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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惟肖站在墙角处,手机上陈哲景发来信息,他说附近没人,可以放心。
乔惟肖收了手机,提起脚边的袋子,走到一中老校区的一赌矮墙外,虽然比起一中其他地方的墙矮了不少,但也有两米多高。
他利索地翻身上墙,两三下就跨骑在了墙头上,动作利落,看得出来不是第一次了。
墙里陈哲景已经等着了,吹着口哨拍了拍手,“宝贝儿,到我怀里来。”
对于陈哲景的骚话,乔惟肖很明确地知道不是对着自己说的,将手腕上套着的kfc塑料袋扔了下去,陈哲景接了满怀的炸鸡汉堡,“谢了啊哥们儿!”
乔惟肖另一条腿也跨过来,纵身一跃,轻巧落地。
“不客气,多谢你帮我打掩护。”
一说起这个来,陈哲景就是一阵唏嘘:“你说你早不走晚不走,偏偏今天中午,老王搞突击检查,要不是我急中生智说你去书店里买卷子去了咱俩就遭殃了!”
乔惟肖走在前,长腿一跨,迈过老校区荒芜丛生的低矮灌木,陈哲景走在后边哔哔响:“哎你说你出去请假不就行了吗,你又不是去啥网吧迪厅的,老王那么喜欢你,肯定准你假。”
“还要解释,麻烦。”
“那阿姨最近身体咋样了?还好吗?”陈哲景又问。
乔惟肖略一点头:“好多了。”
“那小公主呢?我可有好几个月没见着她了,还挺想她的。”
“我也没见着,应该挺好的。”
现在是一点五十,两点就要上下午的课程了,俩人溜回了教室,正好碰见了任意正扒在后门窗户那往里张望,手里还拿着一个黑色的不透明塑料袋。
陈哲景一看这个白白嫩嫩可可爱爱,简直是往自己审美上长的oga,顿时就来了兴趣,故意逗他:“你是迷路了吗小oga?”
任意对陈哲景这个花心的alpha早有耳闻,克制住自己想翻白眼的冲动,道:“我找一下班长。”
乔惟肖认识他,知道是阳煦的朋友:“怎么了?”
任意左右张望了下,现在走廊里人不少,他道:“能到那边去说吗?”
他指的那边是走廊尽头一个的死角,晚自习下课后经常能在那里钓到野鸳鸯。
又是来告白的啊?陈哲景响亮地吹了声口哨,乔惟肖面无表情地踩着他的脚走了过去。
确定周围没人了,任意把手里的那个黑色塑料袋给了他。
“这是?”乔惟肖看了眼。
“那个,咳嗯……你丢的东西……”任意眼睛乱瞟,一边吞吞吐吐一边在心中狂骂阳煦。
乔惟肖没接:“他为什么不自己给我?”
“他住院了,这不是不方便嘛,”任意往他那边递了递,只有大拇指和食指的指甲间掐着塑料袋的提手,仿佛里面装着tnt。
“要么他自己给我,要么扔了吧。”
任意心里已经把阳煦翻来覆去打死好多遍了,面上还是讨好笑道:“这真的没办法,阳煦病得很重,一时半会出不来。”
“他得什么病了?”乔惟肖问。
如果陈哲景在这里一定惊掉了下巴:一向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乔惟肖居然主动问别人闲事??
任意含糊道:“就是,这个,信息素什么的不太稳定,反正很严重。”
严重得没几年好活了。
乔惟肖依旧没接:“那麻烦你扔了吧。”
说完他率先转身走了,任意觉得麻烦了起来。
回到自己教室,老师还没来,他掏出手机给阳煦发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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