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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一剑虽然对着女儿说要如何调教她,要如何入她,说得十分笃定。心中却并非铁板一块,甚至带着那么点自我怀疑。
他前头的夫人,心兰的娘亲年程跟人私奔这事,对于此刻情窦初开的他来说,方才显出影响来。潘驴邓小闲,廖一剑认为自己可能在情趣上的确是欠缺了些。如何在情事上满足女儿,令女儿再也无法离开他,是他亟需掌握的技能。
但作为当世顶尖的武学大师,对于如何精进一项技艺,他有着十足的把握。
这日,建康城一客栈内。廖一剑正在翻看家奴给他搜罗来的房事秘籍、春宫图册,翻到最后两册,封面赫然印着——《父女秘戏》上、下。
廖一剑眼中精光暴涨,瞬间迸发出迫人气势,让家奴廖七立时匍匐在地上,喃喃着告罪求饶。
廖一剑挑了挑眉,语气和缓地说道:“廖七,你是个聪明人,聪明人做聪明事,知道什么事能说,什么事不能说,你可明白?”
廖七不断磕着响头,对着廖一剑表忠心说:“老爷,小的一家世代都是廖家的家奴,小的只想为老爷分忧,不该知道的小的一概不知。”
廖一剑只是想敲打他一下,这个廖七天天为他们驾车,很多事情是瞒不住的。他也没有想过要瞒住所有人,况且他夜晚还为心兰安排了特别节目。
夜晚,秦淮河畔的青楼红袖招。粉墙鸳瓦、丝竹管弦、艳歌妙舞,是远近着名的销金窟。
老鸨丽娘领着两位在她看来有点古怪的客官,往预订的厢房走去。这两位客官寻常富家子打扮,端的生得是顶顶好的相貌,如金如锡,如圭如璧。
年长的一位三十左右,年幼的面容稚嫩,十二三岁。父亲带儿子来知人事的事情,在富贵之家倒也并不罕见。但丽娘一望即知,这年幼的并非一位小公子,而是一名小女娘。
这二位的身份丽娘摸不透,但金子是实打实已经预付,她倒也并不如何好奇。丽娘将二人引进了一个清雅小院的厢房内,请他们自便,她自张罗去了。
这二人正是廖一剑和他的宝贝女儿心兰。心兰没想到爹爹会带到这等香艳所在,一路行来,眼睛滴溜溜转个不停,好奇地四处张望着。
廖一剑拉着女儿在上首的客座矮塌坐下,将她侧坐着抱在怀中。
“乖宝,待会儿可要仔细瞧、仔细学。”
“爹爹要兰儿所学为何?”心兰将爹爹的一缕发丝缠在指尖,好奇问道。
廖一剑在心兰耳语几句,顿时女儿一张娇滴滴的嫩脸,红了又白,白了又红,煞是可爱。
这时,老鸨丽娘,引着一队清一色女子进得房内。众人一通忙活,上茶点的上茶点,点香炉的点香炉,安置乐器的安置乐器。最后其余人等退了出去,只剩了一位在角落里击堂鼓的乐人,和中间两名穿着一红一绿轻薄纱衣的女子。
心兰看了一眼,只觉二女子装扮说不出的怪异。所着那件透明薄纱遮不住身体的任何部位,身姿婀娜,胸乳鼓鼓,下体的毛发都纤毫毕现。其中红纱女子的下体有一处凸起,将薄纱高高顶起。
心兰从未见过其他女子的裸体,大感害羞,想要调转头不看,又记起爹爹叫她仔细瞧,强忍着羞意,看几人接下来如何动作。
一声坚实清脆的擂鼓声响起,立在中间的二女子应声而动。红纱女子揉着绿纱女子的胸乳,稍稍用力,将其推着卧倒在堂中的地毯上。双手配合鼓点缓慢的节奏,轻缓地、像揉面团般揉着绿纱女子的高耸白腻的胸乳。
“红男绿女,红纱女扮作男子,操弄那绿纱女子。”廖一剑在心兰耳边讲解,“乖宝,你看那红纱女子身下那物,模拟男子的肉根,俗名角先生。比之爹爹的鸡巴,大小何如?”
廖一剑拉着女儿的手,去握自己半硬的肉根。
心兰红着脸摸着爹爹的鸡巴掂了掂,羞答答地回道:”不及爹爹的鸡巴远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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