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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逍看了凤不鸣几眼,说道:“但是,活着却已经失去的人会很痛苦,不是吗?”
凤不鸣似乎所有触动,沉默下来。
“话虽如此,”他又道,“‘曾经得到’,总比‘从未得到’要幸福一些吧。”
明逍迟疑一下,急道:“‘从未得到’,自然就不会有‘失去’的痛苦。”
“但是——”凤不鸣像一个长辈一样温柔又慈祥地笑着,“你已经让他得到过了,不是吗?”
明逍如受重击,垂下眼去不再说话,连掌心释放出的灵丝也乱了,淡青色的蚕蛹丝丝缕缕地瘫解开来。
明逍急忙重新凝聚灵力。凤不鸣却笑道:“我已经好多了,明公子不妨去照顾应该照顾的人。”
明逍看了凤不鸣几眼,起身。
不过他找的并非白玉衡,而是吴天和薛楚楚,“你们两个跟我来。”
已经给白玉衡脱了棉衣,在冰天雪地里为他重新包扎伤处的薛楚楚抬起哭红的眼,冲明逍凶道:“看不见这边在忙吗?!不知道过来搭把手吗?!”
明逍暗暗用力捏紧掩在袖管下的掌心,下颌微扬垂眸冷言道:“你就是不管他他也死不了。”
“明逍你有没有心呐!”薛楚楚气得不行,甚至不惜顶撞她正抱着的这条“大腿”,“玉衡仙君是为谁伤成这样的?!”
“他自己愿意。”明逍极为无情地回了一句,不想再跟薛楚楚多言,遂问:“你还想不想去昆仑?”
薛楚楚一惊,满脸不忿地缩了回去。
“想去就跟我过来。”明逍背过身去,不想再看见白玉衡。
御灵抵寒、运功疗伤几乎已经耗尽白玉衡的全部气力。他合着眼对薛楚楚虚弱道:“跟他去吧,我没事。”
薛楚楚想了一下,果断拎过明逍的包裹把明逍的备用棉衣翻出来披在白玉衡身上。
——白玉衡穿回来的那件棉衣已经被血染透,在冰天雪地里冻成了一件“铁衣”,彻底不能穿了。先前给他包扎完后换上的备用棉衣,也不知这两人上山之后都干了些什么,加上下山后明逍那不管不顾的无情一摔,总之又浸了不少血,也不太能穿的样子。
白玉衡没棉衣穿了,那自然是要穿明逍的!哼!
明逍背过身等了一会儿,还不见薛楚楚过来,不由好奇她在磨蹭什么,回头瞧了一眼,正看见薛楚楚把自己的棉衣往白玉衡身上披。
明逍本来想阻止,可瞧见堆在一旁的血衣,终究没能再无情下去。
站在明逍身侧的吴天不动声色地打量着明逍神情,偏过头去扬声道:“薛姑娘,把我那件棉衣也拿出来给他披上吧。”
那敢情好。薛楚楚急忙去拿。
明逍皱眉低声跟吴天说:“你管他死活。”
吴天笑道:“替你管的。”
明逍一怔,撇过头去。
然后又转回头来,盯着吴天眼睛道:“天哥,我的心意从来都没有变过。”
吴天只是笑了一下。
薛楚楚忙完小跑过来。明逍也不说话,直接把人一夹,直冲山顶。只留下一阵薛楚楚惊慌失措的尖叫。
明逍把薛楚楚和吴天带到方才他跟白玉衡登上的山顶,给他们指先前绽放过青色“烟花”的那片夜空,“昆仑在那个方向,目测距离此地,大概有三四百里。”
薛楚楚仰头看了看天上星星和月亮的方位,确认明逍所指的确实是南偏东的方向,不由震惊道:“东南?你没搞错?我和哥哥逃出昆仑后是一路向东,虽然沿着山谷方向拐了一些小弯,可大体方向还是向东没错的!然后我们出了山谷,格尔木也是在我们的东南方。所以昆仑应该是在格尔木的西北啊!怎么会在东南呢?”
明逍没有解释结界的事,只说:“但昆仑确实在那里,白玉衡已经去过了。”
薛楚楚和吴天俱惊。再联想到白玉衡那一身伤,和带回来的染血手绘地图,很快也就明白了什么。
“所以这两天的时间,玉衡仙君是先去格尔木,问出昆仑所在,而后直接一个人闯了过去,探明昆仑情势后,画了那张地图带回来给我们?!”薛楚楚努力梳理着信息,万分震惊道。
明逍没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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