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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8 章（第3页）

之后的每一天，夜长渊都带着白璃四处吃喝玩乐，没了记忆的白璃就是一张白纸，或者说更像是一个不谙世事的小姑娘。

不管对什么都有十二分的兴趣，但她的腿脚又不方便的，于是总是使唤夜长渊为她做这做那。

夜长渊总是由着她，任由她提要求，从来不会反对。

于是，夜长渊无止境的宠溺之下，白璃变得越来越顽皮，有时候连青辰都看不下去，夜长渊却十分享受她的依赖，哪怕她恶作剧也从来不生气。

“夜长渊，你说我们有孩子？还是两个？我这么年轻怎么会有孩子？”白璃看着四个泥人，狐疑道。

这个问题她已经不是第一次问，夜长渊耐着性子对她又解释一遍。

“首先，你是天界公主，我是魔尊，我们都不是凡人，你已经活了几百年了，我们在一起也已经很多年，有孩子很正常。”

说完有拿出那四个泥人，一个个的放在她面前，“这四个泥人呢，是果果和弟弟做的，这是你，这是果果……”

记忆的碎片逐渐浮现，白璃也在和夜长渊的相处中再次学会了如何写字，如何运用法术，认识到万物山川，也认识到她的家里有一个爱她的夫君和两个可爱的孩子……

日子一天天过去，白璃明明什么都会，却反而越来越惫懒。

“夜长渊，你没有什么想说的么？”

“什么？”

“我以前对你好的时候你都对我爱答不理，怎么我现在对你使唤来使唤去，你反而还很高兴。你是不是做了什么亏心事？”

夜长渊先是宠溺一笑，揉着她的发心，忽然眼神一变。

她或许从来就不曾失忆，又或者说不是完全失忆，她一直都是装的。

说到底，她不过是想要知道自己有多爱她，这些日子故意使唤他，还有恶作剧都是她故意的。

夜长渊轻笑的声音从头顶传来，白璃疑惑，“问你呢，你笑什么？”

“没什么。”

晚膳过后，夜长渊抽空去找了一趟青辰。

青辰还在四处寻找恢复记忆的办法，此时正一脸疲惫的从一堆古书里面抬起头来。

夜长渊将他的书拿过去，合上，“你不用找了，我发现她早就想起来了，又或许她根本就没有失忆……”

“你什么意思？”青辰震惊。

“许是因从前我对她太冷漠，故意在考验我的真心。今日她说漏的时候，我才发现的……”

“你没有戳穿？”

“由着她吧，她想怎样都行。”

夜长渊说这话的时候，脸上带着宠溺的淡笑。青玄这才明白，自己永远没有机会了，他们早已经相爱。

许