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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她踌躇间,崇喜看着她的脸色继续说道:“奴才适才已探得太子殿下并未在洞房中,进来时也并未惊动侍卫,奴才有一身好功夫,方才是越墙而入的。此事万不可让太子殿下得知,否则父子反目,必起纷争。西祁与北梁必然得知,若起兵则届时天下大乱。太子妃娘娘聪慧,应晓得其中利害。”
秦观沉吟半晌,抬头问道:“公主怎么办?她能忍受如此委屈吗?”
崇喜笑道:“此事太子妃不必费心。皇上与昭容娘娘恩爱非常,皇上既知她是金枝玉叶,又怎肯委屈了她?”
秦观冷冷的哼了一声,心中替倾墨公主不平。堂堂的一位嫡出公主,何等的心高气傲,却嫁给了自己的公公,从太子嫡妻到皇帝偏妃,如此的屈辱,她如何能够承受?红颜伴枯骨,何等凄苦?只是崇喜说的也有道理,如今木已成舟,已然回不到从前了!
“娘娘陪嫁过来的人,奴才都已警告过了,他们断不敢说漏嘴的,娘娘请放宽心。”崇喜语气加重,“以后人前人后娘娘都只有一个身份,那就是太子妃娘娘封倾墨。”
秦观咬紧下唇,沉默不语。
崇喜看秦观的神色,知道此行的目的已经达到,嘴角划出一个不易觉察的微笑,深施一礼:“老奴告退。”
书房中,太子神色冷峻。城外捡来的那骷髅已被他做成了一盏灯。灯火染着幽幽的蓝光,骨油在火苗中“呲呲”作响,一旁的陈垚感觉头皮阵阵发麻。
易沧海看着骷髅灯,目光清冷:“我倒要看看你能还能作什么妖?”
陈垚看着易沧海冷漠的神情,忙安慰道:“殿下,您别再伤神了,其实我觉得仅凭那点粉末还断定不了太子妃就是奸细。她只不过是一个十七岁的小姑娘,想来没有这样的胆量和心机,您是不是多虑了?”
易沧海俊朗的脸上看不出阴晴,他挥了一下手:“陈垚,你下去吧,让我一个人静一静。”
陈垚走后,易沧海继续对着骷髅灯出神。对于这场婚姻,他始终没有太多的期望,当初议婚的时候皇帝选的是自己的外甥女,璟宁长公主与东平侯的女儿莲雾郡主。皇后执意要选自己的侄女。可他们却从来没有谁问过自己这个当事人的意见。太子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看起来无比的风光与荣耀,却也无权选择自己的命运,就连婚姻也不过是帝后笼络大臣,或者是结交盟国的一颗棋子罢了。
易沧海整理好自己的思绪,抬头望向窗外,天已破晓。封倾墨是西祁的公主,自己的嫡妻,南阳的太子妃,没有十足的证据是不能乱说的。否则夫妻失和事小,两国纷争事大。如今,多事之秋,稳妥为上。
易沧海站起身来,整整衣衫,朝洞房走去。
秦观送走崇喜,顾嬷嬷就进来了,身后还跟着白鹿和青崖。
看她们惊愕的神情,秦观就什么都明白了,她低声问了句:“你们都知道了?”顾嬷嬷和青崖沉默不语,白鹿用力地点了点头。
这时宫女们鱼贯而入,一齐跪拜在地:“恭贺太子妃娘娘,娘娘大喜!”
秦观无奈:“白鹿,赏!”
众人退下后,顾嬷嬷笑得眉眼弯弯的,一副喜不自胜的样子:“娘娘福泽深厚啊,咱们的好日子还在后头呢。赶紧梳妆打扮吧,今儿可是娘娘进宫拜见公婆的好日子。”
秦观垂眸不语,任由奶娘给她解开发髻。一头秀发如瀑布般垂下,光可鉴人。秦观的头发自小就乌黑柔顺,只头顶有一缕是酒红色,鲜艳无比。
“娘娘的头发可真好,油亮油亮的。”顾嬷嬷边梳理头发,边说吉祥话,“一梳梳到尾,二梳白发齐眉,三梳儿孙满地。”
秦观“扑哧”笑出声来,奶娘记性真好,还惦记着这茬儿呢。
顾嬷嬷也笑了:“年纪大了就认老理儿,图个吉利吧,愿娘娘夫妻同心,白头偕老。如今娘娘身份贵重,咱就梳个髙髻吧。”如今这南阳皇城中盛行高髻簪花,配上华贵的服饰显得很是富丽端雅。奶娘小心地梳理着秦观的秀发,生怕扯痛了她。
顾嬷嬷的手还真是巧得很,一头如云的秀发在她手中扭转盘卷,那缕酒红色的头发被卷在了里面,不多时就梳理成了飘逸的飞天髻。秦观心中感激,奶娘真是有心了。
四个司衣的侍女早就侍立在侧,手捧着光艳如流霞的吉服。当百鸟朝凤的锦衣穿上身的那一刻,秦观听见了一片羡叹之声。
“果然是不负盛名,西祁第一美人当真是容色倾国啊。”
秦观苦笑摇头,可怜了真正的公主,也许她正在皇宫的某个角落哭泣吧?西祁第一美人?秦观猛然一惊,那南阳皇帝莫不是觊觎公主的美貌,故意设计父霸子妻?如果是那样,倾墨公主岂不是被盛名所累?
顾嬷嬷手捧棱花镜,满面笑容:“娘娘您瞧瞧。”
镜中的女子的确是容色惊人,炫目夺神。秦观想起临行时阿娘说,可惜了,这么多年你都穿男装,但我的女儿琼姿玉质,终究是难掩光华。
想起阿娘,她心中酸涩,不知今生还能否再见。
秦观轻轻把弄着手中的玉梳,易沧海挑帘而入。他冷眼望了一眼秦观,顿觉心中一震,好一个明艳如玉的佳人!
易沧海有瞬间的失神,旋即又恢复理智,这是西祁的美人计,自己可千万不能上当。
他声音清冷无比:“公主早啊,昨晚睡得可好?初到南阳,不知饮食起居还能习惯吗?”既已成夫妻,易沧海却以公主相称,明显是客气中带着疏离。
秦观淡淡瞟了他一眼,心想你对我敬而远之,我还不上赶着呢!别以为你是皇太子,姑娘就得巴结你,我可不是那攀龙附凤的人。
可没办法,面子上的功夫还得做,礼数不能错的。秦观无奈起身相迎,微微欠身施礼:“让殿下费心了,我一切都好。”
易沧海淡淡笑道:“既如此,公主那就请吧,宫轿已经备好了。莫叫父皇母后在宫中久等。”
一路上,秦观都在想着如何面对倾墨公主,神色郁郁。易沧海见她眉心紧蹙,便心中不悦:“难道公主就要这样苦着脸去拜见我的父母吗?”
秦观方才回过神来,她扬眸一笑,脸颊上浮起两个浅浅的梨涡:“没办法啊,昨晚没有睡好,听说我院中进贼了。”说完骤然收起笑容,眸光冷冷地投向易沧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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