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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这个男人身上死气缭绕,按照道理来说他本不应该坐在这而是躺在某个地方身上已经凉透了,但他现在还活着,那么就代表小张哥的阵法结界就是为了保护这个人。
耗子径直走到了能文涛面前坐了下来,拍了拍他的肩膀:“昨天你有没有见到什么特别的人和事?”
能文涛一想到昨天晚上的事情,到现在还是有些惊魂未定,于是便把昨天晚上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说了出来。
“那个人背对着电梯门站在里头,我没看见他的脸。”
耗子抬起眼,拿起速写本:“那能不能提供一些特征给我?”
“能……他穿着一件工装夹克,大概一米七五左右,短发。”能文涛努力的回忆着:“然后还有……我好像看到他两边的脖子下头那边有一圈黑色的东西。”
“黑色的东西?”耗子好奇的问道:“能仔细描述一下么?”
能文涛站起身背对着耗子,然后用手指着自己两腮下的位置:“这里一直到耳后,都有一圈黑色的印,像是……像是上吊时留下的印。”
“你怎么能确定那是上吊呢?”
能文涛深吸一口气,抿了抿嘴:“我父亲就是上吊自杀的……那个印子是一样的。”
耗子点了点头:“工装、一米七五、短发,脖子上有印,还有吗?”
“没了……后头我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耗子起身道:“多谢你们的配合。”
他说完就走出了门,来到楼上一层的案发地点,因为现在尸体还没有经过法医解剖,他也就暂时没办法接触到尸体原本的样子。
不过从那个能文涛的描述来看,这应该是一件特殊案件。
但是动机呢?
而此刻远在城郊的一栋出租屋里,一个青年正躺在破烂的木板床上痛苦的翻滚,昨天他被恐怖的阵法震了一下,差点把三魂七魄都给震散了黄。
这个阵法之恐怖,别说是现在残缺的他,即便是两千年前鼎盛之时遇到这种恐怖的术法都难以抵御。
搜寻过自己借尸还魂的这个青年的所有记忆,他认定这个时代早已经末法多年。
既然是末法时代为何还能有如此恐怖的阵法存在?而那个人的背后到底又是怎样的一个集团?
对此,这位两千年前就已经达到顶点的术士不由得开始怀疑起自己来,只不过现在身体上的痛苦让他根本没有力气去了解更多。
不过这也并非不是一件好事,因为这个阵法的出现就足以说明这个时代远非他想的那样简单,以后万万不可掉以轻。
而就在这时,他听到隔壁开门的声音,他知道是隔壁那个只在晚上出去娼女回来了,他咬了咬牙,抹去鼻孔里渗出的乌黑淤血,慢慢走向了发出声音的地方。
张珈畅今天照例把年年送去上学后就去上班了,昨天晚上几乎没睡的他看起来与平时没有区别,仍然是神采奕奕。
等他来到公司,公司居然还只有他一个人到了岗,其他人居然集体迟到。
闲来无事的张珈畅就开始烧水、擦桌子,然后还顺便在厨房里用昨天剩下的材料做了一些简单的早餐。
等他一切都忙完了之后,朱珍珍这才来到了公司,她见到张珈畅之后第一时间就冲了上去,紧张兮兮的说道:“昨天晚上我那一栋出命案了,就跟你走的时间差不多。你看到什么没有?”
“我……”张珈畅迟疑片刻后摇头道:“没有。”
“没有就好,早上的时候还有警察来找我问话,他还问我是不是认识你。”
“可能是我朋友。”张珈畅简单的回答道:“朱总吃了早饭没有?”
“还没……”
“吃点。”张珈畅指了指桌上的东西:“我准备了点早餐。”
很少吃早饭的朱珍珍是万万没想到居然能在单位吃到香喷喷的新鲜早饭,虽然她现在觉得这个张珈畅哪哪都透着古怪,但这种古怪并不让人讨厌,只是感觉他有那么点不近人情的禁欲感。
不过这也倒是好事,毕竟朱珍珍从小到大都是男人堆里的焦点,现在好不容易有个不把她当个女人看的人,这种感觉还是挺不错的。
“这些女人怎么回事?”正在吃烙饼的朱珍珍看了一眼手表:“怎么还没来?”
而张珈畅也是好奇,他拿出手机看了一下手机,上头赫然写着三个大字:星期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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