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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三年间,就是在战场上,何羡愚同容冽都未曾落得这般亡命奔逃的狼狈下场,万万没想到头一次仓皇败走竟然是女人们所逼。
两个人头也不回地往前跑,好不容易出了北门,这才敢微微勒住缰绳回头查看。
但见背后已经没了那群狂热贵女们的身影,只余下京师人流不息的繁华城门街景,马上的三人忍不住皆劫后余生地松了一口气。
何羡愚调转了马头,一壁任由着马匹慢慢朝着军营的方向走去,一壁将身上被扯得凌乱不堪的衣衫重新理平。
三人的马并骑同行,慢悠悠地朝前走,何羡愚整理好了领口,这才想起来一件事,忙回过头来看着身侧的容冽问道:“你看我刚才装得像吧?”
容冽坐在一匹枣红的骏马上,也正专心整理着自己的军容,听见何羡愚的问话,一张俊脸忍不住黑了黑,沉沉冷嗤道:“无聊。”
何羡愚甩了甩被那群贵女们拉扯得酸疼的胳膊,俊朗英气的面孔上忍不住露出一个耿直的笑容。
他探过手去,揽住那一头马背上容冽的肩膀,老神在在地点头:“是是是!演这种幼稚的戏码,谁都会觉得无聊,苦了你了容冽。只是刚才你要是不答应我的话,小月她们肯定不会相信殷哥儿受伤回不来的。”想到这里,他郁闷地咬了咬牙,“可恶,都怪从前我太帮着殷哥儿了,导致现在在她们面前,我说的话一点威信都没有。”
容冽看着何羡愚勾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冰冷俊美的脸上露出一丝嫌弃,抬手就将对方的手打开,冷哼了一声,沉沉道:“若是被陆三发现,你、我、江殷,我们全都完了。”
说完,他又恢复一贯的冰山面孔,手里的缰绳轻轻地一甩,驾马越过何羡愚往前走。
何羡愚落了半步,驾马跟在容冽身后半步,听见这埋怨的话脸上不禁泛起一层更深的笑意。
他跟上去,笑道:“那你刚才还演得这么像?不是你演得这么像,我也骗不过她们。”
凤鸣府的北门之外一向是驻扎军队的地方,远近十余里皆无村庄,在战时可以容纳成千上万的军队。
容冽与何羡愚出了北门,面前便是一望无尽的数万军帐,远远望去,连绵起伏犹如无尽的山脉重叠。
容冽望着近在眼前的军营大门,声音冷冷闷闷的:“我不懂,明明他人已经在军营中了,为什么还要故意装作自己未曾回京的样子?难道他不怕陆三姑娘为他担心?”
何羡愚策马在身旁,故作一脸深沉地道:“殷哥儿虽然在燕云山下磨砺了三年,也成长了许多,但是心底还是存着些许的小孩儿心性啊。照我看,他之所以瞒着这个消息,就是想看陆玖是不是担心的,知道自己喜欢的人还在担心着自己,他心里就痛快了。”
容冽听到这话,转过头不屑地嗤了一声:“麻烦。难道他就没想到陆三姑娘知道他回京还故意隐瞒消息、联合你我撒谎的事情是什么后果吗?只怕到时候,这惊喜变成了惊吓。”
何羡愚摸了摸脑袋,凝重道:“你说的话,好像还真有几分道理,我们还真没想过这个后果……”
容冽回眸冷淡地瞥了何羡愚一眼,而后无奈地摇了摇头,策马进入了升起炊烟的营地当中。
何羡愚见到他一骑绝尘离开,连忙也策马跟上:“哎,你等等我啊!”
三人策马进入戒备森严的军营当中,身影渐渐缩小,朝着军营深处而去。
何羡愚与容冽进入军营深处,在一座帐篷前双双停了下来。
两边驻守的卫兵见到三人下马,连忙上前恭敬地行了一个军礼,而后牵着三人的战马退下。
卫兵将三人的马牵至一旁,与一匹毛色纯黑、四蹄踏雪的黑色大骏拴在一起,三匹马相见似是十分亲密,高兴地发出鸣叫声。
这边何羡愚与容冽下了马,一前一后地撩开军帐门前垂着的毡帘,大步走了进去。
今日春光甚好,朦胧的光照从帐篷的明光布中透进来,又兼里头点着几支烛火,光源将帐篷里的黑暗驱散,洗涤出亮堂的视野。
三人一进帐篷,便见到正中的一张木桌上交叠摆着一双长腿,一个身影正悠闲地靠在桌旁的木椅上,双手反枕着后脑,嘴里还闲闲地叼着一根狗尾巴草玩。
他正反手靠在躺椅上闭目养神,两只相叠放置在桌上的长腿一动不动,只余两只脚优哉游哉地摇晃着。
明明听见了身旁的动静,但他好似懒得睁开眼睛一般,只闲闲问道:“回来了?”
何羡愚与容冽站在那人的桌前,看着面前这个懒散的青年,不由得汗颜道:“殷哥儿,你不会刚起身吧?”
何羡愚注目着面前靠着椅子的男子,三十岁的年纪,因着在帐篷内,他只穿了一条穿着家常的单长裤,套着一双薄靴,因着这样伸腿懒懒靠着桌椅,原本披在腿上的披风落了下来,露出两条修长线条优美的螳螂般的长腿。
上半身没有穿衣,偏麦色的肌肤光|裸|着,从左肩到右边肋下缠了一层扎实厚重的白色纱布,包裹着底下还未痊愈的伤口。
而没被纱布缠绕的肩头与双臂上,则缠绕着蓬勃鼓起的肌肉,每一丝肌肉纹理的线条都如同上天用工笔刀精心雕刻出来的一般。
宽阔的胸膛一半被纱布厚厚包扎起来,另一边则露出丰盈坚实的一块胸肌。
胸肌再往下,便能够看到一块一块乖巧排布在肚腹前的腹部肌肉,以及那传说中鲛人腰上劲瘦好看的鲛人线,这欲|气满满的皮肉上,爬布着深深浅浅的伤口,昭示着他这一身腱子肉全是在刀枪里磨砺出来的结果。
偏生他的肩背如此厚实有力,腰却是蛮劲柔韧的细腰。他靠在椅子上,头发未绾,满头鸦青的头发披散开来,挽在他手臂与腰腹间,宛如一弯黑色残月。
这般宽肩、厚背、细腰、长腿,还这样衣饰松散清凉地靠在那里,即使一动不动,光是年轻男子半壁美妙年轻的肉|体,也能够勾勒出一张令人血脉喷张的欲色画面。
更何况,这人还是一个极其英俊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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