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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州又被义军拿下,臧天佐救援不及。逢龙马等法师退到与武昌府隔江相望的江北汉阳府。屈能振所部随后也退到汉阳。当今皇朝的汉阳府,因为是在汉水汇入长江的江口处,因此又名汉口城。即是说,汉阳与汉口如今是指同一个地方。但在以往年代,汉阳与汉口可不一定是同一个地方。这就是沧海桑田的缘故,汉水不时改道而造成。汉阳最初是在汉水入江口北面的一块地方——山之南、水之北称为阳;山之北、水之南称为阴。后来由于汉水改道北移,汉阳变成是在汉水的南面,本来应该改名叫做汉阴了,但因为该城早已有之,改名不便,仍然叫做汉阳;而把新的汉水入江口北面的一块地方叫做汉口。但后来汉水再次改道,向南回移,汉阳和汉口变成连在一起的陆地,因此合称汉阳。没准何时汉水再改道,汉阳、汉口又分开也不一定……江南的武昌府,也是有变动的。原本那地方是鄂州的州城。在其下游有鄂州下属的武昌县。后来武昌与鄂州对调,原鄂州成了新武昌府,原武昌县成了新鄂州。因此说来,如今的武昌府就是古时的鄂州,如今的鄂州就是古时的武昌县。义军联盟西路军主力在江南围攻武昌;中路军主力在江北进军,占领了蕲州与黄州,接着要向汉阳进军。臧天佐率领大军赶在路上,心里十分恼火,一个是孽子所造成的祸事,对他所谋划的大事损害不小;一个是义军联盟两路主力都来攻打他的地盘,轮到他给义军削,削了又削,岂能不气?在义军的攻击之下,属于臧天佐势力的三个节度使节节败退。湘东节度使褚龟蒙已经丢掉了首府潭州,退到小城郴州以避义军锋芒;江汉节度使巩朝义困守在武昌;荆襄节度使屈能振支援不力,退守汉阳。这样的形势,臧天佐只觉焦头烂额,不由得也在盘算是否效法成山宰的做法,宁肯丢掉重镇,不要与义军硬拼?正所谓“英雄所见略同”,成山宰的做法,寻常人看不懂,有的朝廷大臣还以为成山宰要么老糊涂要么老得没力气,居然连金陵也丢了,是否英雄迟暮,气概亦有尽时?但是臧天佐就看得懂。与其同义军硬拼,损耗自己实力,何不如保全实力,将祸水引向别处?这样免不得要丢面子,而且丢掉重镇是很大的代价,但正所谓“两害相衡取其轻”,孰轻孰重要衡量得清。既然成山宰能果断丢弃江南第一重镇金陵,为什么自己不能丢弃江南第二重镇武昌?于是臧天佐也做了一个艰难的决断。臧天佐自己装作得了重病,把所部大军停在随州,不继续前进。派人送密令给巩朝义、屈能振,让他们莫再死守,可以择机撤退。巩朝义可以放弃武昌,退到荆州;屈能振可以放弃汉阳,退到安陆。其后如有必要,视义军的进军情况,还可再退,到时再报给自己决断。屈能振得到密令之后,如遇大赦,横竖汉阳又不是他的辖地,要放弃有何难哉?屈能振马上收拾所部,退到安陆。逢龙马并不知臧天佐的打算。臧天佐的打算可不能让太多人知道。不过屈能振既然退了,逢龙马总不能自己留下来抵挡,这是明摆的事情。法师是重要的战斗力,但是光有法师可不能战斗。逢龙马遂跟着屈能振退到安陆。由于汉阳被放弃,武昌更加孤立,巩朝义也就有了充分的理由,放弃首府,撤向荆州。巩朝义本人并不想要放弃武昌,毕竟那是自己的首府。放弃自己的首府,跑去帮荆襄节度使屈能振防守荆州,这是何等可贵……不,何等窝囊的举措啊!屈能振那厮根本没帮上自己的忙,帮守蕲州、黄州、汉阳全都丢了,简直是丢城能手!自己手里再没几个州府好丢了,还要丢武昌,情何以堪?但不管巩朝义情何以堪,形势如此,不容有违。巩朝义只好含恨率军丢弃武昌撤退。义军西路军进占武昌。这时中路军因为两个缘故,还没有去进占汉阳。西路军就不管三七二十一,径自派兵渡江先把汉阳占了下来。本来中路军是为了策应西路军作战,这才从江北进军向西作为支援。按理要占重镇应该分给中路军才行。不过各家各有打算。作为西路军主导的河北义军,其首领“河东狮王”武并州,很听其妻柳月嫦的话。柳月嫦叫武并州赶紧拿下汉阳:“咱们先拿下来,中路军如果也要那地方,咱们再送给他们,算是咱们的人情,也算有点好处;他们如果不要,咱们就自己收了,岂不更好?否则咱们不拿下来,等他们去拿,就没有咱们的半点好处。”武并州原名武阿多,发家以后改大名为武并州,一来老家在并州,以老家为名感觉很雅;二来有吞并州县之意,感觉很威风。其妻柳月嫦,出身于大名鼎鼎的河东柳氏。河东柳氏是个名门大族,出过不少文武人才,但最出名的还是盛产悍妇……有诗云:“古往今来共一时,人生万事无不有。近者抉眼去其夫,河东女儿身姓柳。”又有诗云:“龙丘居士亦可怜,谈空说有夜不眠。忽闻河东狮子吼,拄杖落手心茫然。”说的是柳氏的女子威压丈夫、令过往客人也害怕的事迹。结果“河东狮吼”流传成为一个成语,专指令丈夫畏惧的悍妇。,!柳月嫦继承了河东柳氏的家风,美而妒,令丈夫又爱又怕,凡事不敢违拗。柳月嫦提出要抢占汉阳,武并州心想没错,就把汉阳抢占了下来。中路军却是因为哪两个缘故而没有进占汉阳?一来吉义出于谨慎,怕中了官军的计策,不敢冒进。这是有道理的。屈能振且不说,逢龙马不是泛泛之辈,吉义就怕逢龙马要跟屈能振搞什么花样,引自己上钩,也未可知,所以进军要谨慎一些,不能没了解情况就猛扑上去抢占城池。吉义不相信有那么好的事情,官军怎会不战就让出汉阳这样富庶的州府?内中只怕有计,难道要关门打狗?——其实是吉义多虑了,官军并没有什么关门打狗之计,逢龙马也没有什么花样,是臧天佐的全盘打算。二来东路军派了使者来见,有重要军机商议。使者是“河北贤王”卢元龙的心腹,请中路军分兵向北杀出大别山,然后东进帮助攻打淮西道首府合肥。姚水莲接见使者,然后与本路的各家义军首领与重要将领们商量。各家义军首领都说请姚水莲拿主意就好,实际上都尊重吉义的意见。吉义一时沉思。江右义军的诸将议论起来,都不太乐意分兵去打合肥。凌钺道:“这好在是河北的大王,要是江东、江淮的大王,咱们想都不用想,不去就得了。”蒋武道:“就是说!倘若是另两家大王来邀,我们鸟都不鸟他们!”薄六尘道:“可是毕竟是河北的大王来邀,他也是我们白莲同门,我们是否给些面子?”乐弘道:“要不我们分一两万兵过去。”姚水莲摆摆手,示意众将暂且安静,等吉义想好再说。众将屏息静气,只等吉义开言。(待续):()金戈丽人行:天命之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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