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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尔还坐在地上默然无言,戴因扶着塞维尔轻轻地坐下,塞维尔此刻就如同被人拿在手里的提线木偶一般,毫无知觉。
“不要再苛责自己了。”戴因用自己温热的额头抵着他的额角,轻柔的语句从唇边倾泻,“你已经做到最好了。”
他说的没错,对于未知,谁都没办法完全的把握。
于是戴因选择转移话题,“你去做什么了?他们和你说什么了?”他直觉玛法不是突然出现的,既然出现了,便一定有他的用意,结合他刚才说的那些话,说不定坎瑞亚真的要变天了。
虽然坎瑞亚一直为亚尔伯利奇家族所掌控,但他们仍是摄政,还未成为坎瑞亚名真正的主人。
塞维尔陷入混沌的眼珠动了动,他的唇瓣嗫嚅了两下,“我父亲去世了。”
“他们说伊尔明去世了,现在要在王储之中选出一位能当大任的人来,奥斯顿认为,这个人是我,所以把我叫了过去。”
“也许,过几天,就无法用殿下来称呼我了。”
塞维尔说完这些话,手臂紧紧地圈住膝盖,他长舒了一口气,而后将自己的头埋入双腿之间,“但是我觉得我根本无法承担起这个重任。”
他也曾经问过奥斯顿为何是自己,奥斯顿的回答暧昧不清,说起这句话的时候,奥斯顿的眼睛都在望着遥远的会议厅,似乎在回忆塞维尔的父亲,那头死去的雄狮的英姿。
他说,因为你和你的父亲最为相似。
仅仅是这么一句话,还不足以让塞维尔登上王位,奥斯顿继续说,也许,你已经见过摩拉克斯了。
“他知道我见过摩拉克斯了。”塞维尔闷声说,“奥斯顿衰老了不少,也许他开始回心转意了,也许他还在策划着什么,坎瑞亚和摩拉克斯的和谈就定在三天后,到时候,戴因,你会来吗?”
戴因点点头,“自然,奥斯顿的计划我略知一二,到时我一定在你左右。”他的手轻轻地搭在面前少年的肩膀上,“你要小心,不要掉以轻心,奥斯顿要维护坎瑞亚现状的心绝非你能想象的。”
此刻,波尔回了神,他手脚并用从地上爬起来,甚至还有些趔趄,“你们在说什么?”他隐约听到了摄政王的名字。
亚尔伯利奇族长的名字可以算得上是如雷贯耳,坎瑞亚的人民无不沐浴着他的荣光。
因而波尔再次出声,“你们在议论尊敬的摄政官大人。”
戴因对于这个孩子实在无话可说,他年纪尚小,心性也不够成熟,就算是批评他,也让人难以开口,他只能蹙眉,“波尔,你是否愿意和我们回去?”
波尔又恢复了那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声音小小,“我——行。”
带上波尔,戴因和塞维尔一同回到了他们的住处,塞维尔一迈进门,就看见门口的桌子上放着一张很眼熟的羊皮卷。
那是摩拉克斯的羊皮卷。
“上面写了什么?”戴因瞧着塞维尔的脸色逐渐好转,不由地问。
“摩拉克斯说,三日之后我们将进行和谈,他本来也是为了和谈之事来的,让我不要担心。”原来摩拉克斯早就知道了自己的身份,也是,人来人往的,难免不会露馅,同样的,他同样知道了自己的看穿了他的身份。
想起这段时间的遮遮掩掩,他突然轻笑了一声,“只等三日之后了。”
奥斯顿呢,奥斯顿又会做什么打算。
其实塞维尔完全不必担心,奥斯顿现在又更重要的事情去做,那就是怀念他死去的老友。
当伊尔明褪下皇冠,他就从一个国家的掌权者蜕变为一个可怜的、垂垂老矣的老人,除却门外日复一日巡逻的守卫,他再看不到别的风景。甚至连见一眼自己的儿子,都是一种遥不可及的奢望。
如今,这个老人的命运走到了尽头,而同他通力合作的奥斯顿,不免升起一丝悲哀。
无论是谁,都要面对死亡,不管是坦然亦或者挣扎。
奥斯顿守着自己老友的尸体,已经如此一天了,期间亚尔伯利奇家族的小辈前来探望,都劝解他不要过于悲伤,但奥斯顿与伊尔明的友情,并不是一两句话能够消解的。
人死了,但工作还要继续,人死了,但国家还要运转。
于是奥斯顿第一时间叫来了塞维尔,让他去着手准备同摩拉克斯和谈的事情。
这几天他完全没有提这件事,一来是为了让摩拉克斯明白,和谈只不过是坎瑞亚多数道路中的一条,二来是想看看塞维尔到底要胡闹到什么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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