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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清浔一怔,垂眼看过去,隔间的门帘并不是拖地的长度,只要走得稍远些是能看到房间内有两个人。
而且还是暧昧抵缠在一起的两个人。
身前的人掐准了她犹豫的间隙在她耳边低声蛊惑:“要我帮你吗?”
赵清浔紧盯着门帘下的空隙,心神不定:“你怎么——!!!”
帮字还没来得及出口,身体在她的惊恐中毫无预兆失重腾空,反应过来时她已经被他俯身轻松抱起来放到了桌上。
赵清浔震惊睁大了眼,差点脱口而出的低呼被她紧急咬唇止住,两只手本能攀住他的手臂,膝盖僵硬抵在他腰前,他们的距离因此稍微拉开,可气氛却比方才更加黏腻暗昧。
两人的高度重置,这下换作面前的人仰视她。
他大掌撑在她身体两侧,仰着脸安静看她,表情平和坦然,仿佛一只摇着尾巴向主人邀功的大型犬。
赵清浔静默看着他的脸,心跳在门内外的双重压力下砰砰作响。
这种感觉十分微妙且矛盾,就好像一直以来看似是她在两人的关系中占据上风,可实际上她心里很清楚,自己正在他的步步逼近之下节节败退。
从起初时不知不觉给了他靠近的机会,到上一次一时心软给了他约会的机会,再到今天,稀里糊涂给了他吻她的机会。
在他低头吻过来时她没有第一时间推开他,这场拉锯的胜负就几乎已经分明。
她的心脏早已失守,支撑她继续固执守住城池的,不过是她自己困住自己的执念罢了。
她默然别开眼睫,脸色比起方才明显静了下去。
门外的人等不到回应也离开了,但她似乎沉浸在自己的心事里,一时没有发觉。
气氛不似刚才针锋相对,突然静下来反而显得有些异常。
纪淮澈敏锐觉察到她的变化,定定看她片刻,低声开腔:“今天的风格很适合你,很漂亮。”
桌子上的人扭开脸,喉咙里低低哼了一声,听不出来是受用还是不屑。
但不管是哪一种,没再让他闭嘴都是她态度在软化的表现。
纪淮澈心里愉悦,忍不住想逗她:“昨天的衬衫和牛仔裤也好。”
她抿着唇瓣,不看他,也不说话。
他继续慢条斯理说着只有他一个人懂的一语双关:“当然,还是我第一次见你时的校服最好看。”
一句话成功惹毛了面前的人。
赵清浔沉着脸抬起脚狠狠踹到他大腿上。
这一下他明显是真的吃痛,撑着桌沿咬牙忍住哼声,疏朗眉尖深深拧在一起。
她顺势推开他,跳下桌子,对着角落稍微平复了下脸色和心跳,转回身来低声凶狠警告他:“不许跟出来!我出去十分钟以后你再出来!”
纪淮澈无声望着她气咻咻离开,直到她的脚步声彻底消失,他才在她刚刚坐过的椅子上坐下,揉了揉被她踹的那条腿,疼得面部扭曲吸一口凉气。
“嘶!”
她这一脚的力道毫不留情,仿佛是把她这段时间以来对他所有的不满全都发泄出来了。
想到她刚才恶狠狠装凶的模样,纪淮澈不禁勾唇轻笑。
她只顾着凶,并不知道自己的脸颊有多粉,好像一颗被气得绒毛鼓鼓的蜜桃,娇得让人想拥在怀里狠狠咬一口,堵住她装狠装凶的唇瓣,吻得她眼尾潮湿,软下气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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