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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红一蓝,勾带着某些暗昧、热烫的记忆,在全白的枕头上极为显眼,是除却他身体的痕迹之外,这场荒唐性留下的唯二证据。沈则鸣眼皮颤了颤,手掌微微蜷了下,咬着唇伸手勾了过来。被他的眼泪、汗水和别的东西沾湿过的地方已经被祁景琛清理干净,掺着他惯用的香水味。沈则鸣捧起那条藏蓝色的领带,鼻尖靠近,有些迷恋地深吸一口。他不否认自己对祁景琛,某些方面简直畸形而变态。譬如在他的书房里,有一只藏在隐秘角落的保险柜,里头放着重逢以来祁景琛碰过的大部分物品,有他遗失的袖扣、用过一次的手帕,扔掉的烟头,甚至还有端午收假那天祁景琛递给他却被他扔进垃圾桶的蛋挞。少部分是他捡回来的,大部分则是他在祁景琛不经意间藏起来“顺”走的。沈则鸣知道自己有病,但他控制不住,控制不住地想占有祁景琛的一切。如果可以,他甚至想过用什么办法把祁景琛缩小,关进特制的玻璃房,永远陪在他身边。他像个卑劣的小偷,没法正大光明地抢,只能小心翼翼地偷,再藏进上锁的保险柜。可是他又太胆小,生怕祁景琛知道他这些肮脏的做法后,像恶心、厌恶苍蝇那样,不让他靠近。与此同时沈则鸣也很矛盾,他受不了祁景琛的无视,恐惧祁景琛的厌恶,却可以接受对方的冷言冷语,因为这能让感受到祁景琛的在意。而他确认的方式便是在祁景琛的底线上反复试探、踩踏,如果哪天把人逼急了开始恨他,也比逐日遗忘更好。所以他找柳真去勾引祁景琛。结果令人满意,祁景琛生气了,说明他在意他的举动。沈则鸣捧着领带和“项圈”,如同对待战利品,微微低头,嘴唇很轻地在上面碰了一下。一个小时后,沈则鸣穿戴整齐,去酒店前台退房。值班的服务生还没换班,女孩刚工作不久,对这个长相漂亮的男人印象颇为深刻,毕竟同时订两间房,却要求服务生帮忙把其中一间布置成情侣套房的男人不多见。她记得男人昨天的穿着,因此一眼就注意到男人胸前今天多了一条藏蓝色领带。其实没什么特别之处,就是领带的尺码大小明显不是男人的尺寸,长长一条,垂到小腹,显得有些奇怪。女孩没忍住多看了一眼,手续办理完毕之后,想了想还是好心提醒道:“先生,您需要换一条领带吗?我们酒店提供这项服务的,不收费。”沈则鸣脚步微顿,抬手轻抚一下,笑道:“谢谢,但我不需要,这条就很好。”他说完,冲女孩点了点头,转身走出去。。距离那晚已经过去四天。三天里,沈则鸣没有见过祁景琛。他没有到学校来,也没有回家。有时候晚上晚自习下课,走到楼下时,沈则鸣习惯性地抬头,望见黑漆漆没有一丝光亮的窗户,心里就会莫名其妙地涌现出许多失望,但他还是没有发信息或是打电话询问。以什么立场呢?炮友么?好像太过了。这天晚上也一样,远远地瞥见楼上的一团黑,沈则鸣垂下眼,攥紧了手心里的纽扣,加快脚步上楼回家。洗过澡,他照例去书房,盘腿坐在地毯上,输入密码打开保险柜,视线一一划过陈列整齐的物品,最后还是选了藏蓝色的领带作为今晚陪的陪睡“幸运儿”。他把领带缠在腕上,锁好柜子回房间准备睡觉的时候,突然接到了祁景琛的电话。沈则鸣心下微颤,迫不及待地接起来。“晚上好,沈老师。”祁景琛那头很安静,低沉的声音穿过听筒钻进耳中,沈则鸣忍不住缩缩脖子,说:“晚上好。”“几天不见。”祁景琛道,“沈老师有没有想我?”沈则鸣下意识攥住了领带,还没说话,又听见祁景琛说:“我很想你。”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声音放得很轻,语速极快,很短的一瞬,似乎一下子就从耳边溜走了,捉不到也留不住。沈则鸣怔了怔,握住手机的手慢慢收紧,“你去哪了?什么时候回来?”“出差。”祁景琛嗓音里带上点笑意,“明天回来。”沈则鸣干巴巴地“哦”一声,想说我去接你,可话在舌尖滚一圈,又咽了回去。幸好祁景琛已经开启了新的话题,他说:“沈老师还记得么?那晚在酒店,我落下一条领带,藏蓝色的。”闻言,沈则鸣顿时绷紧身子,因为过于紧张,声音还有些结巴,“记、记得。”祁景琛似乎笑了声,“你紧张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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