操之停顿了一下,看着丁幼微明澈的眼睛,从容笑道:“嫂子和我娘还有宗之、润儿一样,都是我最亲近的人,在嫂子面前我可以说些心里话——”丁幼微心下温暖,目光温柔:“嗯,操之你说。”陈操之腰杆笔挺,跪姿端正,说道:“我想这九品官人法并非自古就有,孔子云‘有教无类’、魏武帝《求贤令》说‘唯才是举’,若只论门波澜骤起丁幼微定定的望着陈操之,少年的眉骨轮廓依稀有其兄长陈庆之的影子,俊美的面庞尚存稚气,但那镇定深邃的眼神和从容舒缓的语气让人不敢相信他只有十五岁,却偏偏又给人这样一种强烈的感觉,那就是他说到的他一定能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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