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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0 章（第2页）

在这幅画下的备注写着，作者：阿沙卡（5岁），一家五口死于饥荒。

靳牧尧停在了一张照片前，上面是一片废墟，依稀可见房垣的痕迹。

一位戴着面纱的老人坐在废墟之中，眼神没有看镜头，里面一片空洞与麻木。

靳牧尧移开了目光，看向不远处的陶橙初。

这五年来，她看的都是这些吗？

脑袋中，昨晚季川的话突兀的响起，不断的盘旋回响。

“这些很有意义。”

陶橙初刚结束一番谈话，便听见靳牧尧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嗯。”她淡淡的应道。

靳牧尧：“我想，邀请学校来参观更有价值。”

陶橙初点头：“您的建议很有道理，我会考虑的，谢谢。”

话落，一时无话。

二人静静的站在照片前，端详着上面那个大眼睛的小女孩。

“恭喜你，实现了你的梦想。”半晌，靳牧尧蓦然开口。

陶橙初一怔，眼底闪过一丝涩意：“你也是。”

又是一段沉默。

靳牧尧动了动垂在身侧的手指：“这些年，你和季川一直有联系？”

闻言，陶橙初偏过了头看他，像是在考究他话里的意思。

男人也转过了身，任她自上而下的打量，脸上是坦然的真诚。

“没有。”片刻之后，陶橙初如实的回答。

她出国之后谁也没有联系，谁也没告诉。

说完，陶橙初感觉靳牧尧忽然轻松了许多，紧皱的眉心似乎也平缓了不少。

她不愿去想其间的缘由，只默默的移动着脚尖，打算离开。

手腕倏然被人拉住，她回头对上靳牧尧深邃的眸子。

他说：“我……”

第二十一章

“橙初。”

旁边传来的声音打断了靳牧尧将要说出口的话。

季川走了过来，望着陶橙初的手腕笑着说：“靳院，有什么话是非要拉着手说的吗？”

“是的。”靳牧尧毫不犹豫的回答。

这一声笃定的声音，就连陶橙初都惊讶了。

季川眼角微不可闻的抽动了一下：“到底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