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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时满脑子里只冒出一个念头:萧元正被人占便宜了。这还了得!阮安澜三步并作两步走上前,一把拨开萧定安,指着拓跋燕的鼻尖喝骂道:“好个不要脸的漠北女人,居然掳了别人的丈夫,意图行那不轨之事,我今儿真是长见识了,原来漠北的女人都这么不知廉耻的吗?”面对萧定安拓跋燕还有些拘束,但是面对阮安澜她还是有自信的,大夏的女子个个都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她吹口气估计都能把阮安澜给吹倒咯。只双手环在胸前道:“自家男人都守不住,你还好意思在我跟前耀武扬威?有本事你打赢我,只要赢了我,我一准不再缠着萧元正。”阮安澜气极,撸起衣袖就要上前跟她比划,却被萧定安给拉到边上去了。萧定安有些担忧的看了看阮安澜,这丫头细胳膊细腿的还学人去打架,这不是闹着玩吗?况且阮铭德就这么个女儿,若是当着他的面儿,让阮安澜受伤了,还指不定亲家怎么编排他呢。“安澜啊,打架这种事还是要量力而行的,你看……”话还没说完又被阮安澜给拨到了一边,阮安澜气势汹汹的走到拓跋燕跟前站定,双手叉腰,狠狠的瞪着她,“怎么比?”拓跋燕讥诮的扯了扯嘴角,“未免别人觉得我欺负弱小,我让你三招,只要你能将我给放倒,便算你赢了。”话音才落,阮安澜就喊了一声。“好!”跟着便拉着她的胳膊,腰背一用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就来了个漂亮的过肩摔。只是原主的身体太弱,阮安澜只发挥不出原有的实力,打的就是一个措手不及,她拍了拍手,微微喘息着压在拓跋燕的背上,喝问道:“服不服?”拓跋燕没想到她会使诈,冷哼一声道:“不服。这局不算,咱们重新比过。”阮安澜使劲把她的手臂往后一掰,再次问她,“兵不厌诈的道理没听说过吗?还漠北的公主呢,这点气度都没有,传出去了也不怕人笑话。”拓跋燕吃痛倒也不求饶。已经在床上坐起来的萧元正咬牙切齿的道:“她这样的女人没脸没皮的,哪里还怕别人笑话。”被倾慕的人当着众人的面说的这般不堪,拓跋燕自有她的骄傲,不满的摆了摆手,“放开我,算你赢了。”阮安澜没在细微处为难她,毕竟现在他们占了上方,闻言便放开了手。萧元正服下解药后,浑身的力气再次回来了,若不是他顾及拓跋燕是女人,早就冲上去揍她了。“来人啊,将人给我押回去。”这边吩咐完一转头发现阮安澜不见了,连忙跟着追了出去。被晾在一旁的萧定安撇了撇嘴,“娶了媳妇连你老爹都看不见了吗?”于是摇着头负手跟着出去了。“澜澜,澜澜,你听我解释,我跟她没什么的,真的,我发誓。”萧元正举起手来就要发毒誓。阮安澜停下步子,抬眸看着他,嗔怪着道:“我才不管你跟那位漠北公主有没有什么呢。”萧元正嘿嘿的干笑两声,“我原先还以为你不会功夫呢,不成想你还有这么一招呢?”说完之后又有些心有余悸,凑到她跟前,悄声问阮安澜,“往后你不会也这般对我吧?”阮安澜白了他一眼,“要是你做了对不起我的事,比这更狠的手段我都有。”说完目光下移,单手比划了个剪刀的手势。萧元正只觉身下一凉,忙转移话题道:“你们是怎么找来的?还有我不是记得当时我们两都中了迷药的?”“你爹他在边地这么多年,岂能没点后手,其实这个据点你爹他早就知道了,所以才能这般及时的赶来,否则还指不定……”阮安澜一想起拓跋燕对着萧元正动手动脚的,心里便一阵不舒服。萧元正见身后的人离的还选,也顾不得那么多,拉起阮安澜的手放在自己的心口处,笑着道:“我的心意你是知道的,除了你旁的女人我连正眼都不会瞧上一眼的。”隔着衣裳也可以清晰的感受到他强而有力的心跳,阮安澜红着脸挣脱了开来,“那先前你在地洞里说的话,可还算数?”“先前我们说了那么多话,你问的到底是那句啊?”萧元正佯装不知坏笑着问道。阮安澜也没想到经历这一遭,原本整日里板着脸的萧元正竟也有这样油嘴滑舌的时候,冷哼一声便径直往前走了。萧元正见她似是生气了,忙紧走几步追了上来,牵着她的手,柔声道:“等我回到丹阳城便跟母亲说,我要娶你,在京城里风风光光的娶你。”狂风卷着风沙肆虐,呜呜咽咽的声响此时落在阮安澜的耳朵里,像是无数的鞭炮声,都带了些喜庆和欢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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