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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母给苏离安排了花府最好的客房,床铺被褥甚至茶具都是新换的从未使用过的,房里摆放着名贵的盆栽,随便一株放外面去都能卖上天价,在这里却也只是客房里点缀的陪饰。
花母知道两人关系匪浅,却也没想到已经睡到一张床上去了,甚至该干的不该干的已经全干了。
她要是知道了,想必也不会多此一举。
花满楼回到自己的房内,洗漱过后并没有急着上床休息。
他从书架上抽出一本书,就着烛火看了起来。半晌,他放下书本,掀起床帐躺了下来。
绣幔垂下,帐里帐外仿佛成了两个天地。
他已许久没有自己一个人睡过,身侧少了另一个人的体温和呼吸,一时间不觉有些失落和寂寞。
他睁着眼睛,双眼失神地盯着上方虚空中的某一处,思绪不可遏制地想着苏离。
想两人的初遇,想他的一见钟情,想她不堪一握的细腰,想她香甜软嫩的红唇,想她动情时的低吟和失神的眼眸
他忽得以手背覆眼,嘴角勾起一个无奈的笑。
明明天天见面,我却还是如此想你。
突然,空气似乎被某种气流虚幻扭曲了般,仿佛有什么要从神秘的虚空里出来。
花满楼察觉到了异样,他刚坐起身,身后便贴上一具柔软娇媚的身躯,腰腹处环过一双白嫩细滑的手臂,背后响起女子的轻声低笑。
他猛地转过去,眼前的人不正是方才还在苦苦思念的爱人。
花满楼有些怔忪,他似是还没反应过来,眼前所见犹如梦中,他喃喃问,“你”
苏离将头埋在花满楼的颈窝处,轻声说着,“我有些想你,便索性来找你了,是不是很”
她的话没有说完,便被强硬的抬起下巴封住了未尽的话语。
苏离双眼微讶的圆睁,她第一次见到如此强势和激烈的花满楼,他激狂地吻仿佛要将她吞下去。
一阵天旋地转,她已被放到在床上,身体被一柄巨刃剖开,酸胀的疼痛感袭来,她难耐地扬起修长的脖子,压抑的低吟自唇间溢出。
花满楼看着那段白皙的完全暴露在自己眼前的脖颈,眼神暗沉地仿佛浸了墨汁,他俯下去一口叼住,含在嘴里不住的轻轻啃咬,额头的汗滴在她的胸口脖子上,带起一阵阵轻微的痒。
不知什么时候下起了雨,淅淅沥沥的雨声落在门外的梧桐树上,天地间一片静谧,唯有垂下的绣幔内不时响起的低吟和闷哼。
第二日天还未亮,花满楼已经先醒来了。他将被子替怀里的人掖了下,却因着微小的动作惊醒了她。
苏离一夜好眠,连梦都没有一个,此刻心情可以说十分的好。
她慢吞吞地坐起来伸个懒腰,笑着转过头在花满楼脸上亲了一下,然后说道,“我得回去了,不然丫鬟一会发现我不在,可就不好解释了。”
花满楼从身后搂住她,在她脸上细细啄吻,然后替她整理好散乱的衣襟的头发,看着她像来时那样又突然消失在空气中。
他在床上呆坐片刻,然后起身洗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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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早餐后,两人便动身返家。
谢绝了花母想要让两人带上的那一大车送别的礼物,两人空着手就这么出了门。
雨后的早晨还有一层薄薄的尚未散去的雾,苏离许久没有在这么早的时间出过家门了,她忽然来了兴致,拉着花满楼在人烟稀少的地方慢慢走着。
忽然一阵叫声引起两人的注意。
不远处,一个老态龙钟的老婆婆,似乎连路都走不稳,胳膊上挎着一个竹篮,颤颤歪歪的叫卖,“卖毛栗子了!刚出锅的毛栗子,又香又甜!”
她是那样的老,皮肤皱巴巴地没有一丝水分,脊背深深的弯着,背上似乎背着看不见的巨石。
花满楼看了便心生怜悯,他见不得年迈的老人如此辛苦。
于是他上前去,友善地问道,“老婆婆,你这卖的是什么?”
老婆婆树皮般的脸上露出笑容,“糖炒栗子,十文钱一斤,公子可要买一点?”
花满楼给她一锭银子,微笑着说,“这些都给我吧,你卖完了就可以回家了。”
老婆婆露出欣喜的笑容,嘴里不住说着,“公子真是个好人,上天定会保佑你。”
说完她却没走,一直在原地站着,笑着看着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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