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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只手悄无声息地绕到后头,扯开了她背上松松垮垮的绳结,没了最后一道遮掩,屋中的气氛顿时颓靡。
床幔被挑开,复又落下。
两条长细的白月退环在他月要上,云峦起起伏伏,仅剩低低的喘息声缭绕耳畔。
姑娘眼下泛红,是动了情的模样。
她仰起月要肢,啄吻一下他的唇,软声道:“要我跪着吗?”
男人深深看了她一眼,掌心捧着的是她柔嫩的臋,哑声道:“不用。”
他只让她仰躺着。
纸上学得再好,她也终究是第一回伺候人,到底忍不得疼,哭了好几回。
而这个姿势,恰能将她所有的神情尽收眼底。
断断续续持续了一个时辰,床榻吱吱呀呀的声音方才停下。
见他要起身,她忙道:“我伺候您更衣。”
她嗓音还哑着,男人眸底暗了一寸,默许地看了她一眼。
姑娘随意给自己套上一件宽宽松松的衣裳,根本遮不住该遮住的,就这样大大方方站在他面前,抬手给他系里衣的小带。
且她一抬手,那云峦红梅便若隐若现的。
男人喉结滚动了一下,伸手在那上头碰了碰,宋宋唇角轻轻勾起,轻声道:“您下回,还会来么?”
嗤。
明知故问。
她月凶脯贴紧他,双手环在他身后,将鞶带系好,方才退开半步,弯腰捡起自己的衣裳,慢条斯理地穿上,系衣带。
他目光落在她那撕裂的衣领,道:“这是故意的?”
姑娘低头瞧了眼,笑盈盈道:“喜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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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诠和玉妈妈还不知上头发生了甚,二人在三楼的阁楼候着,心道皇上这看一眼,看得委实久了些。
终于,“吱呀”一声,屋门被推开,两个人当即起身,扭头看去。
盛诠道:“主子,那宋宋姑娘您觉得可还——”
接下去的话被咽回了肚子里,盛公公见鬼似的盯着自家主子脖颈处的几道红痕瞧。
玉妈妈在烟花柳巷这么些年,早成了人精,见此立即道:“那这宋宋姑娘……奴给您留着?”
闻恕转了转手中的白玉扳指,“先查清她的身份,要仔细。”
“欸,欸!”玉妈妈连连点头。
回宫途中,盛诠时不时偷偷瞥他一眼,满脸匪夷所思。
不是给恭亲王府送人么,皇上怎就自己瞧上了?
实在不怪盛诠大惊小怪,只是伺候在宫里的人都知,虽如今后宫尚算充盈,但皇上是一次未曾踏足。
为平衡朝堂,纳妃是历代帝王都不可避免的,可纳妃归纳妃,召人侍寝的事,却成了内务府头疼的大病。
倒不是闻恕生来不近女色,自持清高,说起来,也是有一桩众人知而不敢言的由头。
先皇景炀帝好色重-欲,荒-淫无度,日日颓靡在后宫,一度造成朝局动荡,奸臣当道的局面。
以至于闻恕这个皇帝,当得也实属不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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