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闺房中点着几盏烛火,隔着鹅黄色绉绸球形灯罩,为闺阁之内笼上一层琥珀色光芒。
灯下看美人,越看越美,越看越欢喜。
杜如晦看着依在他胸前的娇娇女儿,她并不答话,可一对水汪汪的荔枝眼,却道尽万语千言,一颗心不禁软得一塌糊涂。
“心肝儿能够信为父,为父深心里是欣慰的。只是,往后心肝儿不论与人来往,还是与人做生意,有不明白不清楚的,要事先提出来。勿要假定人都是好意、不会与你为难,起头含含糊糊,便难有个好收尾。”
见女儿睁大眼、困惑地看他,杜如晦温声一笑,柔声继续道。
“心肝儿一时弄不明白,也无妨,为父慢慢再教你。”
接着,又将廖一剑给他男用避子丸之事,与女儿说了一回。
杜竹宜窝在杜如晦怀中,听得眼泛泪光,原来父亲为与她在一起,已经做了这许多。
她揪着父亲胸前衣襟,娇躯轻颤地默默掉泪。
“心肝儿,怎的便哭上了呢?”
杜如晦无奈笑笑,轻轻拍着女儿后背,轻声在她耳边安慰道。
“别担心,为父心中都有数。我与你母亲商量过了,过些天,待你舅父和你表妹离开了,为父便带着心肝儿到建康,到时心肝儿开个绣庄、绸缎庄,或者不拘做些甚么。紧要的是,把心肝儿带在为父身边,你看可好?”
好是好,父亲和母亲都这么为她着想,她却仍然只想与父亲能双宿双栖、日夜晨昏...
“母亲她...”杜竹宜欲言又止,说什么也不能减少她的罪责,叹了口气,颓然道,“宜儿是个坏女儿,既对不起母亲,又拖累父亲...”
杜如晦听到女儿自责的低语,苦笑着摇了摇头。
他便是不想女儿整日对着其他家人,生出许多愧疚。才跟廖一梅商量,女儿婚事告吹,未免扬州城传出风言风语,带她出去散散心,顺便给她找点事情做,天长日久好有个寄托。
“这事本是阴差阳错,造化弄人,与乖乖实是无尤,细究起来,还是为父和你母亲错得多。”
见女儿终于不哭,而是不解地拿眼瞪自己,杜如晦继续道。
“为父自不必说,那夜未加分辨,操弄了乖乖后穴,昨日更是主动自发地破了乖乖的身。至于你母亲,她便是不该将成年的女儿,留宿在耳房内,又不曾第一时间告知于为父...”
是这样吗?
杜竹宜有些被绕进去了,心道父亲不愧是扬州城有名的大商人,自己没理也能给自己说成有理。
“可是,是宜儿...”
“嘘!”杜如晦伸出一根手指,抵在女儿唇瓣上,堵住女儿罪己的话语。
“没有可是,事到如今,心肝儿若是要做回个好女儿,为父就成了个可悲可笑之人了...”
停了片刻,他捏着女儿的下巴,拇指在女儿娇艳的唇瓣上,来回摩挲,半真半假地沉声说道。
“况且,由昨日开始,心肝儿即便不想做个与父亲乱伦的坏女儿,为父也是不准的。乖乖,你明白了么?”
杜竹宜被父亲略带危险的目光摄住心神,不由自主地点点头。
如果她说不,父亲会将她关起来,当他的禁脔吧...她突然有了这样的觉悟。
可这样的体悟,不光没有让她感到害怕,反而奇异地抚平缠绕在她心中、这些天来一直说不清道不明、像被闷塞住的火炉子一般的焦灼。
而那被闷住的焦热,此刻化作阵阵暖流,在她全身激起火热的情潮。
“宜儿只想要父亲,宜儿只能要父亲...”
杜竹宜喃喃说着,抱着杜如晦的脖颈,轻轻柔柔地,将自己的嘴唇贴上父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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